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桑嬷嬷上前端茶倒水,分明是这姬侍郎有意寻桑嬷嬷的麻烦,
谢玉娘拿着帕子的手在狠狠一攥,但立刻便松了开,详装出一付怕到要哭出来的模样,抬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史清名,史清名安抚的看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拦,“清名未能好好管教家仆,这才累姬侍郎受伤,实在是清名的惭愧,但这桑嬷嬷也算是我们史家的老奴了,所以还请姬侍郎给清名个面子,饶这狗奴才一条命。”
“是啊,何必为个奴才动这么大的火气。”老夫人也帮腔。
翠柳那边已经端来了冰水,戈承伸手接过了湿帕子,与姬廉敷上,忽然的刺激,让姬廉忍不住又是一锁眉,冷嘲热讽起来。
“这也没办法,奴才嘛,都是有样学样,一个庶出的,带来的奴才能怎么样。”
谢玉娘变了脸色,抓紧了史清名的袖子,她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这姬侍郎会这般处处让她难堪,想来想去,也便是从贱丫头来之后的事情,这让她忍不邹的一咬牙。
莫非是那个贱丫头跟他说了些什么,所以他才这般寻桑嬷嬷的麻烦。
不过,这贱丫头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还是说,这贱丫头根本就是在装疯卖傻。
不,也许她多心了,如果这贱丫头记得的话,怎么可能不说,也实在瞧不出什么不对劲来,只是个孩子罢了,能折腾出多大的水花来。
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立刻就想起来,怎么可能,若是这贱丫头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将陈嬷嬷赶出去,或许桑嬷嬷说的没错,这贱丫头根本就精的似鬼,不能小瞧,根本就是设了套子,等着她们主仆二人往里面钻。
只是个孩子啊,居然这般的心计,若是再长个几岁,那岂不是……
想到这,谢玉娘几乎要抖起来。
老夫人以为她是在惧怕桑嬷嬷会受重罚,便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太过担忧,桑嬷嬷再怎么说,也是史家的人,那姬侍郎再怎么,也不会伤了桑嬷嬷的性命的。
谢玉娘依然有些不安,但还是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几经劝,姬廉这才住了手,答应去史家正院上药。
其他人也便随了去,桑嬷嬷也被搀扶了出去。
临走时戈承回头往屏风这边瞧了一眼,轻笑了下,显然是发现了小舟的存在,小舟慌忙跑回到床榻上,钻进了被子里。
戈承能瞧见自己,难保别人不能瞧见。
去的路上,那谢玉娘心中有事,便以身体不适,先回了自己的园子里去,其实则让人备上形,直奔相爷府的后门。
等众人走后,本要留下伺候的兰香也在外面候着去了。
室内,一下子变的很安静,很安静。
屋子里火盆很暖,暖暖的总是让人很容易入睡,小舟想着便慢慢的又沉睡了去。
等她醒来时,窗外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桌子燃着一盏小小的灯笼,小小的烛火,却带了丝暖意。
起身下了床榻,喉咙干涩,壶中却是空的,只得又放下了茶盏,出声唤兰香。。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