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并没有把咬某九的事当个事,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怎么也得比兔子的危险性高吧,咬一口算轻的,让丫不把她的话当话。
哼!
而且,她觉得那事基本也属于“家丑”范畴,绝对应该是被屏蔽被和谐的,如此一来还放在心上干毛?
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事实告诉她,显然吃饱了撑的那绝对还是有人在的!
她在几天后动身前往热河,与她同行的还有前去换班的几位数字同学。
那个吃饱了撑的主儿当仁不让的就是十四同学,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值一直处于不可调和状态,基本上大家已经完全能够做到无视的地步了。
赶路的时候还好,骑马的十四同学不太可能跟坐车的废柴接上话。可是,中途休息的时候一直以来就没能把深宅内院贵妇这一深受礼教束缚的形象经营诠释好的废柴不可避免地就被人调侃了。
其实,这事还真不能怨咱们废柴,她从主观上来说一直是想好好经营那样一个深宅内院贵妇形象的,可惜,现实客观条件一直没给她这样一个机会。
忽男忽女,忽内眷忽太监,忽朝堂忽江湖的,你说这距离还怎么拉得开啊?
所以,废柴一直觉得如果传出她妇德有亏流言的话罪魁祸首肯定不是她本人,康师傅这个腹黑小老头肯定是第一嫌疑犯。
“我九哥那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当朝皇子下口?”十四说这话的时候特漫不经心,特闲话家常。
废柴特平静,特诚恳地对他说:“没听九爷说,奴婢对这事不太清楚,有机会一定帮十四爷您问问。”
十四眉一挑,说:“你还得问问?”
“嗯。”
“你不觉得这话特假吗?”
废柴依旧很诚恳,“不觉得。”
“不是你咬的吗?”十四觉得朦胧美这事不适合用来对付郎侧福晋这样的人,对她那就得单刀直入。
废柴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很淡定地说:“没印象。”
“你骗谁呢?”
废柴微微侧头状似想了下,才说:“我就记得那天梦到啃猪肘子,第二天我们九爷的手腕就有伤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巧合。”
“……”十四表示自己真服了,“九哥真是把你惯得没边了。”
关你屁事,你丫这纯属于羡慕嫉妒恨!姐知道后世你和某九的cp也很热,根据艺术总是来源于生活的原理,没准你丫还真对某九有点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十四同学突然觉得郎侧福晋的目光有点诡异,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九哥命里的劫,潇洒纵情的九哥一碰到她的事就没辙。
“十四弟,怎么这么个表情?”某十从那边走过来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物似其主这话真的很生活。”
“物似其主?”某十的目光忍不住溜向了趴在废柴脚边小怪。
十四肯定地点头,朝着那对主宠组合指了下,“小怪沾染了不少郎侧福晋的毛病,但是我觉得郎侧福晋在某方面也跟着小怪学坏了。”都开始跟着小怪学会咬人了。
废柴立马瞪眼。
小怪也十分默契地瞄了过去。
某十和十四立刻毫不客气地笑出声,这对主宠组合有时候真的很搞笑。就如同郎侧福晋自己说的,小怪那狗东西真的成精了。
丫的,这帮数字,真的想让小怪扑上去嘶咬,让他们嘴那么欠!
可惜,废柴也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yy一下而已,她还真不敢付诸行动,至少现在是绝对不敢的,等他们被圈了的时候估计还有实施的可行性。
废柴本着和平友好的原则,决定把这页掀过去。
那边溜达完了的十三同学也终于过来集合了,一瞧自家兄弟笑成那样就知道郎侧福晋不定又说什么了。
几个黄带子坐一桌,废柴同学奢侈地一人占一桌。
不,是她跟小怪一人一狗占一桌。
酒菜上桌的时候,大家还没来得及开动,骚乱就开始了。
刺杀!
青天白日的就有人公然武力袭击官驿,而且目标是正在驿馆歇脚的贵人,这一下驿馆兵丁和随行侍卫都不得清闲了。
鲁泰观察了一会儿后,对自家主子回禀,“这伙人来者不善。”
废话,大白天刺杀当今的皇子,善了他就不会来。
鲁泰跟着补充说明,“都是高手,主子。”
废柴若有所思。
身份的高低贵贱决定了出事时拱卫人员的多寡,在这票人中,废柴的地位自然是最轻的,所以她这边的护卫便显得捉襟见肘。
这个官驿的驻兵并不多,实在是敢这样公然武装攻击官驿的事不多。
当废柴的目光和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相撞时,两个人都怔了下。
寒光闪闪的宝剑直奔废柴要害而去,而彼时鲁泰正与两个刺客缠斗,□乏术。
电光石火间,两把剑撞击到一起,看到的人都难以置信。
刺客的剑挡住了刺客的剑!
刺客和朝廷的人同样惊讶。
“主子——”回身救援的鲁泰肩背受了一刀,总算将废柴挡到了自己身后。
“大哥,你什么意思?”被挡招的刺客怒声质问。
“她不重要。”
废柴眨了下眼,是洪文渊,她听得出他的声音,虽然他刻意压低了些。
“保护侧福晋。”
这句话被三个人前后说出来,在场的众人又是同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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