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自个儿在这呆着。”作势心知就拉着惟清要冲上楼换装备。

可惟清把她的手甩开了,“我不去,我最近身体不好,我跟宸曜保证过晚上不准出去。”她一副乖乖小白兔的样子。

“你丫的被肖宸曜收拾的这么服服帖帖的?”心知抱着臂叹道。“那咱们总得干点什么来忘记那儿有个人吧,照他这么折腾我们明早起来可以直接送去动物园了。”

心知现在狂躁的就像毛头狮子。

惟清偷偷的拿出手机给庄研发了一条短信:你现在可以撤了,记住一直把帐篷里的灯一直开着,明天一早再赶来。你现在需要养精蓄锐,好明日再战。

庄研发了一个ok手势。

惟清心想,大战心知八百回合,看你怎么招架的住!她在心底狂笑,但脸上严肃的跟老佛爷似的。

她安慰的拍着心知的手道:“你不用管他,让在外面得了,反正你又不心疼。”说完用余光偷偷的瞄着心知的表情,她的表情有些躲藏,隐匿着一点的情绪。

惟清内心涌起五味莲蓬。

林菁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的样子,“你们还没休息吗?”

心知道:“就去。”说完便拉着惟清钻进了自己的屋子。惟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心知,这大小姐什么时候脾性都变了,她不是一向视林菁为炸药导火线吗,曾经还在惟清面前一度说林菁,你看那一张碉堡脸,我真想拿着手榴弹冲上去。

难不成心知没灭成林菁,自个儿给焚着了。

惟清和心知躲在屋子里各自抽了两根烟就睡下了,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睡意,闭着眼睛想着各自的事情。

翌日清晨。

心知趁惟清还在熟睡便偷偷的掀开被子朝窗户边探头探脑的看向窗外,果然那个帐篷还在,里面微弱的灯光还亮着。她打开窗户,让晨风吹进来,在她耳边作响,有种清凉舒爽的惬意。她靠在窗边,穿着真丝吊带睡衣抽着烟,十足的烟尘气息。

“心疼了?”突兀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惟清拿被子掩着半张脸,闷闷的说。

心知摇摇头,知道她看不见后又开口转为说话:“我只是不愿意他浪费时间。”没人知道心知曾经付出多少投入到上一段感情中,她曾经把顾西扬称作黑暗中闪耀的金光,然后默默的享受着点燃的温暖。

“对了,你联系到西扬没?”

说到这个才更加令惟清郁闷,至今她都无法联系到西扬,“宸曜说他到那边要安心手术,断绝一切外界来往。”心知把烟掐灭,苦涩的脸上泛着一点泪光。

“心知,我觉得你应该放弃西扬了,你一直忍耐着一边微笑一边守候,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你更不要指望他会为了你开出繁花,他这个人自私冷漠无情,你想想他所有的不好你就知道自己所做的无异于自焚前路。”大早上的就开始讨论这个话题真的令人心情不美丽。

心知抓紧了窗檐,她就像一只缠绕的藤蔓,一旦选择了依附一棵树就不会轻易找到可以另一株代替的植物,如果无法活下去,那就毁灭。

“他竟然真的在下面呆了一夜。”心知示意惟清向窗外望去。惟清点头,“可见诚意了吧。”

“这跟诚意无关,你知道不,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当时就跟脑充血似的,真想倒地不起的装死。”心知赶紧凑过来缩进被子跟惟清挤在一起,吹久了早上的晨风还是令骨头都有些清冷。

惟清哭丧着脸,“我真没想到他怎么就看上你了,就你这暴脾气听到他向你表白没揍他已经格外开恩了。”自从心知和西扬好了,心知就对自己有意思的男生绝对排外。搞得喜欢他的男生神经都衰弱了一阵子,但有一个人也独独撑到了现在。

那个男人比心知大七岁,已是而立之年。还记得那个天寒地冻的雪天,惟清心知和那个男人站在公园的中央,一起沉默良久,他说:“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不结婚,不生子。”

心知愣着脸一动不动,反而惟清用手捂着嘴蹲在雪地里哭的快断肠了。最后心知拉着惟清头也不回的走了,但惟清还是忍不住的扭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男人跪在雪地里,两个膝盖深深的埋在雪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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