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还是附庸,显然,趋于本性的他,选择了后者。
身体里有小虫子在咬,却没有人去帮着挠,唯一的发泄点就是了惑口中的灼热,濡湿或是摩擦,都能带来一抹沁凉,令他保持仅有的理智不嘤咛出声,被绑着的双手紧抓着类似于圆木的木棍,很光滑,像上好的紫檀木,但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紫檀木,左不过四根烂树枝罢了。
速度在加快,高涨的**已经在叫嚣着不满,巅峰,终究是要来了,东方紊乱的粗喘,大口呼吸着空气,“呃喝,呃喝……不行了……我……我要……啊……啊~~~~啊!”
温热,洒出,包裹的容器悉数纳入,只余那最后的液体,流下已然低头的**,烫得肌肤灼热,迷了,又清醒了……东方憨然一笑,笑得感谢,笑得幸福,眼角的晶莹还未流下便看着了惑架起了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