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很漂亮,圆圆的高挂天际,皎亮的光茫柔照大地,只是林木深深遮天蔽月让那光茫透不进一丝一毫二手男人追妻计。
幸好那不时闪现的红色光团还是创造了一点能见度,只见林子中几道身影,一前三后,风驰电闪般演着你跑我追的戏码。
虽然看不真切,不过头上那个很突出、很有时代特色的发髻还是能看清楚的,而追逐之间不时被风扬起的袖子和衣摆也表明他们穿的是长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古代服装简称古装,将这些特征连起来综合分析一下,那么很容易便知道这些是古人。
三个红色的光团以三角之势再次袭向前面的人,而前面的人则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以s型的前进路线硬是将这三个要命的东西给避开了,中间还很及时的将怀里人的头按回自己胸前,让她免被飞溅的木块波及。
“**!”虽然被救了,但因对方力量太大而牵引到身上伤处的人倒嘶一声的同时不由心中一声低骂。
不要怀疑,大家没看错,她骂的真是英文,至于古人为什么会说英文,那么惟有的解释就是,这个不是真正的古人,而她也确实不是,虽然她身上也穿着古装。
痛得直想飙泪的从云曦,泪水汪汪的眼中有着满满的怨气,但这也实是人之常情。因为在她睁开眼睛之前,她明明是坐在飞机上的,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得到同校师兄的提携以一个进入社会才一年的小菜鸟身份,跟着公司的几个精英前往大洋彼岸和洋鬼子作技术交流。还美美的幻想着在欣赏异国风情的时候或许还能谱一段异国情缘,而结果那架载着他们的飞机居然很不要脸的抢先一步,先和异国气团做起了交流还让人家打得一败涂地,悲愤之下竟带着整机的人玩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和飞机一起玩高空自由落体,其结果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所以当从云曦从昏迷中被痛醒的时候,她其实是很开心的,知道痛就说明自己没死,看来自己出门后爸妈一定是在祖宗牌位前烧高香了。
而当她发现自己会这么痛并不是因为从太高的地方摔下来摔断了某个部位,而只是让一把不知道哪来的剑给钉在了地上,虽然想不明白这把极具杀伤力的剑是怎么从自世贸大楼被撞后就严格得连蜜蜂没拨刺之前都过不了关的机场安检中瞒天过海的,但她还是感到庆幸的,让剑刺个洞总比被炸去某部位的好,洞好了留个疤还是健全人一个,若是少了某些部分就是伤好了也成残疾人了,这并不是说她瞧不起残疾人,这只是很正常的想法,毕竟不会有任何的健全人愿意自己变成残疾人的。
就在从云曦为自己的大运道开心得想大笑的时候,一个很奇怪的人就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嘴里焦急的喊着,手上也没停,刷的一下拨起还插着她的剑,顺手往后一甩,另一只手把她从地上一抄,也不管她被这粗暴的动作整得眼泪哗哗的流,埋头就跑了起来。
正想抗议的从云曦在看清从后追来的三个人的打扮后,傻了。
因为当时他们并没进入这林子,所以能见度的范围比较大,光线也挺充足的,足够让从云曦把一切看清楚,那些人的打扮完全就是古代的范,而更吓人的是,他们居然会飞,一开始从云曦还巴望着自己可能摔进了人家拍电影的现场了,所谓的会飞只不过是吊了条钢丝而已。但是大半夜过去后,她不得不接受事实,那些人真的会飞,相信不会有哪个导演会无聊的弄一堆钢丝来让演员脚不着地的飞上大半夜的。
而看到那些人只是手一扬便多了一个红色的光团朝自己这边砸来的时候,从云曦更是眼睛都瞠了,当她十分怀疑自己可能是失血过多而眼花,想用手把眼睛擦亮点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个让她不淡定的事实,她,居然缩水了。
缩水这词用得有点怪,却再贴切不过的形容出一个有着一米六八身高的成年女子变成一个四肢健全却只有一米左右高度的小屁孩的灵异事件。
可以说之前所有的发现都不及这一个发现让从云曦感到震撼,毕竟这可是她的切身问题。大脑被吓得当机了好一会后,才能慢慢恢复运转,不对劲,整件事都很不对劲,自己的这一摔明显摔出了问题,一个难以置信偏又越来越强烈的猜想让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会真的这般狗血吧?
感觉到怀中的人出了状况,一整晚都顾着逃命没哼声的男子,在险险躲过又一波攻击后,急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边问边急急的朝从云曦身上扫视,虽说在小姐重伤时自己喂了她一颗继命丹硬是把将死的她救了回来,但以她的稚龄和身子骨真的很难肯定在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办法休息的情况下撑得下来。
当确定从云曦只是眼神呆了点,精神差了点外,似乎并没什么要命的状况,男子稍舒一口气,再次不顾一切的往前飞去。后面的三人自己绝对不会是对手,想保下怀里的人就必须在被那些人追上之前冲出这片林子,只要过了这林子,就安全了。心里有了希望的他,因逃亡了几天而累积下来的浓浓的疲惫感似也减轻了一点,往前飞掠的速度也快了一分。
男子的问话打断了从云曦的思考,抬头悄悄打量着抱着自己的人,和后面三人如出一辙只是换了种衣服颜色的打扮,脸上再真切不过的焦虑,身旁不时传来的暴破声,让从云曦明白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不过,而且还慢半拍的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