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平常有人敢在迹部面前这么说话,不死也得脱层皮的被他大爷不华丽的怒呼“母猫”来彰显他大爷的怒火,然后他大爷身旁那群靠不住的损友就开始笑场或是憋成内伤不敢言野蔓迷行(gl)。
现在为什么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不是害怕?不是担忧?不是发笑而是惊愕,仿佛她做了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就那么静静的诧愕的盯着她包括有点好笑又无奈?恼怒的迹部?
让我们来听听众人此刻的心声,还是说来潜入他们的内心偷瞧一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画面?
真田没法推托的被剖视为第一人,谁让他是肇事者的哥哥呢?这是在所难逃的责任,如果迹部要追究版权问题第一个考虑的人就是真田,他大爷怎么忍心追究夏希宠物呢?
真田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一直怀疑的问题似乎今天说不定会得到答案,还有眼前这么多说不清的问题?夏希会不会是迹部家遗失在外的孩子?不然被迹部拐骗几句就同化了呢?他真田一直悉心、日夜兼昼、身心(身:背她,抱她心:胃疼,担心)力行的照顾她,为什么她就没有沾染上一丝真田家的风气?
如果她不是迹部家遗失在外的孩子?迹部为什么对她那么特别?现在连说话都开始转变了,除了她是迹部夏希意外真田想不出第二种可能?隐隐的真田又在内心叹息着我才是亲哥哥?为什么这厮这么黏迹部呢?(话说真田你是在吃醋吧,要是让你祖父知道你抱有这种她是迹部家小孩的思想,你知道下场是什么的啊)
幸村没有想过夏希的出身和真实身份怀疑的问题,他只是暗暗咬牙笑着看着狗腿子的夏希摇着尾巴在向迹部示好,这次的东京之旅他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意外的让仁王看清自己的感情,还莫名其妙多了个人跟他抢宠物,貌似那个人的优势还很大。
仁王为了不让夏希再误会他和柳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已经学会尽量站在远离柳生的位置,只是没人靠的姿势好难受啊,难得站得像个有模有样像个绅士的仁王习惯性的玩弄着他那白色的小辫子,夏希这表情不是单纯的撒娇和示好,那是对迹部的一种认可呐。
柳在众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睁开了那千年紧闭的眼睛扫视了迹部和夏希一眼,然后继续着低头做笔记的伟大事业,这是收集数据的大好时候,他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摸样沙沙沙的快步疾笔。
仿佛忍足也很意外的惊愕住了,这次眼镜是真的滑到鼻梁上了却忘记习惯性动作推眼镜了,不过这也只是维持了一会儿他又恢复了公子哥的慵懒。
其他的人除了惊愕差不多想着这会不会是迹部家遗失的小孩?他们心怀疑问又装作漫不经心的观察着真田,不知道真田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有诚实的桦地彻底的敞开心胸让别人来窥视,他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为什么夏希对迹部说的话他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这就是迹部每天对他说的话?”
“哈哈哈”在一阵寂静之后大家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当然除了单纯又诚实的桦地,他只在心里想想。
这群人真的是他们一直都觉得迹部和桦地的相处模式能被称为经典,无论何时何地迹部都能来一句“啊恩,是吧,桦地?”而桦地百年如一日的回答:“wush”,而如今这个场景换成了夏希和迹部,更重要的是迹部代替了桦地的位置。
“啊恩,真是一群不华丽的人,是吧桦地”这是二重合唱发出的华丽之声,被迹部附了身的夏希又一次抽风般异口同声的和迹部说出这句话。
她不是在恭维迹部拍他大爷的马屁,而是真真切切的突然想说:“啊恩,本小姐当然是最华丽的”她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爽,难怪迹部这么喜欢说这句话。
可是当她看到他们那一张纸吃惊又错愕的脸时,那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能令人满足了,只是这句话的后缀词应该改改,同她一样说华丽词语的迹部怎么能当她的陪衬呢?这怎么好意思呢?妈妈说过像她这种情况可能要追究专利权责任的。(所以她就放过迹部,那迹部也不要在追究她的责任了)
其他的人一听又是开怀大笑,这次就连真田和幸村也忍不住笑了,他们心想着夏希真是个活宝啊,她的话既能要你气的说不出话来,又能笑得你眼泪都流出来。
而迹部和夏希相视一笑,仿佛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一样,可是在今天之前他们还不知道有对方的存在,甚至在前一刻他们还两看两相厌,这一刻他们却是越看越合自己心意,友谊就是这么轻易产生的。
或许是因为有迹部的原因,在他们一下车就有人笑脸相迎热情的招待他们,不得不说的是这家酒店被誉为最好那是名副其实的,那看人的眼力不比幸村在球场上那么全面的掌控,那服务态度更是令人感受到上宾的待遇又倍感亲切,都是上好的酒店卖的不是实物而是服务,今天他们算是见识了。
这些人除了早已接触家族事业的迹部和忍足多次来过类似这样高贵典雅的地方,其他的人基本上是第一次来,撇开迹部和忍足不说,他们在这方面是天生高贵的绅士的商场宴会交际者,餐桌上的礼仪更是完美无瑕的高雅。
幸村和真田的餐桌礼仪及用餐的优雅程度比不上迹部和忍足,让人一看也是大家族的贵公子很有修养,柳生家也是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