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勾,勾无情校园全能高手。无情勾下难做人。
勾亦无情,人亦无情。因为没有人能够在十余高手的环伺下,还能做到有情。洞口被半圆的人群给紧紧围住,无情勾指着半空,强做坚盾保护着勾后的三个女人。
黑纱下的姿态和身材都同样曼妙,如果不是无情勾上夺目的寒光,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想要一亲芳泽。
成熟的女人总是有她别样的韵味。
沉默总是会有人打破,有一些人总是会以为快刀才能斩掉乱麻。
唐宇飞无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从来不肯等待,所以他现在已经离了五次婚。每一个新媳妇过门若是一年还不能怀有身孕,唐宇飞会毫不留情的再换个新的。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对于这样一个杀公拭婆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忍让的。早一日让他回家,早一日拨掉心中的一根茫剌。更不用说以此完全可以逼唐刚退位。
夏秋月的心中,唐宇飞还算是个好人。男人吗,没有一点野心那也不算得上是个正常男人。不讨厌归不讨厌,可环敌在侧那容得有半点留情。
唐宇飞环手道:“大嫂。”
夏秋月微一颌首便是回答。
礼节已过,便是生死的搏斗。虽然是九节杖,但是却没有九节长,握在手中不过一尺七分长。唐宇飞也不过是用了最平平常常的一招,连三岁孩童都会的招数平手直剌。
难道是他心已软,或者是他真想的是晚辈的执手之礼。
九节杖来势奇缓,夏秋月却是如临大敌屏气凝神,汗珠密密的渗在发际之间。李春花和柳青青躲在夏秋月身后的一个拐角处,李春花的手中紧握着那根钢针,要不是柳青青强拉着她,她早就冲去给了唐宇飞一针。
一声怒吼来自唐宇飞,只见他额头青筋暴露,握杖的手瞬间坚硬如铁。九节杖‘咔’的一突然暴起,凭空抽出了几节。延伸的杖头直点夏秋月的**之间。
无情勾起后发先至,它勾的正是唐宇飞的握杖的手 。
没有笑声,却有笑意。唐宇飞无法掩饰内心激动的惊喜。他实在等的就是这一刻,等这避无可避的时刻。
杖尖已开花,如一夜春雨后灿烂的盛放。花蕊之中无数柳絮随风急坠,坠向面前那个广阔的胸膛。
唐宇飞等待着那些柳絮的扎根发芽,等待着它们的茂密成林。
胸膛间的田野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胳膊收纳了几丝柳絮,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只需稍稍等待,等待毒血漫过手臂进入心脏。
无情勾在贴近手腕的时候忽然然怪异的变了方向。从下而上缠绕的手臂从胸腹的空隙中勾住了动脉。
唐宇飞不相信,不相信一个女人在毒针扑面的时候不只没有闪躲,而且没有惊慌。按照规律她应该不是惊慌失措,就应该是本能的闪躲才对。可是这个女人竟然用一只胳膊接下了满天的毒针。
他不明白是因为他没有经历。夏秋月已经退无可退,如果她表现出一分怯懦,今天她们三个女人就会立刻死于非命。
如果勇敢一些也许可以给身后的两个女人多争取点时间,她相信那个总是会来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
所以她必需得有勇气和能力,在开始的一瞬就压住这些人的气焰。做到这些容易吗?不容易!其实也很容易,只要你把自已当个死人!
夏秋月已经把自已当做了一个死人!
毒素总没有鲜血走得快,唐宇飞倒下也没能看到毒素穿过夏秋月的胳膊。不只他看不见,也没有谁能够看见。因为勾断唐宇飞脖子的无情勾,不仅对敌人无情,对自已也无情。在拉断动脉后它迅速回身同时拉断了带毒的手臂。
手臂已断,无情勾被移到了左手。到了左手的无情勾会不会也还是一样的无情?
没有人想立刻去试,无情勾已不可怕,更可怕的是一个女人有了必死的心。
柳青青将李春花压在自已的怀里,这一幕不是每一个切身体会的人都能够承受的。若是注定此是一结果,平淡的接受总会好过满目的血腥。
夏秋月快要支撑不住了,断口上的血从汹涌成了滴露。可是她却不能倒,那怕只是微微上眼睛休息一下也不行,因为身后还有两个需要保护的人。她的眼神越过前面包围成圈的人群,在那密密的松林之中搜寻着什么。
她有些摇晃,无情勾慢慢变成了拐杖。无数的暗器又对准了她的胸膛,唐门是暗器的天下,入了唐门结局是不是早就已经注定。
“住手。”声如骄龙,音同霹雳。
身上有火,心中有火,他就似一团火冲过人群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夏秋月。
“惊初”柳青青含泪脱口而出。
李春花发疯般的挣脱了柳青青的手,要不是杨莎再一把拦着。她会以他弱小的身躯冲进那虎狼之中。仇意盖过了一切的恐惧。
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响起:“年轻人,唐门的事 最好不要插手。”
林惊初顺着那声音望去,一个面色 留着山 胡子精瘦的老头映入视线。唐门众人本已低迷的情绪,又被立刻点 。
“这是一个法的时代,又岂是你们这些…”林惊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点五四手枪的枪声给打断。
夏秋月的头一歪,倒在了杨莎的肩上。那颗飞出的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她的前胸,她不痛苦,因为她知道自已毒已散入心脏。而且她等来了人,虽然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人。
一阵混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