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和诛式会社,是一家经营百货的大型超市,虽然还是正午但也是人流如潮追美画师。铃木幸站在立花一雄的身后,看着这如潮的人流,就像一群忙忙碌碌搬家的蚂蚁,进进出出永不止息。
立花一雄一定没有在想这些,因为他的眼神一直定定的看着某个虚无的地方。铃木幸很想去劝一劝他,已经是日进斗金了,难道还不能放下那些。帝国,太遥远了,少了他们和多了他们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查出来没有,他住在那家医院?”立花一雄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铃木幸愣了一下,他还没从自已的思想里走出来。看着走神的手下,立花一雄心里一下凉了半截。连曾经最得力的手下都成了这个样子,看来帝国真是遥遥无期了。
落地的玻璃窗视线很好,可以看清窗外边的每一个角落,而外边的人却看不见窗内的一切。要是人心也是这样多好,就可以找到很多为帝国忠心的人才,而像铃木幸这样的直接扔垃圾堆就好了。
也许是感到了立花一雄神情的变化,铃木幸低头哈腰到:“查清楚了,在附属医院,而且伤得不重,那女的了不在身边。
立花一雄紧握了一下拳头:“好!是该终结的时候了。”他整个人立刻来了精神,大步的走到办公桌旁拨了一个电话:“马上叫野田樱子过来一趟。”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包臀裙的女子的女子便走了进来。她双手放于腰间低腰到了九十度,柔柔的道:“会长好!”
低下的领口里,露出了半个诱人的雪白圆球,铃木幸踮了踮脚,以使自已能看得更为清楚,喉结里口水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立花一雄微笑道:“樱子,你来中国有几年了?”
野田樱子:“整整一年。”
那声音如出谷的黄莺,如清晨的百灵。铃木幸听得呆了,前凸后翘,音如天赖,简直就是天人,妈的,自已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尤物呢?
立花一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樱子:“你去干掉这个人!”
野田樱子应声道“嗨”双手接过相片,人立刻就站得如一杆标枪,像一把将要出鞘的剑。铃木幸被樱子散发的咄咄冷气惊了一个冷颤,天,这个女人变得好快。
等到樱子出去以后,立花一雄站起来拍拍铃木幸的肩膀道:“收起你的想法吧,知道她是谁?”
铃木幸傻傻的道:“是谁?”
立花一雄的眼里闪出了灼热的光茫,那是自信,是信任,是自豪,还有崇高的敬仰。他让这种情绪在脸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的道:“她是流川枫门下的老七。”
“流川枫!流川枫到了中国!”铃木幸的腿开始打颤,为自已刚才的偷窥,也为自已刚才冲动的想法。
知道流川枫的人不多,全国也不超过一万过。流川枫是一个存在了上百年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一共只有十个人。只有死一个他们才会增加一个,流川枫就是一个神话,一个无人能企及的神话。
“多少钱,你用了多少钱?”铃木幸低声问道。
立花一雄看着窗外淡淡的道:“一年的收入。”
铃木幸看着这个豪情万丈的人心里暗暗道:“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夜幕已临,有多少故事都是发生在这夜幕之下。疯狂的,激情的,温馨的,待得天一微亮,这些故事都会烟消去散。
白色的护士服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别是在这样的夜里,偶尔过往的男人那个不多看两眼。很多想去搭讪的待走得近了,却被女护士脸上的寒气冻得打颤,恨平时少长了两条腿脚不能躲得再快些。
女护士走得很慢,懒懒的。也难怪春日的夜里又有几个女人不留恋自已的被窝,能够舍得出来巡视病房的,总好过那些本该值班却永远见不到影子的好。
她径直走到最里的那间病房,轻轻的推开了门,床上的人睡得很香甜,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野田樱子咧了一下嘴角,这就是立花一雄需要重金购买的人头吗,看来也不过是个蠢货。
林惊初不明白那个黑影为什么停顿了一下,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野田樱子从大腿跟部利落的取出了手枪,对着床上那人胸口部位连开了三枪。大约过了半钟看到没有什么动静,只有纷飞的棉絮还在飘飘洒洒,野田樱子才一手持枪。一手准备去掀被子。
她的手还停在雪白的被子上,脚却移动不了,因为从床下闪电般的伸出了一双肮脏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足踝。野田樱子的手还在板机上,只要开枪就可以将床下的人打一个对穿。
但是她没有开枪,而是先跺脚想要甩开那一双手。那双手黑的如墨,和她雪白的双腿成了巨大的反差。而且那双手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令人作呕。
枪口移动了几公分,对着了双手。就是这一移动,一只拳头已当胸袭来。野田樱子只来得及抬头扫了一眼,刚好看见一张年青的脸,胸口那物便撕心裂肺的痛了起来,那拳不偏不移,不左不右刚好正中自已的左胸。
不知是因为巨大的羞愤,还是因为胸口无法承受的重击,野田樱子立时晕了过去。
看着飞出去的野田樱子,林惊初满脸绯红。乞丐冯从床下钻了出来好奇的看着林惊初道:“她亲你啦?”
刚刚那一拳正中一个柔柔的东西,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之上。
不等乞丐冯再来调侃,林惊初赶紧一颠一颠的从门外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