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云涛在暗夜里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光没有一丝温度,这个笨女人居然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这让他可气、可狠,想要狠狠地教育她一番。
誓要让她长长记性似的,耿云涛咬上她的伤疤,牙齿轻轻地撕咬,拉扯,直到欧阳惜痛呼出声,男人才喃喃地冷声开口说道:“知道痛却不怕死吗。”
“我——”本想说些什么,却止住了卡在喉咙口的话。
不再看她皱起的五官,男人松开她的一双小手,再次埋下头覆上她的伤疤,不再撕咬,不再拉扯,而是轻轻地缓缓地研磨,火热的舌尖轻轻地深吻着、舔试着。
鼻息中带有渴望和迫不及待,大手扯掉两人身上的束缚,体内的yù_wàng快要将他吞噬般。
欧阳惜抖颤,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词,心里不仅泛过一丝痛楚。也许不提及这道疤痕,她真的可以在今天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于他,可是这一刻她却开始想要退缩了。
含泪地眼专注地盯着身上的男人,沙哑着嗓音轻声开口道:“我还没准备好。”
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突然喊停,耿云涛抬起头,眼里还泛有一丝猩红,身下的昂藏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入顶的冲动。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欧阳惜的嗓音嘎然而止。
耿云涛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她的冲动,不愿让她在不情愿的时候交付自己,干脆起身看了眼身下的她,粗噶着嗓音低喃道:“浴室在哪儿?”
不等她回答,男人就起身走下床去,然后看了一眼房间,直到看到房间里的小浴室便大步跨了过去。
仰着略显苍白的小脸,欧阳惜看着他起身下床,裸露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地俯在自己身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强健的体魄毫无一丝赘肉。
可见,他平时一定不乏运动。
“对不起。”欧阳惜看着浴室的门,低喃道。
耿云涛出来时,腰间仅围了一条毛巾,湿漉漉地头发紧贴在额角,身上还有未完全擦试掉的水珠,看着他慢慢地靠近,高大地身躯在水珠的点缀下更显男人的性感与身形的强健,那样的迷人,让人丝毫不敢忽视。
“睡吧”耿云涛轻轻拨了拨额角地头发,然后进入被窝里紧拥着她。
欧阳惜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她完全没有睡意,看着黑暗中紧盯着自己的男人,突然萌生想要和他说说话的念头。
“我,睡不着。”欧阳惜有些不好意思的淡淡开口。
头顶上传来低低地笑声,让欧阳惜更加尴尬,干脆将头埋在他怀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
“那你想做点什么?”男人痞痞地调侃。
被她这样依赖着,让耿云涛心里异常的满足,虽然冲过冷水澡,可是心里的浴火却没有完全退却,看着环在她环在自己腰际的小手,耿云涛轻轻蹙眉。
说得好听点他是正人君子,说的不好听点他就是个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