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庄少游唤来墨眉、墨水还有墨十三和扈三娘在府中举行家宴,款待扈三娘这个贵宾,扈三娘玩得很开心,一边和众人说笑,一边还不停的调戏墨十三,向来嚣张无比的墨十三却是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活脱脱一个刚过门儿的小媳妇,乖得不得了。在座的只有将军大人、墨家的两位长老还有就是贵宾扈三娘,墨十三敢跟谁嚣张?又能跟谁嚣张?
第二天,庄少游与墨眉在府上处理公务,扈三娘则继续拉着墨十三在濮阳城里逛街,玩得不亦乐乎,有鉴于昨天花费甚巨,所以扈三娘今天十分的收敛,只是买了些简单的小玩意儿,而且强迫墨十三自掏腰包。
是夜,庄少游搂着墨眉激烈运动一番后,相拥而眠。
睡梦中,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向警觉的庄少游立刻从睡梦中醒来,估计到可能有大事发生!立刻起身更衣,推门而出。
果然,门外手下报告,大野泽出事了!
匆忙来到大厅,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
庄少游问道:“怎么回事?”
乐进一早就过来了,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当即应道:
“将军,此人自称是大野泽水寨的人,奉大当家扈成的命令前来报讯!说是水寨有人造反!大当家生死不明!这是昨天夜里的事了!此人话还没说话就断了气。”
庄少游一听,脸上阴晴不定,眼看劝降就要成功,兵不血刃拿下大野泽,那是再好不过!白天的时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整编大野泽水贼的事宜,谁承想在这节骨眼儿上竟然出了这种事!
很可能会导致前功尽弃,按照田丰的策略,目前不宜有过大的举动,以免引起地方联合反弹,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昨日扈成临行时,庄少游曾考虑过派兵同往,但又担心此举会引起水寨的不满,所以就让扈成放手去做,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这么个结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三娘,你冷静点!不要胡闹!”
“不行,我大哥,我梦见我大哥浑身是血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去!”
厅外的士兵刚想阻拦,却是被庄少游给制止住。
“放他们进来吧!”
扈三娘来到大厅,看到地上躺上一个血人,当即大惊失色,扑过去急切的说道:“小虫,小虫,你怎么了?我大哥怎么样了?小虫,你说话呀!”
庄少游低沉地说道:“他是你大哥派来报信的,水寨有人造反!”
扈三娘一听,立刻扑过来,抓住庄少游的胳膊问道:“那我大哥呢?我大哥怎样了?”
庄少游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话没收完就断气了!”
“你胡说!你怎么会不知道?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水寨怎么会这样?你是故意的j意引我大哥前来,然后在水寨里搞鬼,是不是!”
墨十三赶紧过来,将扈三娘拉走,劝道:“三娘,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不要胡思乱想!”
扈三娘不理会墨十三,一边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说道:“不行!我要回去看看!我大哥还在等我!我不要留在这里!”
不待庄少游示意,墨十三已经冲上去一把抱住扈三娘,扈三娘发了疯一般的在墨十三身上狠命的捶打,墨十三始终也没有吭声。
好半晌,扈三娘才渐渐的冷静下来,墨十三“噗!~”的喷出一口血来,说道:“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扈三娘一愣,常年做水匪的女子,力气也比一般人大得多,没轻没重的打在墨十三的背上,少说也有上百下了,也就墨十三身体好,换了一般人早就被揍趴下了。
“对不起,十三,对不起!”
墨十三苦笑一声:“没事儿,我没怪你,反正也被虐习惯了!”
扈三娘脸上一红,“哇!”的一声扑到墨十三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厅内众人皆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幕,过了许久,墨十三似乎是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抬头看了一圈,顿时尴尬无比,赶紧哄住扈三娘,将她轻轻移开一点,跪倒在地对庄少游说道:“将军!此事请务必交给十三执行!”
庄少游微微点头:“十三,三娘,你二人不要急!此事本将军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无论是何人所为,定要为你大哥讨回公道!三娘,你先跟我说一下水寨的情况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扈三娘当即将水寨的情况介绍一下,虽然说得有些凌乱,但庄少游还是很敏锐的从中洞悉出最可能的原因。
听完扈三娘的解说,庄少游思索片刻,当机立断下令道:
“墨主事,立刻调集水师所有战船,天亮前务必做好出发准备!”
“是!”
“文谦与田军师,你二人继续留守濮阳,随时准备增援!同时注意河北的动静!如果本将军没猜错,袁绍已经去了冀州!此事很可能与袁绍有关,本将军授予你们随机应变之权!若有突发状况,不必请示,可便宜行事!”
“属下遵命!”
“吴主事,立刻将所有人手派出去,监视兖州各军阀举动,若有异常立刻报与乐将军与田军师知晓!另外传讯辽南,再运五十万斛粮食过来!”
“属下领命!”
“吴匡将军,派出你的骑兵,监视兖州刺史刘岱和山阳郡袁遗的动静!若有情况可与文谦还有田军师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