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连恶魔也会哭泣。”沈骆下面倏地被撑开,痛得小脸直皱。宇文尚看到沈骆的神情后,立刻停止住动作,他只进去了一半,没有全数进去。骆儿那处紧致地很,挤地他舒服又痛苦。宇文尚只好伸出左手慢慢地在沈骆的后背从上至下抚摸着,右手则是来到沈骆胸前的红梅处,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最后长指在红梅周围打着圈儿。
沈骆身子一颤,下面汨汨冒出许多水来。
宇文尚瞅准时机,抚摸沈骆后背的左手握住沈骆的细腰,自个儿的腰再猛的往上一抬。沈骆双手挠着宇文尚的胸膛,头猛地抬起,止不住的呻|吟。这一道道娇|吟声听在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更加刺激,那埋入沈骆体内的某物越发大了。
“你慢点,我受不住了。”沈骆猛喘几口气后,累的趴在宇文尚胸膛,头耷拉在宇文尚肩膀处轻轻出声。宇文尚只得压□内那股火,抬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沈骆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埋在沈骆体内的某物仿似被这柔软感化了般,也跟着轻轻跳动了下。
沈骆讶异出声,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宇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里动了,我感觉到了。”宇文尚抬头往沈骆额头处轻轻一撞,“学会打趣我了?你甚是轻松,哪里累了,如此,我真的要动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猛地抬腰,双手再将沈骆身子拉直,往上抬的同时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往下,上下一冲撞。沈骆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响彻在寝殿里头。
东宫外院,赵宁估摸着殿下下朝快回东宫了。立即挑选几个前不久送进东宫的各类瓜果,仔细地洗干净后,再切好,精巧地摆放在白瓷盘中。而后,端着白瓷盘出了东宫御膳房。一路上,有许多宫女在打扫庭院,看到赵宁的时候,都扬起头满脸带笑地福身问安。
赵宁脸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那些宫女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走向东宫书房方向。赵宁知道,殿下每每下朝,都会先到书房看会儿治国之类的书或者是兵法。
每次站在殿□旁,即使殿下不与自个儿说话,赵宁也觉得这辈子值了。那晚上不光彩的事赵宁努力地将其忘掉,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若是皇后娘娘知晓了,定将她乱棍打死。赵宁想了好些日子,认真估量了下她的处境。她有两条路,一条是默默无闻一辈子当宫女,最后成为地位高重的老嬷嬷。二是想方设法引诱殿下,成为殿下的妃子。
“赵宁。”小福子看到赵宁端着一盘子瓜果往这边走来时立即出声,此处是殿下的书房,书房后面不远处便是殿下的寝宫。赵宁这般冒失进来,若是知晓了殿下此刻正在干啥保不准嫉火攻心。赵宁的心思小福子很早就知道,殿下也知道。
一直留着赵宁不过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和赵宁多年来的仔细照料上。赵宁是个聪明人,如若耍小心机惹了殿下不快,早晚是要被逐出东宫的。赵宁在东宫很有地位,可一旦被逐出去,无疑是将多年来的努力全数抹了去。到底是一起伺候殿下多年的,小福子要好好提醒赵宁一下。
“小福子,殿下下朝回来了吗?”赵宁端着白瓷盘笑脸盈盈地看着小福子,一道阳光正好洒落在赵宁略施粉黛的脸庞上,小福子叹了口气。:“殿下已经回来,但不在书房,在寝殿歇息。赵宁,瓜果给我拿着吧,你先去做些别的事。”
赵宁摇了摇头,“小福子,我在这里等着殿下便可。殿下在寝殿歇息总是要人伺候的,我在寝殿外候着吧。”说罢后,赵宁就要抬脚往东宫寝殿处去。小福子连忙抬起手拦住赵宁:“使不得,殿下不准任何人接近。不然我远远地呆在书房门口作甚?殿下的旨意哪里是我们能违背的。”小福子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变得分外严肃,脸也板了下来。
赵宁面露疑惑,然后抬首远远地往东宫寝殿望去,殿下怎会下朝直接去寝殿了?不是殿下的性子啊,赵宁心有不满,奈何殿下的旨意当真不是她能违背的。于是,赵宁只得将手中盛有瓜果的白瓷盘放在小福子的手中,笑着说道:“小福子,那赵宁先去看宫女打扫庭院了。今儿个秀女刚入宫,这些个宫女都在议论,我要去管着她们的嘴巴,免得她们胡说八道。”
“嗯,好。”小福子连连点头,目送赵宁远走。
赵宁走之前又往寝殿处瞄了一眼,秀女入宫,沈骆便在名册中。这个殿下放在心尖上的幸运人,赵宁猛地顿住身子,殿下在寝殿中。沈骆今儿也入了皇宫,莫不是……赵宁摇了摇头定住心神,小福子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赵宁,我们做奴才的要顺着主子的心意,不管是有谁做后台。您现在的主子是殿下。”
听罢后,赵宁回转过身,朝着小福子一笑:“我知晓,奴才总归是奴才,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多谢小福子提醒。”赵宁握紧了双手步履沉重地慢慢往外走,用心伺候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殿下行了冠礼。皇后娘娘却没有出声说要把她赵宁赐给殿下做通房宫女,殿下也对自个儿毫无情谊。赵宁,恐怕你只能一辈子当宫女了,老死宫中。殿下哪里是你这样的人能碰的着的?
东宫寝殿中,黄纱床帐伴随着床吱嘎吱嘎的声响猛烈地摇动。女子断断续续的话自床帐中传来:“宇文尚,你慢点慢点。啊……”
男子听到女子这声尤为高昂的尖叫后,动地愈发澎湃。“骆儿,这里可是你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