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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比赛便到此结束了,他们甚至没有去参加冬季赛。

白石耀之于诚凛就等同于开了外挂作弊器一样的存在。

有白石在,即使赢了,他们也不会觉得那是自己的力量——即使他又确确实实是诚凛篮球队的一员。

诚凛能够打进全国大赛的决赛圈,其自身实力是不可小觑的。他们还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然而在这样一个还在成长的队伍里,白石耀似乎就成了那个拔苗助长的存在。

白石作为场外指导,有时间还是要去看诚凛队员们练习媚妃。

但是哪怕白石不上场、哪怕他到了只是在篮球场旁边站着,场上的诚凛队员们就会开始不由自主的手脚僵硬、动作不灵活、甚至可能同手同脚自己绊倒自己,练习效果奇差。

如果是任何一个年长的教练,甚至是相田丽子的爸爸——前国手相田景虎——站在场地边看他们打球,他们都不至于这么紧张。

因为相田景虎与他们的年龄差距、阅历差距摆在那里,他那么强无可厚非。

同样又与相田丽子不同,相田丽子虽然也是他们的教练,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当教练不一定就非要自身篮球打的好。

但是白石耀却和以上的情况都不一样。

他们是曾今与他站在同一个球场上的。近距离接触过白石的篮球的人,站在拿着球的白石耀身边都会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那是强者的气势。

白石耀真的太强了……这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少年,说句不好听的简直强得像个变/态!何况平时根本就看不见他练球!

——就好像天生如此。

天赋好的让人嫉妒到发疯!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石耀注意到了些什么,再后来,他就很少再来篮球馆了。

高三开学不久,白石耀正式将仅剩的篮球兴趣小组组长的位子让给在那个学生会的学弟,并篮球社的一切托付给了相田丽子和日向顺平(本来想交给木吉的,但是他因为受伤而延迟上学了),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他说他要高考了,篮球社就拜托你们了。

从此就再也没有踏进篮球场半步;

也再也没有人看到他碰过篮球。

※※※

一想到白石耀相田丽子就很难受,一个人趴在天台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橙红色的夕阳难过的想哭。

她并不希望白石哥哥就那样走的。

有时她甚至会想,篮球社明明就是白石哥哥创立的,他们这些后来者却步步相逼,最后就这么生生逼走了他。

白石哥哥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啊,是他们追不上他的脚步……

现在白石哥哥却因为不想给他们压力,自己主动退出了篮球社……相田丽子真的很难过,心里有委屈,却不知道该找谁诉说。

“怎么,教练大人这是在闭门思过啊,还是对着夕阳诗意大发啊。”额上突然一凉,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拿着一杯香草奶昔贴在她额上。

“日向!”相田丽子一看来人慌忙转身擦着眼角,“你、你怎么来了!”

“我啊,看到某人失魂落魄的往外走,担心某人想不开咯。”日向顺平背靠在栏杆上,并没有转头看相田。他仰头喝了一口红茶饮料,将另一只提着奶昔的手臂往旁边一横,“快接着,这是黑子特意给你买的香草奶昔,据说很好喝。”

“哦……”相田丽子接过奶昔,将吸光插/进杯子里,咬着吸管默默吸了一口,然后回道:“嗯,好喝。”

日向顺平悄悄斜窥着身侧的人:只见相田丽子低着头,透过对方短短的刘海儿能看到对方微红的眼角。

日向无声的叹了口气网游之如花美眷。

他自然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作为教练压力有多大;也知道她似乎跟白石前辈以前就认识;白石前辈突然间就选择这样离开,最难受的人其实就是丽子。

他知道她大概很自责,虽然白石前辈的离开可以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在未来的半个小时内,我可以充当你的树洞,吞进去的话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日向顺平这么说道——并不是为了耍帅,而是真的想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做点什么。

也许是受到了鼓励,或者一直就在寻找这样的发泄出口,相田丽子毫不犹豫的把最近的不安、烦恼、苦闷一股脑儿说给日向听。

日向也诚如他自己所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末了,相田述说完了,沉默了许久才重新开口,只是声音小的让人根本听不见——

“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对不起白石哥哥……”

终于,日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摸正在钻牛角尖的女孩儿的头顶,触手间栗子色的发丝儿果然如同想象中一般柔软——

“你没有任何不对,这是白石前辈自己的选择。”日向手里一下一下的揉着,“如果想要追上那个人的话,不断前进不就好了?总有一天会追上的。”

少年的声音是温厚的。

压在头顶的大手很温暖,不同于爸爸的宽厚、也不同于白石哥哥的细凉;那是一种很温暖、很温柔的,独属于眼前这个眼镜少年特有的气息。

又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了。

人在一个人孤单时也许会很坚强,但是当有人安慰有人陪伴时,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撒娇、想要依靠。

相田丽子留恋的用脑袋在压在头顶的大手上蹭了蹭,重新睁开眼,便又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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