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贯正在把妹,王亚坤也正在和怀里娇艳的女人缠、绵,王一贯的司机正在鬼嚎,可是,突然地房门被踢开了,一个头发被染成多种颜色的,二十左右岁的愣小子出现在门口,竟然还大声的吼道:“嚓,尼玛的,不会唱别尼玛的唱,在这鬼嚎个啥啊,不知道影响别人唱歌啊,”
唰,众人同时的把目光扫了过去,一个个的脸上顿时升起了杀气,这么多年,就沒有一个人敢在这几个人面前装逼的,无论是王亚坤还是王一贯,还是王一贯的司机,对了,别以为仅仅是一个司机,那可是副县长的司机,更是副县长王一贯的司机。
每次王一贯出去玩的时候,司机是不可缺少的,喝多了也好,玩累了也好,必须有司机來回的接送,少不了也有不少时间司机要守候,等待,怎么办,当然少不了也要跟着玩一玩,玩女人,玩钱,都少不了,所以,司机也就变得越來越牛逼了,慢慢的就忘了自己司机的身份,玩女人敢公开了,进社会敢叫崴了,红包给少了敢摔了,无视红灯油门踩嗨了。
就连司机都如此叫嚣的几个人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小混混在面前乱吼,三个人立刻的推开身边的女人,满脸怒意,怒视着门口的这个人,直接的迎了上來。
多颜色头发的这个小子似乎感觉到了气愤的骤然变冷,浑身一抖,转身就跑了,直接的跑回了旁边的那个房间,正是唱歌如同杀猪一般的那个房间,如果知道自己的歌声是多么的渗人,他应该绝不会去说别人的歌声是鬼嚎,但是,他还真的就去了,如此看來这个房间里面的人不是平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耀武扬威的小混混,那就是故意找茬的。
王一贯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吆喝,王亚坤什么时候跟别人面前丢过面子,司机……咳咳,反正都不是什么善茬子,直接的追到了旁边的房间,福生一见也跟了过來。
“尼玛的,你个小、逼崽子,你刚才过去喊个啥啊,草、泥马的,你是不是找抽啊,”司机第一个冲上前,扯住了刚才那个叫喊的多种颜色头发的小子骂道。
砰,砰砰,突然,多种颜色头发的家伙猛然的一拳惯在了司机的脸上,旁边也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家伙飞起两脚,将司机直接的踢倒在地上,这个司机连叫都沒來得及叫,就疯了似的向外一阵猛爬,要装咱就装到底,爬,我也沒输过人的,不信您就來比比。
王亚坤猛然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房间里面五六个人,自己这边四个人,不过已经有一个在地上爬了,剩下的不过三个,会不会打架还很难说,最起码叔叔王一贯骄横惯了,却应该不会打架,福生怎么样自己沒见识过,但是,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却已经有些晚了,一向骄横惯了的王一贯,怎么可能吃这个亏,还以为自己是一县之长,谁也不敢动自己的,一见司机挨了打,直接的挺了上去。
“草、泥马,几个小、逼崽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王一贯张口便骂道,本來是想要亮出來自己的名号的,但是,亮出來名号之前,先卖个关子,古人打架都是这样的,也许这个千古流传至今,不易改变了。
但是,面前的这几个小生荒子似乎不惯着这些,王一贯的话声刚一落,随之而迎來的便是飞來的两脚,呼呼,两脚眼看着就要踢到了王一贯的脸上,突然,王一贯感觉到身后猛然的又一股力量将自己向后一拉,不由得身子向后倒退了两步,却是堪堪躲过了两脚的來袭。
“你们干啥,你们竟然敢打县长,”福生在后面吼道。
王一贯一阵高兴,原來是福生在后面帮了自己,不然,这两脚要是踢在了脸上,那可是够难看的了,更高兴的是福生竟然的帮他亮出來了自己的身份,想面前的这些愣小子一听说自己是县长,还不吓得屁滚尿流啊。
果然,前面动手的几个小子同时的停住了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县长,好像是真的被吓住了。
王亚坤高兴了,自己打架也算得上是不错的,起码上学的时候,沒人欺负过自己,现在又有了县长的这个身份压住了对方,还有福生在旁边,刚才他可是看到了福生动作很快,很敏捷,大打架应该也不错,于是乎,向前迈了一步,一伸手指着前面的几个愣小子喊道:“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跟他、妈、的谁混的,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们断胳膊断腿,”
面前的几个小子似乎是有些吓傻了,半晌沒人敢吱声,突然,其中一个人猛然的喊道:“嚓,你吓唬谁啊,哥几个,灭了他,”
呼啦,几个人同时的冲了上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手里突然地多了几把匕首,砰砰砰,王亚坤被撞得向后连退几步,瞬间,几个人从王亚坤的身边冲了过去,冲出了门口,向外面窜去。
王一贯一愣,刚要出手拦着向外跑去的几个人,突然,福生一把抓住了王一贯,一下子将王一贯扯到了身后,自己挡在了王一贯的前面,而此时,王亚坤惊诧的目光看着从门口消失了的几个人,又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叔叔王一贯,突然地伸出手來凄惨的喊了一声:“叔,救……救我,”
王一贯惊呆了在当场,只见王亚坤的前胸上已经被刺入了几把匕首,匕首深深的刺进了王一贯的胸口,鲜血已经顺着匕首侵湿了衣服,跍嗵,王亚坤倒在了地上。
跍嗵,王一贯堆缩在了地上。
“啊,杀人了,”突然,门口几个跟过來看热闹的女人惊叫了起來。
“咋了,咋了,”忽然,歌厅老板听到了声音赶了过來,推开正在惊叫着的几个女人,进了房间,猛然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王亚坤立刻吓呆了,随后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