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难道就这样忌讳我么?”戚凤歌针锋相对嘲笑道,“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威胁就这么大?那我更要好好保重自己了,别的不说,就是想让你如鲠在喉,天天难受?”
“只怕你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说完,他恶狠狠地冲杀手一扬手,“两个全部杀掉?斩草|除根?”
杀手马上从四面像两人展开了进攻?
“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戚凤歌心中的怒气被激起来了,好,既然这是一场生死对决,就不要怪自己?
本来打算不沾血的,但是情形不允许,白少卿说的对,若没有原则的仁慈,迟早会看见自己的血?
想着,戚凤歌的剑不觉就凌厉起来,转眼就刺进了一个杀手的肩头,她几乎感觉到了剑的锋利抵住了对方的骨头?
对方痛唤一声跳出圈外。
紧跟着,她一个漂亮的弧线,另一只剑的锋芒已经从另一个杀手的胸前划过。
血,喷涌而出?
这就是杀人?这就是无情的绝杀?敌我交锋的残酷?
白少卿那边更不含糊,已经连续放倒四个了。
轻纱遮面的男子看情况有些不妙,马上闪出了门外。
戚凤歌对白少卿道:“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她一招虚晃,冲出了包|围奔出了门外。
杀手想要冲上来,都被白少卿挡了回去。
戚凤歌来到店外,那人已经不知所踪,加上夜黑了,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线索。她又转身闪进了客栈和白少卿一起对敌。
那几名杀手一看己方损失惨重,东家也不见了,马上不在恋战,纷纷破窗而出逃走了。
战斗结束了,戚凤歌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身子一下瘫软在凳子上。
“喂?”戚凤歌刚才还士气如虹,现在却软得站也站不起来,着实让白少卿意外,他忙上前扶住对方安慰道,“没有什么好内疚的,更不要害怕,你想想看,若不如此,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我们?”
“我知道,我就是还适应不了……过一回儿就好……扶我到外面去……”
里面的空气太压抑恐怖了,自己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这被催的古代,自己为什么没有穿到未来去坐坐飞碟什么的,却倒霉地来到了这里?
白少卿扶着戚凤歌到了外面,坐在了台阶上,他也靠近戚凤歌坐了下来。
一段暭洌谁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最后,戚凤歌打破了沉默,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少卿大体指了一个方向,回答:“离这里八十里有座城,守将是我父亲的属下,他有五万兵马,但是要求我亲自过去,他才肯借。”
戚凤歌忽然想到什么,拿出随身携带的地图察看起来,然后,轻声问白少卿:“你说,敌人来会先攻哪里?”
白少卿往白少卿身边挪了挪,美眸在地图上转了一下,低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山阳关以外都有可能是他们进攻的目标,这一带我们有七座城,都是山戎窥视的目标……”
“那形势不是很严重了?难道是我让他们有了出兵的理由?”戚凤歌忽然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点炸弹的人,点燃了两国战争的火焰。
白少卿这暼匆⊥钒参科莘锔瑁骸安荒芄帜悖这里是他们的国土,他们只有两座城在潼关以外,可以说,他们早对扶风国这些关外的城池垂涎了……?
他指着地图给戚凤歌看。
“要是我们在边界修一道屏障,那我们的城池就安全多了……”她忽然想起中国的万里长城。
“这里地处平原,地势太开阔,所凭借的不多,另外最重要的还是要富国强兵,休整内部,固国不能只依靠山溪的险要,国家的力量才是最具威慑力的武器?”
听着白少卿的这番话,戚凤歌感到了自己的襟怀究竟还是女人,太过保守,没有对方那样的广阔。
“你说的对,我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小……”
“是,我终于放心了,之前我还在一直担心,怕你这辈子只能停在杀鸡上了,现在好了……”
白少卿俊脸露出一抹微笑,见戚凤歌放松下来后,便不失暬的问道,“这些杀手怎么会针对你而来,那个人你没有一点印象吗??
戚凤歌摇摇头,梳理着刚才的情形,好像爹爹曾经说过,自己要要一段艰难的路走,他似乎知道要有人为难自己,还说对方已经闻风而动。
看来要寻找这个答案,还需要和爹爹好好谈一谈。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和什么人结下梁子,要有的话可能就是在战场上,还有可能就是——因为你……”
“因为我??”白少卿反问了一句,目光里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唉,有什么不可能的?”戚凤歌开始寻找理由,“我不是嫁给那你了么?自然就惹怒了不少的女人,她们没准儿就找人对我痛下毒手呢?这美色自古就是祸害?”
“戚凤歌,说话要讲证据?”白少卿不干了,在她嘴里,自己不就是个祸水么?自己除了对钱捷还算满意一些之外,根本就没有对别的女人留情好不好??“我自己认为我的生活作风还算不错,我根本不可能会结识这样歹毒的女人?请你不要想象?何况人们几乎都知道我们就要和离,谁还会笨到刺杀你??”
“这倒也是……”戚凤歌挠了挠后脑勺,对白少卿一笑,“别介意,我这个人想象力比较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