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果的威胁校园全能高手!
我和董白白一路咒骂着走回宿舍,到门口的时候,白白忽然停下来,试探性地问道:“小宁,你会好好写的吧?”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一脚踹开了寝室大门。
“干嘛呢?”吴欢从网游中回神过来,见我们脸色不善,关掉yy,摘下耳机,“不过啦?”
我恨恨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欺人太甚!”
“怎么了?”乔娜从床上探出个脑袋。
董白白叹气一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明白。
吴欢听完,皱起眉头,很不满地道:“这老师明显还不懂我们年级的规矩。”
“都高年级的人了,”乔娜从床上下来,安慰道,“什么大风大浪咱没经历过,不跟他一般计较。”
“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他!”我咬牙切齿。
“不会的,不会的,”乔娜道,“没机会了,咱除了必修,学分都修满了。要不给你推荐部转移下注意力,最近有本《梨花非离》不错。”
我想想自己的论文,没出息地瘪瘪嘴:“要是和天坛有关,我就看。”
乔娜笑着拍我脑袋一下,又蜷回床上去了。
“对了,”我由她一拍,想起一事,“前天我碰到孙学长了。”
此言一出,白白和吴欢都转过来,朝我暧昧一笑。
我回了她们一笑,缓缓道:“孙师兄问我们最近怎么样,怎么都没有见到乔娜呀?我就说乔娜前两天感冒了,身体抱恙,凤体欠安,人都瘦了,孙师兄就非常惶恐啊,问我们周六有没有空,想请我们吃饭,关心关心乔娜同学——”
“啊,那你怎么说的?”乔娜问。
我贼贼一笑,瞅了瞅满怀期待的白白和吴欢,道:“周六晚六点,柳林餐厅,不见不散。”
“哦也~”白白和吴欢齐声欢呼。
孙师兄叫孙志扬,是电子系研一的学生,比我们大两届。乔娜小的时候学过舞蹈,基础不错,大二的时候,加入了学校的交谊舞社,很快就成了舞社的新星。到大三的时候,孙志扬加入了舞社,那时乔娜舞伴正好毕业了,孙志扬就做了乔娜的舞伴。接触一多,孙志扬就被乔娜清秀的脸庞、迷人的风姿给迷住了。
孙志扬典型一理工科男,相貌平平,不过脑袋还比较灵光,知道先下手为强,所以只要舞社搞活动,乔娜在,孙志扬必在。有事儿没事儿帮我们宿舍打打水,时不时请我们吃吃饭,看场电影,倒还挺懂得笼络人心。
我们问过乔娜想法,乔娜总是摇摇头,说感觉不对。
我们宿舍四个同学都没有谈恋爱。并不是我们眼光太高,建筑学的同学活动范围是在是有限。由于专业性质的问题,建筑学院专门有一栋教学楼,每个班有一个固定的教室,每个同学有一个固定的桌。这样一来,就方便了大家画图赶图,也方便了大家——宅。加上学建筑挺辛苦,别人画眼线时我们画墨线,别人上唇彩时我们上淡彩,别人画眼影时我们画阴影。于是,别人约会时,我们就只能寂寞地画手绘了。
生活圈子小,撒网面窄,基数小,概率自然就低了。
所以,我们四个人,到了大三下,都光荣地升级为了剩斗士。
而乔娜同学,较之我们又稍微好点,至少还有个备胎。
有时候我觉得孙师兄也挺可怜的,乔娜虽然不明说,但也不答应,不来电吧,孙师兄请客吃饭什么,倒也一样不落下。当然,这里面有不少我们蹭吃蹭喝乱点鸳鸯的因素,但是如果乔娜言明拒绝了,我们也不会再去参和一脚。
人就是奇怪,不喜欢的人对你好,你会拒绝这个人,却愿意享受这份好。
无关道德,只关人性。
这时,乔娜忽然面露得色,略带报复性地道:“程宁,即便周六吃饭,你也去不了。”
“为什么?”我奇怪。
“你手机没电,你爸爸打电话到宿舍来,说周六让你回家吃饭。”乔娜洋洋得意道。
我掏出手机,果然自动关机了。
屏幕漆黑,倒影出我的表情,我呆呆愣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句。
可是晚饭过后,我们就提前享受了福利——孙师兄请我们去东门吃西瓜。
学校东门有个西瓜摊,到了七八点稍微凉快时,老板就会摆出小桌子和小凳子。很多同学买了西瓜,就会一起坐在那里边聊边吃。
我们七点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不止孙志扬一个人,他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长发飘飘的漂亮女生。
正当我们疑惑,还未开口,孙志扬立马就解释起来:“这是我表妹,亲的,姑姑家的女儿,也在我们学校,英语系,大二。”
小姑娘朝我们摆摆手,大眼睛忽闪忽闪,甜甜一笑。
我们心里偷笑,孙志扬虽说是跟我们大家说话,可以眼睛明显是看着乔娜在解释,又是表妹又是亲的,紧张地连话都说不清了。
我们仨好笑地看了乔娜一眼,乔娜不自在地别过头,道:“我们坐下吧。”
那小姑娘也挺会来事,自我介绍道:“我叫张欣,你就是乔娜学姐吧?”
乔娜略有吃惊,那姑娘瞧了眼孙志扬,笑道:“常听我哥哥提起你。”
乔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和白白对视一眼,这小姑娘可比他哥厉害多了。
这个时候孙志扬抱一冰镇的大西瓜过来了,张欣赶紧起身接过来,又招呼大家吃,天气较热,我们也不客气,也就一边聊一边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