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嘻嘻一笑说道:“自然是去我爷爷那里,等他向我爷爷提亲我才嫁给他。”
赵敏噗嗤一笑说道:“好了,你都被他吃了,跟嫁给他有什么区别啊。”
殷离玉面一红,吃惊的看着赵敏惊呼道:“你怎么知道我!”
赵敏醋意的看了她一脸说道:“哼,你面带桃花春心荡漾的模样,谁都看的出来。”
殷离娇羞的一脚踢了踢赵敏的臀部,说道:“你不也是差点成了他盘中之餐了。”
赵敏被她踢个正着,所幸殷离没用内力,不然非摔倒不可了。”
赵敏还是被她踢了个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赵敏恼怒道:“你是不是欺负我没内力啊,用脚踢我。”
说着气呼呼的看着殷离,殷离一呆苦笑道:“对不起赵妹妹我也没想到这些。”
赵敏见她一脸歉然,胸口的无名火顿时消散了许多,也不再说话,坐在一边过一会说道:“好了,我只是生气我自己如今没有内力简直是废人而已,与你无关。”
说着,坐在床榻上,盘膝打坐念了九阴真经的口诀,凝聚一丝丝内力,赵敏心下一喜,继续运内力,过一会沉迷于修炼九阴真经的秘诀之中,殷离也坐在她旁边,小嘴一撅也坐在旁边,暗运九阴真经的心法,不一会全身出现一缕缕白雾,她已经将九阴真经的易经锻骨篇练到第六层,此时的她内功高深已经隐隐胜于韦一笑,只是她茫然不知而已,过不多时,二女已经达到忘我地步,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雪花飘落在官道上,一名身穿黄色长袍的面目豪放的青年人骑着高大的黑马驰骋在茫茫雪域之中,他浓眉一皱看向远处的被冰雪覆盖的河流,不时有小船慢慢的经过,那青年一拉缰绳,骏马嘶叫一声,朝河流边上冲去,雪地出现道道的黑点,他到了一个路岔口,此时路道变得狭小无比,是一条小路通往河边的小小岸口,他将黑马拉到那*的树前,将它系上,大步的朝那岸口走去,他踏过之处出现一对浅浅的脚印,走了约五十米,这时走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笑道:“小兄弟这是去哪啊?
那青年豪爽笑道:“这位老人家,可有去对面的猛鬼滩么。”
那老者脸色一白惊道:“什么你去那个鬼地方,那里不知道有多危险啊,有去无生啊,大家都不敢那里去,小兄弟,你怎么会去那里啊,你朋友在那?
那青年点头一笑说道:“有位朋友等我一叙,哈哈,看来是试我胆量。”
那老者叹息一声说道:“那地方邪门的很,分明是死水,看来你朋友居心不良,你还是不要去了。”
那青年浓眉一皱暗道:“看来那猛鬼滩果真邪门的很啊。”
那青年人不用猜便可以知道就是张子山了,此时他带上酷似韩林儿的面具,倒有几份相似,却一直有个疑问:“死了韩林儿,对方到底有什么好处呢?
疑团一直没有解开,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了这里,张子山苦涩一笑说道:“老人家可否带我一程么?那老者慌忙摇头说道:“这个恕老朽不可以答应,委实太危险了告辞。”
说着,他转身离去,张子山连叫几声,那老者就是不答应,这时陆续来几个船家,一听去猛鬼滩都吓的没影,张子山浓眉紧皱看了看数百丈远的岸边一阵发愁,这时走来一个身穿灰色袍子的壮年人,手臂上的肌肉孔武有力,粗声说道:“小子,你想去猛鬼滩,胆子挺大的嘛。”
张子山略略看了眼前的壮年人,见他浓眉大眼,嘴角一道疤痕,相貌粗豪无比,他哈哈笑道:“这位大哥可敢带在下一程呢。”
那壮年人哼道:“这有何难呢,不就是那鬼地方呵呵,我胡大海还不怕什么鬼怪来着哈哈。”
张子山见他一脸不在意,欣喜说道:“好大汉啊,好,我们这就出发!”
胡大海抱拳说道:“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啊。”张子山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在下韩林儿,胡大哥请带路。”胡大海微微一怔笑道:“好!”
说着,大步朝岸边走道;韩兄弟,小船简陋的很,不要见怪哈哈。”
张子山哈哈豪爽笑道:“我很久没坐船了,小心别我给丢下河里才好。”说着,坐上小船上,那小船一阵摇晃,差点没把张子山给摇出来,胡大海一拉张子山衣袖,船只才稳定下来,张子山面色自若笑道:“差点喂大鱼了哈哈!”
胡大海淡然一笑说道:“韩将军果然气度不凡,大海佩服的很啊。”
张子山一怔看着他晃悠悠的摇船笑道:“看来胡大哥对小弟蛮熟悉啊!”
胡大海叹息一声说道:“红巾军韩少将军谁不知道呢,大海闻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罢了。”张子山心里一动问道:“莫非你等我不成。”胡大海目光复杂看了看张子山一眼说道:“不错,我奉大哥之命来接韩将军,这并不是偶遇。”
张子山心里一沉暗道:“看来当真是有意安排的。”
张子山拍手笑道:“果然好计算,想必令兄是个了不得人物让胡兄弟归附啊。”胡大海淡然一笑说道:“闲话少说,你看到我大哥便知道了。”
张子山微微一笑不语,过不多时,船只靠在岸边,张子山和胡大海下了船,张子山见胡大海小心翼翼停下船便知,那里必定是死水,心下一凛暗道:“看来这里的情况他们都是了如指掌了,但不知胡大海所谓的义兄是什么人。”
胡大海大步走上岸,张子山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