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上三路拳法,就是要绕他入局,忽视下三路的威胁,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城楼上则是一片死一般的沉默。“这局。。。到底算谁赢?”

“平局!庄家通杀啦~”任臻快乐地将白布一卷,将所有金银裹做沉甸甸的一包,引来一片哭爹喊娘之声,谁想的到啊!

待大家含泪散开,各自找人出气,任臻才把包裹啪地甩上身,一指姚嵩:“你原先想的也没错,杨定应该输。可他更要脸——输了他伤不起呀~慕容永是个心里有成算的,既然来,必定有所准备,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不输不赢大家打和。”

“皇上果然知人。”姚嵩忽而笑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杨定,“那皇上真觉得那凉州酒可以换杯饮么?”

任臻道:“那要看你这斟酒人的技术了。”姚嵩奇道:“我?”

任臻痞兮兮地勾肩搭背过去:“杨定的仇池重甲兵已撤回长安,我估摸过去,是个人质的意思——他毕竟不算苻坚的亲信么。如今那边直接掌管兵权的是窦冲,此人忠心不二骁勇善战,唯一不足的就是和你一样小心眼儿——不不不,我什么也没说——看他之前让杨定说的那些话,是巴不得杨定死呢!若一有战事,他铁定会先把仇池重甲兵派出去填上。”他顿了顿,“上回你爹放杨定进来我不和他计较,他好歹得表示表示吧?”

“你是让我劝父王在苻坚后院里再放一把火,尽量消耗杨定的仇池兵马?”姚嵩明白过来了——到底是谁更阴呢!

任臻竖起食指摇了摇:“不是尽量消耗,而是让他们全军覆没。”

捏碎原有的杯子,他不换也得换!

姚嵩有些心惊肉跳:“全歼仇池兵?这。。。只怕不易。”

“我们有连环陷马坑在手,何惧于他?再说,我笃定那窦冲届时会很愿意助你我一臂之力。”

慕容永不知何时换了衣服过来,听到此处,便单膝跪地道:“末将有与仇池重甲兵多次对战经验,愿往协助姚苌!”

这一出任臻倒是万万没想到,他有些反应不及地诧道:“。。。你亲自去?!”慕容永从来贴身侍卫不离须臾,多少次生死关头一起闯过,他早已习惯了他,骤然听他主动求去,不由不悦道:“不必了吧。将陷马坑图纸送与姚苌就是了。”

慕容永固执地不肯抬头:“姚苌此人狡猾多计,一日数变,末将不去,实难安心。”

。。。这倒也是,任臻对那个人形墙头草也很无语,旁的人违背诺言至少还知道羞耻,他老人家背信弃义朝令夕改可是完全脸不红气不喘。

想到这里,任臻俯身扶起慕容永:“。。。你受伤在身,我哪放心——”

慕容永刷地避开,自己起身一抱拳:“谢皇上成全,末将这就回去收拾点兵,即刻启程。”

任臻瞠目结舌,还维持原来弯腰俯身的动作,呆望着慕容永绝尘而去的背影。半晌怒道:“。。。这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迟了些= =


状态提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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