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留下你的泪,16

惟清在星巴克买了杯咖啡后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她站在屋檐下躲雨,手里拿着温热的咖啡。1她站在街道边一个劲儿的挥手,都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来。大概等了二十几分钟后,她放弃了这样的努力,悻悻的靠着背后的墙面等待着雨停。

忽然有一辆车停到了她的面前,惟清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半抬着眼皮瞄了一眼后低下头喝着咖啡。

车窗摇下来后是一声温柔的声音,“惟清。”

惟清正好吸着的咖啡停到了一半,这个声音已然很久都未曾听到过。她身体微微一怔,紧握着咖啡的杯。她只是停下了动作,但未抬头。

车门嘎吱的一声开了,陆栎梵撑着一把伞走下车来,“惟清,过来。”屋檐上哗哗的大雨滴子打在陆栎梵撑着的黑色的伞上,惟清终于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已有着成年男子气息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贵族和不可侵犯的气质,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比肖宸曜的气场还强大,只不过他和肖宸曜是以两种不同形式的爆发着榛。

“你怎么在这?”惟清问道。

“先上车。”陆栎梵伸手去扶惟清的肩,惟清本能的缩了一下,快了手脚上了车。他打开车门,替她系好安全带。拿出一块干净的白色毛巾递给惟清,“先擦干,否则要感冒。”

惟清不好意思的接过毛巾擦拭着,她满身的脏水怕把他的毛巾弄得不干净了。是不是这样的相遇有些的尴尬,惟清也一直沉默着彝。

“你怎么回来了,小子!”惟清故作轻松的拍了一下栎梵。栎梵呵呵一笑,终于摆脱了刚才那种严肃的气氛,“我想你了呀,宝贝儿。”

“能有点正经型吗?多大的人了呀?”惟清扑哧一笑。这一笑可猝不及防的连带着打了一个喷嚏,她摸摸鼻子,痒痒的。

雨刷有节奏的刷着玻璃,雨好像也没有减弱的趋势,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惟清担心道:“你慢点开,安全第一。”

栎梵点头,“这么多年,你想我没?”他眼睛斜斜的看着她,露出一丝奸笑。看到这样的笑容,惟清才肯定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想,怎么不想,可是不知道某些人去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来,跟消失了似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点幽怨。

栎梵此时心里开心极了,但脸上还保持着故作的镇定。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迅速的转移了说:“你要去哪?回家吗?”

惟清摇头,“不。”然后又继续说道:“我想吃饭,饿。爱夹答列”栎梵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把车驶向令一个方向,来到自己的公寓。

“喂,喂,我说饿,你带我来你家干嘛?你应该带我去饭馆。”惟清不得不抓着自己的包跟在陆栎梵的身后,他可真是高,一身颜色清淡的休闲服把他更衬得文质彬彬,气质儒雅。刚才怎么就没发现呢,惟清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还是有点湿漉漉的。

“我们叫外卖,在家里吃什么都觉得温馨。”他带着一种向往走进了公寓的大门,然后肆无忌惮的拉着惟清的手,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可是,她也同样的觉得很快乐,他除了身形上的改变,性子倒还是随了从前。

坐在沙发上,惟清愣愣的望着栎梵,“快点点餐,你再不动作快点,我就快饿死鬼投胎了。”栎梵倒是不紧不慢的拿出很厚一摞的菜单,跟累成的时尚杂志似的。惟清瞪圆了两眼,“你这是多少家餐厅的?”

“不多,一百多家。”他纤长的手指翻着一页页的彩色画面,然后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每一道菜式。惟清抠了一下沙发角,愤恨的说道:“败家子儿。”然后又迅速的压平刚在抠过的地方,这样昂贵的东西她可不敢弄坏。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争先恐后的吃完这些泰国菜后,都用着酒足饭饱的眼神儿盯着对方。“你去洗碗——”惟清指使道。

栎梵耸耸肩,眉毛一挑,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no”惟清看着这样的韵律和节奏更加增加了睡意,眼皮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感觉像是催眠似的。

“不行,你得洗,总不能白吃吧?”栎梵按下惟清的肩,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温柔至极,令人无法反抗。可惟清偏不,使劲儿的踩了栎梵一脚然后迅速的跑到沙发上装尸体。因为昨晚的失眠,所以她现在困意特别浓厚,脑袋刚挨着沙发靠垫睡眠之意就袭上心头,直冲脑门儿!

惟清睡着后栎梵独自整理好餐具,然后将惟清抱到自己的卧室悄悄的关上门,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她心里有一丝的酸涩之意。这么多年他自己表面上一直是一个活泼开朗外加喜欢恶作剧的人,可是只有他自己晓得那份孤独不是谁都可以比拟的,泡过的妞无数,也尽量让自己的生活过的不分昼夜的玩乐,只是为了抹去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哀怨。

在嘲杂的人声中度过好过孤独的生活。

他坐在巨大的客厅开始放碟片,他家里的每一张cd都是喜剧片,看到他捧腹大笑,看到他笑道泪水滑落。有时候买来一大桶的爆米花,自己用手抓着往嘴里塞,他也总是喜欢往爆米花上面撒上蜂蜜,这样真的很好吃。不信的可以试试,味道绝了!

曾经在国外得了急性肺炎他被送入医院,自己在医院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只是困难的时候会用到呼吸机,也不能够受寒风的倾袭,身体的免疫能力很低,真的是禁不起一点的风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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