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就问这伤兵,谁是这次祸害的头领,有多少人马,过来偷袭目的是什么。
这伤兵一开始硬邦邦的不说,刘琮就告诉他:“如实交代,即可免死!否则,立即杀死,抛尸江中。”
这伤兵就老实了,如实做了交代。
刘琮一听这是吕蒙亲自带领贼兵所为,登时怒发冲冠,暗暗发誓:“马上调兵遣将,讨伐东吴!”
想到这里却是不出声,只是摆摆手,吩咐将这伤兵押出去。
看着卫士将这吴兵押了出去,刘琮紧紧握资赐宝剑,端坐着,两眼直直的盯着门口,好长时间也不说话。
袁瑛庞自慧感觉到了刘琮此时的心情,就个个小心翼翼的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敢过来打扰。
等了一会,袁瑛见刘琮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就亲自起身,轻轻倒了一碗茶水,端过来递给刘琮,温和地说:“夫君累了,喝口茶水,到里屋休息一会吧。”
刘琮却是不说话,依然专注的望着门口。
袁瑛就将茶水地到刘琮手边,促了他一下说:“夫君喝茶吧。”
刘琮这才回过神来,并没有接茶水,只是伸过两手,紧紧抓着袁瑛胳膊,死死的咬牙道:“我与孙权不共戴天!”
袁瑛感到胳膊痛,就嚷道:“夫君松手,弄痛了奴家胳膊。”
刘琮还是死死盯着袁瑛道:“我与孙权不共戴天!”
袁瑛一见刘琮失态,就有几分惊讶,连忙回答:“是的主公,誓与孙权不共戴天!夫君前些日子就这样说过啊!”
说到这里见刘琮伸手太急,将茶水碰洒,弄湿了袍子,就喊道:“夫君撒手,洒了茶水!”
“是的,杀了他,不是杀了谁,是杀孙权周瑜!”
袁瑛见刘琮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就抽出手来,把身子向刘琮靠了一靠,右手拍着刘琮后背说:“呵呵,夫君性子也太急,一时有些气懵。过来,奴家给夫君掐掐人中,就缓过来了。”
袁瑛说这就伸出芊芊玉手,刚刚龙到刘琮人中穴,刘琮“霍”的一声站起来,喝道:“我知道怎样做!”
刘琮说罢擎起拳头,朝着自己上嘴唇揉了几下子,咳嗽一声,踱着步走了一会,又转过脸来问袁瑛:“我刚才说,我和孙权不共戴天,夫人以为我气蒙了是吧?”
袁瑛见刘琮说话恢复常态,就笑起来:“哎呦呦,可吓死人了。奴家以为夫君得了臆病了呢!瞪着两个大眼,直直的盯着门口,一眨眼也不眨的,问话,也不回答。谁不害怕?是吧?庞妹子。”
庞自慧也跟着笑起来,说:“真是的,主公,可是吓人。瞪着大眼,横着眼眉,端坐着,手握宝剑,就像庙里的护法金刚一样威严。谁不害怕?我们都不敢说话呢。”
“噗嗤!”刘琮失声大笑出来,笑了几声,说:“没审问这伤兵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些东吴贼兵不过是一些毛贼,过来搞点破坏,捞点便宜。
当时就估计着东吴兴师动众的,一定还有大动作在后边。
原来是真的。
经过审问才知道,这吕蒙亲自带队过来祸害荆州大事!呀哈!娘的!野心不少啊!”
刘琮说到这里,重新坐在袁瑛身旁,问:“夫人,你知道东吴这次行动的目的吗?”
“奴家不知道,嘻嘻,就是知道,也不全面。”
“恩,是的,这孙权周瑜和吕蒙设计了一条毒计。
他们看到我们荆州一年来发展的不错,就想着破坏荆州大事,阻止荆州继续发展。
于是,就派水陆两军在边界上等待着,目的呢?一是给我们造成东吴要水陆两军进攻江夏的错觉,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以便于吕蒙偷袭队行凶。二是等着吕蒙偷袭一端成功,整个荆州各级衙门处在混乱时期,他们水陆两军齐头并进,先攻克江夏,然后乘势而上,过来攻克襄阳,将整个荆州收复为东吴地面。”
袁瑛听了,思索一会,问:“奴家原来也觉得,这东吴不过是沾点便宜。却是没有想到他们有这样大的想法。恩,不过
孙权周瑜在家里就认定了吕蒙带人过来一定会成功?就能把荆州各级衙门搞乱?”
“哼!夫人,孙权周瑜其计不为不毒啊8天的时间,长沙韩玄韩太守被刺身亡,江夏黄祖黄太守被刺身负重伤。沿襄江上下,数百里路上的难民,房屋被烧,人员被杀
这祸害还少吗?幸亏襄阳衙门早有防范,要是一时大意疏忽,荆州衙门官员被害,那
全荆州不就陷于一片慌乱吗?到了那样境地,荆州内部慌乱无主,东吴又水陆齐进,夫人你想,我们荆州的后果,恩,还用我明说吗?”
袁瑛庞自慧听了,一时吃惊,都失声道:“原来这样啊!”
刘琮就站起来,咬紧牙关说:“我说过,我与孙权不共戴天!看我的,夫人,马上发兵讨伐东吴!”
袁瑛听刘琮这样说,就思索一番,道:“主公原来的设想,不是要联合孙权对付曹操吗?怎么就为这一件事情,便要改变自己的战略呢?”
刘琮听了,望着窗外想了一会道:“是的,原来的计划就是那样,但是,彼一时此一时也。孙权!小人!却前咋后,首鼠两端。其心奸诈不亚于曹操。只不过是没有得势,一端得势,必定篡汉自立!也是汉贼也!”
刘琮喊到这里,奋然而起,来到窗口,手指窗外,对袁瑛说:“孙权不足以联合,难以共事,一端得势,便是奸贼,祸国殃民,尤及曹操董卓。我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