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董妙文此时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眼睛当时就是一亮,她从一处树墙下面,扒拉出一个空的木头所制的碗,就像宝贝一样的捡了起来,忙走到潘知县的面前
,把那只空碗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
潘知县看着她手里的这只来历不明的木碗,不明白董妙文这是何意?难道是刚才被吓到了,所以脑子不好便了?
潘知县仔细看了看,董妙文手里的这只木碗,不解道:“这东西与此案有何干系?”
“当然有关系了,这碗就是那位婆婆给我去打水的,只是拿水回来的时候,那位婆婆不见了,所以,我一直拿着这只碗……”董妙文并非是想拿着这只碗逛,只是当时她见婆
婆不见了,便急着赶回到霖泉寺里,想与尹清卓见面,但没想到,却阴差阳错遇到了这样的祸事。
说到这里,董妙文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言语的尹清卓,而尹清卓在听到董妙文的解释时,也回望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几不可闻的点点头,像是在说,他相信
董妙文说的话是真的。这让董妙文的心里很是安慰,也为尹清卓能相信自己,心里甚是有点开心。
看到他们两人的目光交集,把一切都看到眼里的清郡王世子韩林钧,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微皱起眉,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东西似的。
而潘知县把心思都集中到尽快破案的事上了,如今死的是这个人是武官,而且品级也是不小。这万一他抓不到犯人,那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再者,这命案是发生在他平德县
,牵扯到他的身上,说不定自己的前程尽毁了。
“这只空碗……”潘知县看着董妙文举到他面前的空碗,喃喃道:“这东西是死物,又不能说话,这又如何证明你的清白呢。”
董妙文自然也听出来潘知县这话里的意思,她何尝不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她现在手里并没有有力的证据,而只有这只空木碗,至少看到这个东西存在过,让董妙文可以
相信坚持自己的无辜。
“大人,小人还有事情要禀报……”一边的仵作,又轻轻地叫了一声潘知县。
潘知县冲着仵作摆了摆手道:“还有何事要禀报,有何可疑之处,快快说出来……”
仵作见潘知县示意自己快说,他慢慢说道:“启禀大人,小人刚才从那唐参将的身上,搜到了两样东西,还请大人过目。”
说完,那仵作便回身,从一个石台子上,拿了两样东西走了过来。放到了潘知县面前道:“这是从唐参将身上找到的一封信,还有这只像是女人用的荷包……”
潘知县看到仵作给他呈上来的东西,当即就先拿起了那封信,展开看里面的内容,这是张邀人付约的便条,前面并没有写收信人的名字,但是在落款处,赫赫然地写上了董妙
文的名字。很明显,潘知县从这封信里看出来,这是董妙文之前约唐参将来霖泉寺的便条儿。
潘知县皱了皱眉头。接着又拿起了另一个从唐参将身上找到的东西,这是只,可能看出来。这颜色的精巧程度,很明显这是女子所用的荷包,而且,看这质地
和绣工,根本不像是市卖货,潘知县手里拿着这只荷包。站在那里发呆,他实在不明白,像唐参将这样一个男子,又身为武官,怎么身上却带了一个女子所用的荷包?这让人觉得太
匪夷所思了。
潘知县看过这两件东西,前面的那封信很好理解,是那个姓董的女子约唐参将来此地的便条儿。只是这女子的荷包有些跷蹊,潘知县把拿在手里的这只荷包掂了掂重,发现里
面的银子像是不多。可是在潘知县用手掂荷包重量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只荷包上面的绣花有些奇怪,他便把拿到了眼前,仔细翻看之后,他看到在这绣花荷花上的
栀子花的枝叶上。像是绣上了一个名字,像是个“董”的字样。
“这只荷包可是你的?”潘知县转过身,对着董妙文说道。在说的时候,把手里的那只荷包,展示到了董妙文的面前。
董妙文看到这只荷包,当即就瞪大了眼睛,手指有些微微颤抖的指道:“这……这只荷包已经丢了好几天了,怎的会在大人的手里?”
潘知县一见董妙文,根本毫无顾忌的指是自己的,便盯着董妙文看了又看,这才道:“这只荷包是你丢的么?可为何却在唐参将的身上找的呢?”
“这……小女也不知道,但这只荷包已经不见了好几日了,我以为是不小心放丢了,却不知道,此物为何出现在这里。”董妙文对这突出其来的事情,也给吓了一跳,她的东
西,从唐参将的身上找到,不知情的人,定然觉得这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可这个并不是她给唐参将的呀。
董妙文极力撇清,而一旁的尹清卓看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见董妙文极力辩解的样子,心里这才稍稍的好了一些,只是,在别人的眼里,这女子的东西,要是到了一
个男子的身上,都会怀疑两个人的关系。
“原来她们俩之间的关系非浅呀……”尹清卓听到世子韩林钧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心里登时又沉了一下。
而此时的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