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风暴雨过后就是平静,空气中的灼热也在渐渐退却校园全能高手。
余欢裸身躺在王洪的怀里,柔软的胸紧贴着他虬结的胸膛。那感觉不只是温暖,还有种说不清楚的依靠。归宿,就像你在风雪交加的夜里徘徊无望时,突然找到的那个暧哄哄的被窝。
“这是那里,怎么空气中甜丝丝的带着一阵风!”王洪茫然四顾眼神特别的浑浊。
抬起头看着这双似已老去的眼睛,余欢的心里亲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坐起来,坐在王洪的腰上仔细的分辨着这双眼睛,因为起得太猛胸着那对柔软更加颠动不已。
王洪在那一瞬间好像发现了新鲜事,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双手握住一只柔软道:“我要吃奶!”然后便把毛茸茸的嘴猛的吮吸上去。
一种痛感从余欢的胸前瞬间袭上了她的大脑,但这痛后还带着一份强烈的撞击。又一次穿过她的大脑,游过小腹直达下身。余欢感到某个地又开始变得潮湿,变得空虚。变得想要某样东西的深入。
只是光洁的屁股下属于王洪的某个东西软软的,完全没有一点**的味道。
余欢抱着那个乱发丛生的脑袋,手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些力道。也许是把王洪摁痛了,他挣扎着甩了甩头。这一瞬间他那双茫然又浑浊的眼神勾起了余欢的一丝清醒。
“洪哥,知道我是谁吗?”余欢问道。
王洪并没有松开自已含着**的嘴,只是含含糊糊的道:“你是余欢吗,又不是那个认不到!”
心里那一丝疑虑一放下,胸前传来的快感更是一潮一潮的袭击着她的内心。她闭上眼放任这种快乐一次次填塞她的身体。
身体越快乐,某个地方就越空虚。余欢试着想要把那个地方填起来,稍稍一努力王洪倒也是很配合。余欢握着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刚想要填进那个空虚的地方,王洪倒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道:“你是余欢,那洪哥又是谁!”
刚刚还燥动的身体陡然间冰凉了下来,一如六月突然下了一场好大的雪。余欢这才发现这间石室里除了这张床一无所物,深埋于地下让这里不仅潮湿而且还很冰凉。
脸上的潮意已退自然就挂满了冰霜,余欢给自已和王洪穿上衣服,然后才去打开了石室的门。
老头一脸春情的笑道:“还是年轻人活力旺盛呀,我在这外边听了这么久的春宫,都激不起什么波澜了!”
“你对他做什么了?”余欢用手为王洪打理着凌乱的头发,并未回头的问道。
“不过就是让他吃了一点点的兴奋剂罢了,放心他会没事的。”老头倒是很有兴趣的在打量着玩着余欢胸膛的王洪。
“你说过要把他完整的交给我的!”
“是完整呀,你看他身上少了什么了吗!他可还是那么勇猛!”
老头绕过余欢走到王洪的背后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叹息了一下道:“按理他是不能活到现在的,我可是为了你才留下他的。”
余欢:“......”
老头:“一个你养了二十多年的人,突然带走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会怎么办!”
余欢指了指王洪:“你是说他?”
老头点了点头:“我就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反而被咬了一口。”
余欢:“他偷了你的什么东西,值得你要这么对他?”
老头:“黄金,藏有许多黄金的藏宝图!”
余欢叹了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早已从小马口中知道了,王洪拿来走了藏宝图的事情,所以她也并不惊讶。
“可是,洪哥说这份图本来就应该是他的!这是他父亲的理所应当是传给他!”
“哈哈...”老头一阵狂笑:“他父亲的,他父亲于国于民都是一个罪人。要不是应为他的自私,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一日一日的在这穷山沟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老死不得还乡。”
“父亲是父亲,孩子是孩子,上辈人的恩怨总不能放到下一代人的身上来报复!”
老头静了静道:”好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很多年以前有一个组织藏了一大批黄金在某个地方,为了使这笔东西不落到某人的手里,于是他们把地图分成了三分。很多年过去了,其中两个人成了家有了儿女。”
讲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脸上最初的平和变了一变,好像事情由此就进了转折。
“其中有一个就想把东西取出来,我们三个人分了各过各的日子。但是我们两个并不同意,于是那个人就在某一天夜里,独自带着他那份地图去找那笔财富。结果他一去再没有回来,过了两年我们在他地图上标的某个地方找到了他,却只剩下一幅枯骨。”
老头摇摇王洪的头道:“那时他还小还不到五岁,看他可怜我就一手把他带大,结果却是现在这个样子!”
余欢道:“他也许只是一时迷了心智,再说他就是拿到那份图也不一定能拿到那份财富。”
“哼哼。”老头冷笑了两声“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拿那要去做什么!”
余欢:“他是什么人,他不是你一手带大的吗!”
老头脸上出现了鄙夷的神色:“他是日本人,真真正正的日本人。他的父亲是二战时候的一个潜伏的战犯,你难道想他把那笔财富带到日本去,那可是在中国搜刮的财富。”
余欢:“那你准备把它交到谁手里!”
老头:“这东西是很多人浴血换来的,我在这里不过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