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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加起来近千岁的元婴老祖,越吵越往幼龄期进化,返老还童指的兴许就是这种人吧。
内堂
收拾妥当正准备去吃晚饭的单谨翔与范逸武让突然冒出来的从云曦吓了一大跳。
看着她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里,两人面面相觑。发生啥事了?
难道是老祖一直把小曦追杀到这来了?猛的想起内门膳堂的下场,范逸武立时紧张的踮高脚尖往院子外面瞧,他们这些小弟子的住处要是弄坏了可是要自己修的,伤不起呀。
提心吊胆的观察了好一会,没看到任何人,也没感应到任何的杀气。松了口气的范逸武摸摸脑袋,最后还是跟单谨翔一起进了屋,最直接的办法还是问本人最快。
两人一同进了屋,只见从云曦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椅子上,小小的脸上青白相错,神情很是惊惶。
单谨翔赶紧上前,“小曦,发生什么事了?”
根本顾不得卫不卫生的灌了杯冷水后,从云曦才算缓过神来,想起刚才吓掉自己半条人命的东西,她就一阵哆嗦,忆起其出处,又不由义愤填膺,“阿翔、小武,那个莫惜名整我。”
“他怎么整你了?”单谨翔两人诧异的问道,看从云曦一脸的气愤不像乱说,可两人又想不起莫惜名跟小曦到底何时交往到可以有机会整她的地步。
“他的符根本不是什么火云雉而是条蛇,是蛇呀。”从云曦有点失控的用手比划来比划去,想让两人明白那蛇到底有多长,有多恐怖。
“蛇?!”单谨翔两人起初是有点不解,在回想起从云曦拿到的灵符并不是只有几张之后,又恍悟的笑了起来。
范逸武一边笑着,一边难以置信的看着从云曦,“小曦你跟老祖修炼不会真的光修炼,其它什么也没学吧?”
“这话什么意思?”看两人的反应,从云曦有种自己好像又犯了低级错误的预感。
果然,她这么一问,单谨翔只是笑着摇头,而范逸武则一脸的幸灾乐祸,“看来无战老祖的教导方式还是有点问题哦。”
本还想再取笑一会,但看从云曦随时想翻脸的表情,范逸武很识时务的赶紧点出问题所在,“小曦,我们修真之人除了修炼、学习对战法术之外,其它有关的东西还是要了解的,就算不精通,至少也应该知道基本情况。如炼丹术就得认得出一些基本的灵药,炼器术就应该分辩得出器材及品质,还有制符术和法阵,这可是对战中很好的辅助手段,有时候更是我们保命的主要手段,自然不可以完全不懂。”
听他这么一说从云曦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听起来这修真者还是个全面手哦,就像前世的高考生一样,有兴趣的没兴趣的全得学才行。只是,“这跟那符会变成蛇有什么关系?”毕竟听起来可真的是一点关联都没有呢。
单谨翔轻笑道,“是没关系,小武只不过是想告诉你,莫师兄并没有骗你,只不过是你自己完全不懂得制符术,所以才认为那一叠的符全是火云雉的血画的,却没想到里面还会杂带着其它的灵兽符。”
从云曦清秀的双眉紧紧凝在一起,想了一会,有点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光一只火云雉根本制不出这么多的符,所以宫姐姐给我的符里面肯定还有莫惜名用其它灵兽的血制作的符,是吗?”
“对。”范逸武两人眼中闪过一比诧异,没想到从云曦年纪小小却反应极快,一下子就把问题全想通了。
当然向来是资优生的从云曦可不认为自己的表现有多了不起,她只感到郁闷,无知果然可怕,就因为自己对制符术的一无所知,所以差点被条蛇给吓死了,看来以后除了修炼、给师父当沙包打之外,必须找时间看多一点各方面的书才行。正如范逸武所说的,自己可以没兴趣去精通这些,但必须对其有一定的了解,否则就真要变成一个睁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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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界线是干嘛的?
嘿嘿(动笔奸笑)就是用来要票和要评滴,不管多少,只要有就好(动笔的要求真是太低了),所以千万不要无视哦,要不我就撕一堆的灵兽符放一堆的蛇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