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不屑的瞥了面前的外国人一眼,“你好像很不爽啊?”
“不是,我只想知道,这封信与扳倒何弈泽有什么关系?”法兰克一脸茫然,又有些不甘。
是的,他是爱着安羽篱的。
何润嗤笑一声,低头继续玩弄那个镶了宝石的的色子。“你死心吧,你们没可能的——”
法兰克低下头不说话,心里漫漫的咒骂,何弈泽,是你毁了我和薇薇安……
“令一个人最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呢?”他一脸邪笑的围在这个高大的外国人身边,“莫过于看着他最宝贵的东西在面前消失……对付他、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时机不到,不要轻举妄动——”他的声音邪魅的向从地狱深处传来,让法兰克有些不寒而栗。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呵呵——”他脸上的笑渐渐凝固成了恨,“对他来说,有两样东西最重要,一件是崇华、另一件——”
他回头看着法兰克的眼睛,“就是安羽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句古语,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走向窗边,撩起布满尘灰的厚重窗帘,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好久没这么见这么好的阳光了……
何弈泽,当年是你让我家破人亡……
是你,逼得我父母拧开瓦斯自杀……
是你,把我流放到这里无依无靠……
这些血债,我要你一点一点还……
曾雨柔从外面进来,穿了一身制服,黄色大波浪卷垂在腰间。
把法兰克支走,她轻柔的从后面抱住何润。
“不要不高兴了……一步一步来嘛……”她温润的像只猫,额角蹭着他的背。
“事办得怎么样?”他并不回应她,只是看着窗外,淡淡的说。
“呵呵,”她放开他上前与他并肩,“有了玄容,我们在国内的消息果然灵通了许多。”她与他轻瞄的一对视,“玄容虽然蠢,但是依她对润少的情谊,让她给我们打探安羽篱的动向,是没问题的。”
“渐渐地,也要教给她一些有难度的事,我们的人手并不够。”他抱臂侧脸看着这个妖媚的女人。
“知道啦——她对我们还有用,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不过,那次**的照片——”她有些严肃。
“怎么了?”
“很有可能在传输的过程中被一个人截获,这件事还是玄容发现的,那人在船上曾主动和玄容搭过话。”
“谁?”
“郑呈呈。”
“什么底细,让玄容查清楚。”
“嗯。”她上前掰过他的肩膀,娇滴滴地看着他,“润少——以后会不会就让玄容替代我了?”
“怎么?”他挑起她的下巴,顺着她的戏做下去,“你想洗手不干了?”
“哪有了……”她扭捏到他怀里,“我怕润少眼里多了玄容,就少了我了……”
“放心……既然你说那个人在船上和玄容主动搭过话,我们用玄容、岂不容易许多?再说,”何润作势把曾雨柔压到玻璃窗上,“让你去和那个郑呈呈周旋帷幄,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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