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粼本来把李玫摆成背对着自己的状态,正准备强势进入,听了李玫的话,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他翻身躺了下去,背对着李玫没有说话。
李玫见自己的话居然有如此奇效,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
她不想像昨夜和今天早晨那样,没有尊严地软在胡粼身下,任胡粼所为,所以宁可挑起胡粼的怒火也不愿意让早晨的□重演。
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胡粼还是背对着她躺在床的外侧,丝毫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似乎有点怪异。
李玫实在克制不了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她从床上爬起来,探身向外,想看看胡粼在做什么。
她一探身子,胡粼马上躺平了身体,眼睛亮晶晶的,眼睛好像还有点湿润,嫣红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弯。
李玫已经明白了过来:自己被大大地讥笑了!
她佯装生气,哼了一声,背对着胡粼躺了回去。
胡粼侧过身子,贴着她的背,声音中犹带笑意:“李玫,第一次那个……同房,不流血呢,不代表就不是chù_nǚ了……”
他紧贴着她说着话,热气呼到李玫后颈,李玫觉得麻酥酥的,忙悄悄往床里移了一点。
胡粼发现了李玫的小动作,他捞住李玫的胯部,轻轻一拖,把李玫的小屁屁又拖了回去,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李玫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浑身寒毛直竖,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地躺在那里。
胡粼把手伸到李玫胸前,揉搓了几下,然后贴着李玫不再动弹。
李玫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悄声说道:“你下面已经红肿不堪了,我今夜不会动你……明日就是大年初二了,我已经备下了礼物,明日陪着你回姑姑家……”
李玫“嗯”了一声,不敢乱动,怕自己乱动的话,又挑起了胡粼的性致。
她素来受姑姑姑父和赵云表哥的宠溺,一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骄纵劲儿。
赵云即使是她未来的丈夫,也一向疼爱她顺从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现在跟了胡粼,她才知道丈夫是丈夫,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哥哥会无条件地宠爱她,可是丈夫却不会,丈夫得在自己的yù_wàng满足了之后,才会对她好一点。
骄纵的李玫,在这短短的几日内,一下子长大了,她知道胡粼不会再无条件地宠着她等着她了。
早上醒来,李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胡粼,怕他夜里没有得到满足,今日再去强迫自己。
胡粼看起来倒是很正常的样子,待李玫梳洗过后,就命老槐端上了早饭。
用过早饭,胡粼带着被他监督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玫离开了家,往李玫姑母家而去。
李玫坐到了马车里,这才发现马车里新换了座垫,这次的座垫又厚又软,坐上去很舒服。
她的下-体还是有一些肿,动一动就疼,坐在厚垫子上,在马车颠簸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了。
难道是胡粼的心思?
李玫带着疑惑,悄悄把帘子掀开一个缝隙,想看看胡粼一眼。
可是,刚掀起帘子,她就想起了胡粼夜里对她的威胁,手一抖,帘子“唰”的一声落了下来。
李玫是真的害怕胡粼。
这种怕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握在掌心里,像老鼠落到了小猫手底下无路可逃那种怕。
胡粼白日对她越和蔼越温柔越体贴,夜里就要她要得越激烈越纵情,不把她弄得浑身酸疼下-身肿胀不停止。
李玫突然发现自己座位旁边放着一个红漆匣子,随手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摆放着两排共六个白玉瓶。
她抽出一个看了看,发现玉瓶瓶身的正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三个秀丽的小篆——“清灵丹”。
李玫扒开瓶塞闻了闻,是她上次发烧时吃过的丹药的味道。
她把装着清灵丹的瓶子放回了原处,又抽出了另一个玉瓶,发现这个玉瓶的瓶身上写着五个字——“香砂定神丹”。
李玫把这个瓶子翻了个遍,发现都是些治疗常见病的丹药。
她用过清灵丹,知道胡粼炼制的丹药药效都非常好;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她了解到胡粼的药铺生意有多好,胡粼给她买的那么多珍贵收拾和衣料就是证明。
想到胡粼的表里不一,李玫只想狠狠揍他一顿;可是想到胡粼的细心,李玫又有点窝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马车在赵府门前停了下来。
胡粼先下马,然后让李玫拿了车里的小匣子,这才扶了李玫下车。
李玫刚下来,就看到小小的老槐再一次刷新她的观感,力大无穷地从马车后搬下了两个长条形的大箱子。
胡粼注意到她的目光,轻声道:“给姑姑家准备的礼物。”
李玫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胡粼被她那样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看李玫已经离开了,他忙含笑跟了上去。
见了姑父姑姑,李玫才知道赵云表哥刚刚离家去冀州了。
李玫姑父带着胡粼在外面品茶,李玫同姑母回了后宅。
在后宅,李玫见到了赵云表哥新娶的嫂子蒋氏。
蒋氏乃常山郡望族蒋氏嫡女,容颜秀丽举止娴雅,侍候赵李氏也很尽心,赵李氏对她很满意,话里话外间也带了出来。
看到赵云表哥娶了这样一个好妻子,李玫也为姑姑和赵云表哥高兴,心底虽然有点淡淡的失落,但是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