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昌昨日才把劳军物资转交给了西北将军的人,心中正在得意,端着清茶喝了一口,这才问道:“怎么了?”
陈大小姐确实是为玉珂担心,她觉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玉珂十七岁就做到了西北将军,还贵为清远侯世子,身为未来的清远侯,他的府里实在是太乱了,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区区一个通房丫头,居然敢摆主子的谱儿!简直是乱了上下尊卑,不堪之极!
她认真地看着父亲,道:“玉珂表弟还没有成亲,家里没有管理家务的人,弄得乱七八糟的,他的一个通房丫头见了我,居然敢摆主子的谱儿,一点规矩都没有,将来若是传出去,实在是丢玉珂表弟的人啊,对他的官声也有碍,他年纪太小,不懂这些,将来一定会在官场成为笑柄的!”
陈文昌听她这样一说,陷入了沉思。
自从妹妹去世之后,陈家就同清远侯府断了来往,这十来年他都没有见过玉珂了,可是作为舅舅,他也着实是心疼妹妹这唯一的后代。
听女儿这么一说,他也为玉珂担心起来,就道:“玉珂昨夜回了将军府,今天上午就命人过来给我请安,还说这几日得空要亲自来客栈给我请安呢!”
陈大小姐一听,大喜过望,道:“父亲,玉珂表弟贵为西北将军,战事刚刚停息,那么多军务要等着他处理,一定是日理万机忙得不得了,咱们是他最亲近的亲人,何必等他来呢,直接去见他,岂不便宜?”
陈文昌被女儿说动了,就点了点头,道:“好!你去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