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也是老天的安排吧,若是将来有什么不测,也是我命中注定的……”董妙文经过几天在病榻上的思索。已经开始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了,而且,她也完全能预想到,若真是判定自己是凶手,她这条命定然会赔进去的,虽说生命可贵,但董妙文却并不害怕死亡了,她还想过,若是自己死后,是不是又会像之前那样,灵魂又重新开始。过着另外的一种生活呢?
“董大夫,莫要这么说,也许这事到最后变成了柳暗花明呢?”
绣烟只笑了一下。心想董妙文自那天从霖泉寺回来之后,似乎转变了不少,越来越觉得,董妙文的心思并不是寻常人能猜透的,就算是她这个长平侯夫人的贴身丫鬟。伺候长平侯夫人这样脾气古怪的主子,都可以应付得不错,也看不穿董妙文在想些什么,当然,董妙文头脑中所想的一切,绣烟就是再聪明十倍。也不可能完全能猜透一个异世灵魂的心思。
说了几句之后,丫鬟绣烟便起身告辞,董妙文原本想送她出去。可被她执意拒绝了,董妙文只能让身边的小丫鬟代她送绣烟出去。
绣烟她们才走,董妙文原本想再清净一会儿再回房,才一抬眼,便看到李忠和另一名衙役从院外面走进来。董妙文之前原本谈然的心情,像是被破坏了一样。就在昨天,她从小丫鬟的嘴里听说,那个平德县来的那个衙役,叫李忠的人,在报怨完饭食之后,便离开了别院,等到晚上时,身上私藏着酒和肉回来了,与另一名差役一起,偷偷趁晚上吃喝了起来,后来被长平侯夫人身边的一位妈妈发现,训斥了一通,最后不欢而散。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到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董妙文这后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发现李忠像是有些行动不利索,走起路来有些跛脚,走起路来甚是滑稽,便让她哑色失笑了起来。
“怎么,昨天吃过酒肉之后,佛祖便给了你们教训了么?”
面对董妙文对他们的揶揄,李忠只撇了撇嘴,才张嘴要说话,因为动作有些过大,嘴里咝咝地吸起气来,然后,一脸不愤道:“我兄弟二人这是倒了什么霉,得了这样的差事,以后再也不能干了。”
董妙文见他没头没脑地抱怨着,看样子,他们是遇到了什么很令人郁闷的事儿,便问道:“你们有什么可倒霉的,在这里又不用你们做什么,不过就是盯住了我,莫叫我走脱了,你们不好交差,如今我这里好好的呆着,你们也差事也很是轻松,昨天还出去打酒买肉的回来,依我看,就算你们回了平德县衙门,也不会比这里好。”
李忠听董妙文这么一说,马上急道:“还说不是什么倒霉事儿,正是昨我去打酒卖肉的事儿,被长平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碰到了,不仅斥责了我兄弟二人,还把此事告诉了长平侯夫人。”
董妙文听到此处,便张了张嘴,然后面带着笑意地看着他二人,心里暗想,照他刚才的话来讲,遇到这样的事儿,长平侯夫人知道后,定然不会轻饶面前的这两名衙役。
“那长平侯夫人是如何处置的?”想到长平侯夫人的平时行事的气派和性格古怪的秉性,董妙文早就明白了,许是他们受了皮肉之苦,所以才会有此报怨。
确实如董妙文心里所想,李忠和另一个衙役,因为破了霖泉寺别院不带荤食的戒条,在长平侯夫人得知此事之后,自然很是不高兴,她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如今她所住的别院里,岂能让这两个小小的衙役,从中做乱?最后,李忠和另一名衙役被叫了过去,分别被人打了板子,两名衙役根本没想到,平日里,都是他们在县衙门里打人的人,而今天却要被人打,不仅如此,他们想反抗都不太可,长平侯夫人是得罪不起的,最后,只有生生受了二十板子,好在打板子的人,并没有使尽全力,所以最后虽然两名衙役挨了打,也只得收敛起自己的行
“不过是二十几板子,将养几日便会好了……”董妙文原本想笑,但若是真笑起了声,只怕这二面上挂不住,她便忍住了笑意,接着说道:“你们也莫要担心,我一会儿给你们开些金创药,只要是用过药之后,两天便没有事了。”
“那就谢谢您了。”李忠和身边的那名衙役,马上向董妙文道谢。
说完这事之后,李忠便说起了关于平德县衙门里传来的消息。除了那些董妙文已经知道的事儿,还透露了刑部的御史要来平德县,而潘知县早已经晓此事,正准备迎接。
董妙文坐在那里听他们,一边占头,当他们说到,关于京城里来的尹大人,像是已经离开平德县两日了,一直也没有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皇命。派他去做别的差事了。
“这位京城里来的尹大人,可还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么?”董妙文想到尹清卓离开,说不定是为自己的事去追查那个男孩了。她现在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等枯坐着,所以很想知道。
李忠扁了一下嘴,想了想说道:“那位尹大人离开的时候没有说,而且。他也是只身一人离开的,之前一直和他一起的那位什么世子,却是没有跟着一起走,还继续住在我们县太老爷安排的会馆里”。
董妙文深思了起来,对李忠二人是再也不理了,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尹清卓若真是能找到那个男孩才好,只有找到了他,自己才有说明洗刷自己的冤枉。
还有一点。董妙文一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