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不失落,是骗人的。.可侯之喧没有忽略掉藏在她笑颜下的闪躲,这才是真正叫他难过的原因。轻声叹息,他从边上拿出一个小型仪器,对闫晨汐说道,“外套脱了。”

闫晨汐一眼瞧出侯之喧的想法,“除了你的戒指,我身上没有佩戴任何首饰,连手机都没有。”

“那你认为安德烈是通过什么找到你的?”

“千里眼。”闫晨汐刚说完,侯之喧的双眼立马跟着眯成一条缝,透着凶光。她心知侯之喧此刻心情欠佳,于是收起嬉皮笑脸,“你意思是他在我身上装了东西?”

侯之喧点头,拿着仪器紧贴着闫晨汐的肌肤,开始扫描。闫晨汐不禁庆幸,幸好在得知要来t市时,她准备了这件深蓝色修身小礼服,并且在上飞机前换上了。这是一条相当挑人的裙子,性感,妖娆,搭配上一件既保暖又知性的白色短外套,得体却又不失优雅。不是闫晨汐的风格,却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潜移默化所致。

闫晨汐见到侯之喧的举动,眼角剧烈的跳动着,“东西在我身体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侯之喧抬头,用力的瞪了她一眼,好似在指责着什么,换来闫晨汐的一头雾水。

时间缓缓流逝,除了躯体部分,她的四肢,包括头部,侯之喧都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当然,闫晨汐也明显的感觉到车内越来越低的气压,侯之喧的脸越来越黑,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呃,别误会。虽然同样是火,但闫晨汐还是分得清浴火和怒火的区别,很遗憾的是,他眼里烧的分明是后者。

他到底再生什么气?

闫晨汐大感不解,却聪明的没有问出口,她可不想无故受罪。

扫啊扫啊扫,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侯之喧好像在刻意避开她的某些地方,譬如,民感步位!

好吧,对一般男女来说,侯之喧的做法是正确的,毋庸置疑的。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他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避嫌?她可没忘了他拿着仪器的手触到她大腿根部的感觉。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觉得贴着她后颈处的仪器轻微的震动了下,“找到了。”

“在哪儿?”闫晨汐的手在脖子上一通乱摸,愣是没有感觉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请问,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才有机会触碰到一个女人的后颈,那个女人还毫无所觉。”

闫晨汐只觉得后背凉凉的,赶紧转身面对侯之喧,发现他正不善的看着她,“夏天的时候,玩的高兴了,勾肩搭背很正常的好不好。”

“你不是很讨厌他?”

“谁说我讨厌他了?”

“哦,不讨厌就是喜欢了。”

闫晨汐对侯之喧非比寻常的逻辑无言以对,同时又觉得自己没事开口跟他解释这么多做什么,他们一不是情人,二不是恋人的。就算是夫妻之间,都有不少的秘密,更何况他们非亲非故。

这样想着,她觉得自己的心气顺了点,可对着侯之喧的臭脸仍是没有办法高兴的起来。郁闷的往后一靠,决定暂时不理会身边喜怒无常的小男人。

随着车子摇摇晃晃,昏昏欲睡之际,闫晨汐突然啊的一声坐直,激动的抱着侯之喧的胳膊,“我和安德烈刚认识的时候,他说为了以防我逃跑,给我戴上一条有追踪器的项链。半年以后,我在知道自己逃脱无望之后,他突然把项链要了回去,说是没必要了。我原以为是他相信我,没想到,哼哼……难怪他给我戴链子的时候我会觉得后颈莫名其妙的刺痛了下,原来事出有因。”


状态提示:034 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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