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笑看那帮鼠辈像风一样逃窜,怀里的广玉公主吓得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怯怯的看着他。

“堂妹!”唤了一声,周颜就又笑了。

广玉公主本被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被一声温柔的声音呼唤,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笑脸,顿时千头万绪,惊吓感激,受惊的眼泪铺天盖地而来!

周颜没想到广玉公主会在自己怀里痛哭出声,正尴尬的伸手要替她拭泪;身后,季海和赵括带着兄弟们赶来!

赵括和季海先跳下马,快步走到周颜身边,惦着脚尖往黑黢黢的前方看了几眼,连个人影都没有!

季海一脸可惜,跺脚道:“老大,你把他们全宰了?也不知道给兄弟留两个!”

赵括也是意兴阑珊,有些不大高兴:“临出门前还专门磨了刀,没想到连鞘都没出!”

周颜瞪了一眼这俩没出息的,看着先前跪在地上哭的跟个娘们似的男人在看见他怀中的广玉公主后,一瘸一拐的跑上前,又跪在地上嚎起来!

广玉公主本是受了惊吓才落泪,眼下见李津为了保护她伤的不成样子,眼泪更是止不住。

西北军都是一群拿刀砍人的热血爷们,在战场上被人卸了膀子都不会哼哼两下;眼下看见这一朝公主和大内侍卫总管哭的眼泪鼻涕一起喷,各个像是瞅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睁大眼睛瞧的兴致盎然。

周颜素来心气硬朗,见不得这些眼泪,拍了一把季海的肩膀,道:“带着兄弟们去金口镇,照顾受伤的百姓,再把他们的镇长带到衙门见我!”然后又看向赵括,继续道:“你去集合镇子里的散兵,让他们彻夜站岗放哨,我刚才宰了那帮流寇的二头目,相信不日他们就会带着他们的大头目来寻仇;趁这次机会,缴了这帮祸害!”

季海和赵括听见这话,顿时双眼放光:“老大,你的意思是,那帮孙子还敢卷土重来?”

周颜道:“就怕他们不来!”

众人一听,欢喜的惊呼出声!各个摩拳擦掌,又来了精气神嚷嚷着要大干一票!

……

一夜忙碌,黎明破晓而来!

郡王府中,高挂的红灯笼还未摘去,到处飘扬的红色彩绸依然飘飘荡荡;似乎在诉说着昨夜此处是多么热闹非常。

花容月穿着一身保暖的锦缎加绒长衫,脖颈上围着上等的狐裘围脖,怀里揣着一个紫金玲珑暖炉,鸦发娇容,团成个团团缩在贵妃椅上,着实显得玲珑娇美,煞是可爱的紧。

屋外寒冬冷冽,屋内却暖如春夏!富豆当然知道郡王爷这一脸愁容是为谁,心里埋怨天子着实不地道!

想到这里,富豆就看了一眼可怜的主子,道:“爷,将军怕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要不咱们不等了,出去走走?昨夜的那场雪下的挺大,院子里的奴才们堆起了雪人,可有意思了!”

花容月兴致缺缺,道:“不了,外头冷!”而他的心,更冷!都怪那该死的天子,扰人洞房,你、你……就等着不举吧!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咬牙切齿,龇牙咧嘴的磨着后牙槽!

就在他心里不下千遍的诅咒着天子时,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圣旨到,容郡王接旨!”

花容月吓得一个激灵,噗楞一声就从踏上滚下来!惊得富豆忙上前搀扶,“爷,没摔着吧!”

花容月揉着摔疼的pi股,咧着嘴站起来:“没这么邪门吧!”

房门打开,就看玉落公公粉雕玉琢的站在雪地里盈盈一笑:“郡王爷,您安好!”

花容月眼角一跳,道:“不好!皇上让你来做什么?”

玉落公公上前一步,道:“天子记挂着郡王爷,要奴才宣你进宫呢!”

看着玉落公公笑容满满,花容月凑上前,小声说:“好玉落,你就说实话吧,是不是天子觉得对不起我,要我进宫给赏赐呢?”

玉落公公一笑,不作他语;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花容月犹豫了一下,富豆伺候着他披着一件上等的白狐雪麾,手里的暖炉又加了几颗炭火,这才跟着玉落公公,坐着马车进了宫。

御书房中

昭光帝正在批着奏折,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花容月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笑,免了礼数,道:“容月啊,昨晚真是委屈你了!”

春宵一刻,他明明都被扒光摸尽了,可一道圣旨,硬是害的他们这对鸳鸯半夜分离,害的他独守空闺!他的洞房花烛啊,他一生才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啊!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忍不住心酸,但奈何对方是天子,唯有忍了:“颜郎身为臣子,理当为皇上分忧!”

“哎呦喂!还挺深明大义的嘛!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昭光帝笑的跟偷鱼的猫儿似的。

花容月忍着满腔不满,讪讪的笑了笑。

昭光帝步下龙椅,走上来:“容月啊,你可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是广玉公主遇险吗?”花容月眨着亮闪闪的眼睛天真无邪道。

想到自己的胞妹受如此惊险,昭光帝的脸色也不太高兴起来:“那帮流寇胆大包天,天子脚下也敢放肆!好在阿颜去的及时救了广玉;只是流寇祸害京城周边百姓,阿颜准备在金口镇驻扎,缴了他们的贼窝再回来!”

花容月不满:“就是说,这段时间我与颜郎就要这样劳燕分飞吗?”

昭光帝看着这连话都不会说的家伙,啧啧了两声:“什么叫做劳燕分飞,是小别!你当年跟朕念书学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花容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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