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幸觉得自已很悲哀,头顶凉嗖嗖的校园全能高手。地上散乱的头发宣告自已,被那些破衣烂衫的人给递了个光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递光了他们的头,就表示已经砍过了他们的头。王庆林献的此计果然是很妙。王老七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
受到表杨的王庆林心里甜滋滋的,他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程在向他招手。心里一得劲,表演的**便是空前的膨胀。
王庆林围着地上的俩人转了一圈,然后在立花一雄的面前蹲了下来。
“喂,兄弟,你看我们弟兄跑这么远来给你理发,你说我们辛不辛苦!”
立花一雄点头道:“辛苦!”
“你在外面理发得给钱吧!”
“嗯,要给。”
“那我的弟兄们给你绞了发,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一定的,一定的。”刚一说完,立花一雄立刻起身从旁边的一个铁皮柜子里,取出了一个信封交到王庆林的手上。
王庆林马上将信封又交到了王老七的手上。
王老七在手中惦了惦份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大手一挥‘走’。十多个乞丐又迈着整齐的步子向门外走去。
事情不能闹得太大,又要对他们是一个惩治。王老七觉得这事,自已还是办得很漂亮。所以他走得也是趾高气扬的。
因为是望着天走路,所以他得以看见,雕花木门右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日本女人,一个前些年很出名的日本女星。
王老七突然想到,挂这个还不如把苍井空的画像挂在这里。要是每天坐着老板椅,抬头就望见苍井空‘嘿嘿’那日子也肯定不错。
于是走出门的王老七又退了进来,他看着画像。上面的女人清纯秀美,那曾经是他年轻时的偶像。现在,切,他宁愿看十眼苍井空,也不愿再看曾经的偶像一样。
想到就要做,这是王老七的性格:“来呀,把这画取下来,去给老子买幅苍井空的来换上!”
几个乞丐拿着手中的棒子,就向那幅画的边框捅去。但是很奇怪捅来捅去那画都纹丝不动。
“这画好像是铁做的!”有人说道。
看着这些不争气的手下,王老七真是火了。夺过一根棒子,一棒就将那些玻璃敲了个粉碎。然而破碎的画像后面竟然是黑洞洞的,好像还有着什么东西。
王老七回头看了一下,还跪在地下的俩人,但那两人的惊愕好像比自已还大。“庆林,你上去看看!”王老七叫道。
王庆林颠颠的拉过一张椅子,站上去把那画撕了个干净。画后面的墙被子人掏了一个方型的洞,首先映入眼睛的是两个灵牌。灵牌背后重着放着两个骨灰盒。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刚刚才得到了帮主的信任,又遇到了如此晦气的东西。是不是这预示着什么?
王庆林在心里默默念道:“不管你们是那路神仙,这事可是帮主叫我干的,你们可别怪到我的头上。阿弥陀佛,回去后我给你们多烧点钱,保佑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看着王庆林嘴里的嘟嘟囔囔,王老七有点不耐烦了:“你他妈的在念什么呢?”
王庆林低下头来,神色里全是惊恐:“帮…主,是…是…两个死…人…的…的…骨…灰。”
“真他妈晦气,你看看是那个的?”
王庆林又鼓起勇气,向那灵牌上仅有的几个字看去。扫了一眼,他赶紧又低下了头。骨灰盒并不可怕,只是这样的方式来放置骨灰盒确实太过诡异。
“帮…主..有个好…像…叫…林…国栋。”
“林国栋,这名字好像很熟一样?是在那听过吧?”王老七猛然想起来了:“国栋,国栋,国之栋梁,那可是自已说过的话。”
他一把将王庆林从椅子上拉了下来,然后自已跳了上去。果然两个灵牌上面有一个写着林国栋的名字,骨灰盒上的相片竟和小林子有八分相似。
王老七小心翼翼的取出灵牌,对还懵着的王庆林道:“接着。”
王庆林刚伸出一只手就被王老七一脚踢在胸上。“妈的,两只手!”王老七的表情吓死人的愤怒。
灵牌和骨灰盒已经放在了老板桌上。王老七铁青着脸坐在老板椅上。
铃木幸偷偷的看了一眼立花一雄,立花一雄摇摇头表示自已也不知道。
“妈的,给我朝死里打。”王老七道。
不用问,就看王老七的表情,这帮乞丐也知道这两个骨灰盒里的人,和自已的帮主有莫大的关系。既然帮主叫往死里整,那下手谁都不敢留情。
没有一丝风,屋里燥热的就像一个蒸笼。打人的已经汗流颊背,被打的已经奄奄一息。王老七冷冷的挥了一下手道:“停。”
这两个人不能死,还得把他们交给小林子。
捷达像疯了一样在路上狂飙,杨莎的心就和这晃动的轮胎一样慌乱。这一切都是因为惊初的慌乱,接到王老七的电话,惊初就变得很慌乱。他并没告诉自已为什么慌乱,只是拉着自已上车开始一路狂奔。
她能感受到惊初的不安与惶恐,她想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惊初现在的样子让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汽车终于在友和商场的门口停了下来,惊初下车的时候几乎跌到了地上。他的腿明显的些发软,是开车用力过猛了吗?扶着惊初杨莎有些担心。
友和商场的保安觉得今天很奇怪,先是一批雄纠纠气昂昂的乞丐直接去了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