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点点头,表示赞扬,“对,就是应该这样,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谢谢闯王宽厚。”赵兴赶紧感谢,毕竟自己的监军士按照军规砍杀了这些出生入死在一起的兄弟,还是可能招心怀仁厚的闯王不满的,现在,只要是闯王不满的,自己绝对不做。
“但是,以后记住,我们要成立一个军事审判庭,虽然有些人罪大恶极可杀该杀,但是,是不是还情有可原?以前那些办法,尤其是官军里的办法,我们不一定要继承,因此上,成立一个军法法庭,让犯错误人有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我想还是有必要的。”看到变得诚惶诚恐的赵兴,吕世笑着安慰道:“这个军事法庭就由赵兴兄弟当厅长如何?”
对监军士这块,以及他所管辖的范围,大家都以一种自古由来的原因,而避讳不及,既然是闯王与赵兴说,大家就都选择沉默。
赵兴再次被委任重任,心中高兴,但脸上却是一分平淡,只是施礼接受。
既然说到了这里,也看到了自己军中这段时间出现的毛病,问题,而且,这问题是如此的急迫严重,说穿了,还不是农民的目光短浅?现在,需要纠正这个无线危险的时候了。
于是,吕世亲自给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倒上碗开水之后,对赵梓陈策郑浩,也对所有的人坚定的,大言不惭的剽窃了毛太祖的名言:“我们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形势一片大好,这时候,我们一些人就要满足了,就要骄傲啦,就要堕落啦,一些兄弟,没有在战场被红衣大炮的炮弹打倒,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在过了几年之后来看我们现在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这一点现在就必须向我们的兄弟讲明白,务必使兄弟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兄弟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我们能够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吕世站住,静静的就站在那里,然后,拉开门,让冬日里和煦的风吹进来,让冬日的阳光走进来,驱走屋子里沉闷污浊的空气,带给这个世界一片清新与光明。
好久,好久,屋子里一声木炭爆裂的轻响,这吓了吕世一跳,怎么回事,屋子里怎么这么静?不是有很多兄弟,还有一群老人吗?
转回身,看到的是一群目瞪口呆,满眼星星的众人。
是的,刚刚吕世,他们的闯王说的那些,真的是振聋发聩,真的是他们想无所想,真的是——无言形容。
吕世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深深的自豪,毛太祖拿出的所有文章,所有诗词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镇到你们,震倒你们,那是理所当然,现在,被自己无耻的剽窃,希望不要辜负了太祖的本意,让自己在这个时代,领导一群求活的百姓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