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回道,
“那要看跟谁比较了,要是跟那些关系不熟的人比,当然是长恭占得分量大些”。
对于她模棱两可的回答,高湛生出一种即使痛也要追问到底的冲动,
“那跟熟悉的人比呢?”。
“熟悉的人?皇上是说孝琬,恒迦还有我大哥他们吗?”,安蝶悠反问一句。
“难道你跟朕也不熟悉吗?”,高湛感觉心在抽痛,她所熟悉的人中既然没有他的名字。
安蝶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解释道,
“皇上怎么能跟他们相比呢?他们都是我从十四岁开始就一起玩的哥哥们,就像亲人一样”。
身份,又是身份,他多想她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们在你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我呢?我也是从十四
岁就看着你长大的,过去你顾忌我长广王的身份,如今又顾忌我皇帝的身份,时间流逝,身份变换,无论怎么
变,我们之间都始终横亘着一个皇位的距离,也正是这该死的身份,才让他永远都只能将心底这不被世俗容许
的禁锢之恋尘封在心底,慢慢的发酵,膨胀,这种痛苦,他还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