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卑贱的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需求无度,得寸进尺。就算给他再多他也是不满足,在他无耻逼迫的淫威之下,她已经迷失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哎呀,别生气了宝贝。”周康见她真的恼怒了,也只好委屈似得扯过她的小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男人在柔软靠近时,粗糙的手也不规矩地动作了起来,一把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对着她温润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下,惹得何瑜身子惊颤地将臀瓣夹得紧紧的。
“你还是这么敏感。”周康准备吻她的嘴,却被她一闪,躲开了。
何瑜拉出他不规矩地手,面色凝重,在看着他那张比小孩子还脏得恶心的脸时,更是差点吐得蹙紧了眉头。“以后没有必要,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泄气似得挪了挪翘臀,视线扭转,不想继续看他脏兮兮的脸。
“你什么意思。”周康看着她厌恶地说完此话,面上露出一丝阴狠。“别忘了,我们可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想踹开我,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得。”
在听到财神爷说这种话得时候,相信也没人可以镇定下来。
何瑜被他撩下的狠话恼怒到了,气得摆着一张比暴风雨袭来还阴郁的脸凝向他,原本妖艳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像是要侵蚀人心魂的怪兽一般。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何瑜冷戾的对着他吼了出来,唾沫横飞,可以看出她有多讨厌多反感她如今沦落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莫子尧回来了,而且他居然知道你是谁。”
周康一顿,半晌邪恶一笑,吸了吸快要流下的鼻涕,伸手拉过她,没有一丝害怕与顾及地开口说道:“你要是怕他,我就找人做掉他。”
“你敢。”何瑜冷脸看他。
周康继续不怕死的说道:“只有杀了他,才能无后顾之忧,这样对谁都好。”
“你以为凭你那点小伎俩就可以动得了莫子尧。”何瑜嗤鼻一笑,极不占同。“他已经在试探我了,很显然他已经怀疑我和你有瓜葛了,所以为了大家好,占时不要见面了。”
“那怎么行。”周康急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夹杂了太多秘密,谁都可以牵制住对方,每次遇到分歧时,似乎也没有个所以然来。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他,那就一起死。”何瑜寒着脸,撂下狠话。
她不是全然的冷血无情,已经做了太多对不起人的事情,如果说她的报应要来了,她也只好去接受,只要不殃及到青岚,就算是死也甘愿了。
“好好好,那你说怎么办吧。”周康起身,双手往两边一摊将问题推给何瑜。
原本昨天晚上就该发个短信给他提个醒,说是不来的,只是她突然被莫子尧吓得什么都忘了,早上想发的时候已经准备出发了。“这张支票你收着,以后没我的电话别再来烦我。”何瑜将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往桌子上一推,拿过包包准备离开。
周康看到支票时,双眼泛光,心下一乐,脸也和善了起来,与刚才那阴险歹毒地样子完全成了反比。
何瑜来到门边,柔弱的小手触及到大门的把手上时,冷戾的眼斜视地朝后睨了一眼,只见男人伸手将支票拿过,脸上笑意十足。“这张支票够你半年,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何瑜想离开,而男人却色变似得急忙冲上来拉住她的手。
“半年?半年怎么够。”
“你最好懂什么是知足,我警告你,别来找我,也别想骚扰我女儿,否则大家一拍两散,要死一起死。”又是这副嘴脸,又是这样的贪得无厌,何瑜真是突然连想死的心也有了,她真是觉得太疲惫了。
“嘭”地一声,大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周康拿着支票的手准备狠狠地捏,但又在才刚紧握着五指之时松了开来,两眼闪过狠厉地光,半晌后又将支票抚平的小心翼翼地折叠后收进了口袋里,然后咧开嘴角,露出渗人的笑。
笑得邪恶、无耻。
在出了小区后,何瑜神情巨疲地漫步走着,整个人心不在焉,精神也非常的不好,外面的世界车声人声,到处都是刺耳的声音,让她连片刻的安静也不能拥有。
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如此狼狈、可怜了。
叹了一口气,缓步地向前继续朝着前面走着,只见突然传出的小提琴声让她停下了无力地脚步。
小提琴的声音极其婉转,她烦燥的心也紧跟着悠扬地琴音安逸了下来,手情不自禁地触上了玻璃橱窗,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拉过小提琴,或者多久没听过了,只知道这一刻这样美妙的声音安抚了她疲乏地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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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a城转了许多地方,青岚玩得很疯狂兴致勃勃,而莫子尧却还是一如既往,似乎对什么都是无关痛痒也热情不起来的姿态,回到家的时候,莫震天的脸色很红润,心情格外地好,听说莫青云和母亲准备回国住上些日子,说是思乡情切。
相对莫震天来说,何瑜回来之后的心情更佳,所以对这个消息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咦,这谁买的小提琴。”青岚看着何瑜旁边的小提琴,欣喜地问道:“妈,你买的吗?我都不知道你会拉这种东西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小时候让你学,打死都不肯。”何瑜抿了一口茶,笑着回答。
青岚从小不喜欢小提琴,她曾经请师傅准备教她学这个,可她偏偏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