许久,宗必行终于结束了这个足有一世纪之长的深吻,怜惜地轻舔着欢颜红肿的唇瓣,胡渣丛生的下巴摩娑着她柔嫩的脸颊。
欢颜气喘嘘嘘地哀求道:“王爷,求求您放了孩子们吧,他们是无辜的。”
“好。”宗必行轻咬着欢颜的耳垂柔声道。
“真的!”欢颜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宗必行大手一挥,吊着米饭与大饼的铁笼便被拉了上来,在欢颜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两人被放了出来,哭叫着一头扑进欢颜的怀里。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欢颜激动不已,喜极而泣。
宗必行幽深的双瞳轻轻地绞着欢颜麋鹿一般美丽的大眼柔声道:“只要你高兴,为夫再别无所求,这次与我回去,再也不锁着你,你,我,雄儿一家三口好好地过日子。”
欢颜有一瞬间的疑惑,他所说的话就好像真的一般,如若不是知道他觊觎自己是不老族的圣女,她也许真的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对,一切都是假的,他与公羊律一样都是哄骗自己,他们只是想得到长生而已。
甩甩头,无视那个男人的话语,欢颜再次哀求道:“王爷,求求你放过公羊律吧。”
宗必行的眉毛一挑,轻轻地抬起欢颜的脸颊,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淡淡道:“为什么?难道颜儿不恨他吗?”
欢颜不明究里地摇了摇了:“不恨他,必竟他曾救过我的命,求您放过他吧,只要您放了他,我心甘情愿地随您而去。”
宗必行眼神黯了黯:“颜儿的意思是我若是不放,你便不心甘情愿了?”
“您若不放,我死也不会跟你走。”欢颜坚决道。
宗必行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手上的力度缓缓加重,欢颜惊恐地看着他那张变得面沉似水的脸。
“求王爷给公羊律一条生路。”欢颜根本就不知宗必行已经动怒,仍旧不知死活地为公羊律求情。
“让我放了他也可以,可你要老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不然他必死无疑。”宗必行狭长的双眸危险地半眯,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食指指腹暧昧地摩娑着欢颜的红唇。
欢颜眨巴着美丽的大眼,左右思量着要如何回答他,既然是觊觎自己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能力,他根本就不会介意自己的过去,也应该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实话实说又有何不可?
“虽说他对我可能另有所图,但人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公羊律既然夫妻一场,理当护他性命,更何况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不过是想得到我长生不老的鲜血而已,与他并无恩怨,就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欢颜直视着宗必行坦然道。
宗必行闭上双眼一阵低笑,语气怪异不住地重复两个字眼:“夫妻……夫妻……”
欢颜觉得那笑声有些毛骨悚然,眼前的宗必行周身忽然散发出邪佞的气息,她不由得白了一张小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两只小手紧张地绞着衣摆。
宗必行忽然一把抓住欢颜纤细的手腕使劲拖进怀里淡笑:“你与他很恩爱吗?”
欢颜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宗必行的大掌,颤抖着身体嗫嚅道:“不……不是,我只是打……打个比方。”
“他是如何爱你的?”宗必行双眼腥红,另一只大掌猛地扣住欢颜的纤腰拖进自己的怀里。
“没……没有。”欢颜有些发现宗必行的不对劲想要努力挣脱他的嵌制。
“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与你演示一遍?嗯!”宗必行猛地一用力,欢颜一声哭叫,纤细的腰身仿佛就被他折断。
“不要!不要!痛!王爷!求你不要!”欢颜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无力地瘫倒在宗必行的怀里。
“你与他是夫妻,那我算什么!”宗必行在欢颜的耳边忽然一声痛苦地嘶吼。
“我好痛!好痛!王爷!”欢颜仰起秀美的头颅,泪痕遍布的小脸苦苦哀叫。
“我算什么!”宗必行双臂发疯般勒紧欢颜的腰身,脸颊摩娑着她颤抖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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