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告白,在永璐心里就跟一千万头草泥马跑过一样,只想说一句——卧槽旱魃日记!
他在内心反省了半天,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基没基,但至少对古梵是没那个心思的。对方姿容气度、学识风雅自是一等一的,可他到底生活在皇城之中,从小所遇之人俱是不凡,更何况前面还有乾隆这么个美大叔,以及善保这么个大清第一美男子挡着,古梵就真的只能用还行来形容了。
综上所述,他是真的没有基!
就算要基……永璐脑海里幻想出与善保深情凝望的画面,顿时跑到角落里吐出去了;随即又幻想出与乾隆深情凝望的画面……好吧,虽然没有吐,但是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想到这里,永璐对着墙“砰、砰”撞头——他这是在想什么啊?就算乾隆天下无双、霸气天成那也是他的老爹!
“少爷?”小心翼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永璐迅速抬头,淡淡问道,“什么事?”
“天晚了,老爷让奴才来叫您回去!”
永璐这才想起今晚出来时许诺只玩一个时辰,现在已经月上中天,乾隆能忍住派人来请,而不是直接杀出宫,真是太奇迹了!
思绪又诡异地拐到乾隆身上,永璐使劲晃了晃脑袋,面无表情地随着宫人回宫。
此时宫中大部分宫殿已熄了灯火,唯有养心殿里灯火通明,永璐突然有些瑟缩,不动声色地问守在外面的吴书来:“皇阿玛怎么还不睡?”
“皇上担心十四阿哥您的安全,坚持要等您回来再歇息。”吴书来笑眯眯地说道,“您还是快进去吧。”
永璐点了点头,吴书来话里的意思便是没危险,于是抬步走进殿中,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
怎么回事?如果皇阿玛不在殿里,吴书来应该会与他说才是!永璐暗自疑惑,却听到屏风后面传出一阵细碎的响声。
下意识放轻脚步声,袖中的匕首也落下被他握在手中,永璐悄无声息地来到屏风前,探头看去。只见屏风后面地面的地毯挪了位置,露出了一个洞口,从外面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灯火。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暗道?永璐挑了挑眉头,缓缓走了下去,暗道很宽阔,地面并不潮湿,两旁还有灯笼照明,很快便走到尽头。那是一个暗室,乾隆背对着他正在看墙上的一幅画,永璐好奇地挪了下位置,当他看清那幅画的内容,脑海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完全空白成一片……
与其说那是一幅画,不如说是一副春宫图,相互交缠的两人俱为男性。其中健壮的一个压在另一个瘦弱的身上,下|身相连,要是在平时,永璐肯定会唾弃乾隆闷骚,不就是龙阳十八式吗?还需要藏在暗室里。
但当其中一个主角成为自己时,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是该冲出去大骂乾隆无耻下流连自己儿子都想染指,还是该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悄悄退出去今后该当儿子还是继续当儿子?
但真的要说,永璐其实从未把乾隆当做父亲,以前是当做不能违背的上司,后来是唯独能懂他的知己,毕竟他们两人的年龄差不了多少。
可是,他的这具身体来自于乾隆,他们的身体中含有相同的血脉,父子**?外人并不知道他有着来自未来的灵魂,那么到时别人会怎么看他呢?乾隆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只会说他媚主惑上,天理难容!
更何况,他对乾隆还没有那种意思!
永璐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天里面知晓两个人爱慕他,且这两人都是男性!一人是至交好友,一人更疯狂,是他的皇阿玛!
草泥马!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各种混乱的思绪从永璐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看了看似无所觉的乾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浑浑噩噩的永璐没有看到,当他离开暗道时,乾隆转过身来,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便让他适应适应吧!至少永璐的反应要比他想的更好,只要对方不是第一时间冲出来,跳着脚骂他,就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帝王一旦出手,总是要把猎物牢牢抓住的!不过这个猎物乃是他心头最爱,如珠如宝,亦是不忍让他受伤,只能先来一记猛火,再慢慢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
奸诈地笑了笑,乾隆复又转身望着墙上的春宫图,下腹一阵火热。
这是他曾经梦中的情景,被他画了出来,没想到居然在今天用上了。要不然再多画一点,把梦中用过的姿势都画一遍?等未来抱得美人归,把这些画拿出来,告诉对方自己有多迫切?
这厢乾隆正在满脑子黄色豆腐渣地傻笑着,另一厢永璐已经跌跌撞撞地回到偏殿自己原本的房间,他现在很思维紊乱,根本不能用平常心去面对乾隆。
任谁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都会抓狂吧?!
“啊啊啊啊啊啊——!!”永璐钻进被窝里乱吼一通,他能不能去敲了乾隆的闷棍把他打成猪头?凭什么他要这么郁闷而对方屁事没有还在那里看春宫图?
永璐觉得很暴躁,起身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去,小宝子纳闷地问道:“主子,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里?”
“爷出去走一走!”话音还没落下,人便消失在远处,任小宝子怎么追也追不到人,不禁傻眼地站在原地。
第二天,永璐顶着一双熊猫眼来到上书房,吓了其他人一跳。永璂走过来,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