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自然是做皇后喜欢的事!”
慕容辽邪魅地笑笑,阴恻恻的声音吓得皇后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就好像有人忽然在她的耳旁大声一喝,震得耳膜都快要裂开了,还有他的眼神,锋利如刀,掩藏着无边恨意,仿佛随时准备把她凌迟。
“臣妾并没有!”皇后抿了抿唇,双手紧紧地护着前面,屈辱的泪水已经开始在眼中打转了。
“没有什么,”慕容辽手上力道一紧,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几分威胁的挑逗,“没有喜欢和朕欢爱吗?”
“不,不是的……”皇后一阵慌乱,声音还带着几分哭腔,眼睛无助地看向一旁立着的嬷嬷。
嬷嬷用力地握了握手,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小声道,“奴婢这就铺床,请皇上稍等片刻。”
慕容辽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冷眼扫了扫嬷嬷,抬腿就是一脚,“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来管朕的床事?”正中心口,离位中品的修为要去了嬷嬷的大半天命,让她瞬间昏死过去。
看着云嬷嬷嘴角艳红的鲜血,皇后“咚”地一声跪了下来,“皇上饶命!”
慕容辽温柔地扶起皇后,轻声道,“这就要看皇后的本事了!”
皇后的脸色瞬间惨白,那些站着的宫女太监们虽然都低着头,但是他们的存在就像一根长长的刺,插在皇后的心里,提醒着她——身份再尊贵又怎么样?她只是一个得不到丈夫怜爱的可怜女子,就连卑贱的下人也能看她的笑话。
“怎么样?”慕容辽勾起唇角笑得得意,轻眯着眼,挑衅地看着皇后,右腿抬起,已经开始慢慢移向毫无知觉的云嬷嬷,随时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皇后怔怔地站着,脚底一阵发虚,好像踩着的并不是实木,而是漂浮的云。她紧紧咬着下唇,直到破皮出血理智才方恢复了几分。
生生地将眼中的泪水压了回去,她缓缓地解开纱带,华美的衣衫瞬间脱落,屋内顿时一片亮堂。
慕容辽露出满意的笑容,眼睛往床那边一瞟,皇后就知道慕容辽是什么意思。
起码还是在床上j后如是安慰自己,木然地走过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仿佛失去灵魂的傀儡。唯有如此伪装,她才能无视心底的骄傲和自尊。
感受到皇后的僵硬,慕容凛柔声唤着她的小名,“贞儿……”
皇后迷离地看着慕容辽,这一声“贞儿”让她的心瞬间软化下来,想起小时候两人一起玩耍的欢乐画面,她就完全放下了戒备。
“皇上!”她呢喃地回应着慕容凛的呼唤,他的吻像潮水一波一波地将她掩埋。
听到动静,那些立着的太监宫女们似乎想悄悄地退下,却被慕容辽一声厉吼止住了,“都不准走!”
众人一个颤栗,再不敢挪动半步。
“皇上?”皇后红着脸,不解地看着慕容辽,随着他一声厉吼情潮也褪去了一半。
慕容辽扬起唇角,低声哄道,“这样刺激,更好玩,”久经战场的他,总知道如何征服在理智边缘徘徊的女人。
果然,皇后一听到这话,只羞涩地往下缩了缩。
半饷,皇后吐气如兰地嘤嘤耳语,“皇上……”
原本还在卖力挥洒汗珠的慕容辽忽然停住了,嘴角无限度地开始上扬,勾起一个坏笑后,翻身下了床。
“朕有公事要忙,就不留下来陪皇后了,”整理了下衣衫,他转头看着仍旧情迷意乱的皇后,意味深长地道,“如果皇后实在寂寞的话,可以找太监解闷!朕是不会介意的。”
说完,带着人匆匆地走了,临走前还留下郎朗的大笑声。
皇后呆呆地看着慕容辽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遍遍地回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不介意,他不介意……她的眼中顿生恨恨之色。嫁他是太后的旨意,她有何错,他为什么凭什么这么对她?既然他这么讨厌她,当初为何不拒绝太后的旨意呢?他是皇上,有这个权利,不是吗?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水一下子奔腾而出,手触及到一旁柔软凌乱的被子,心里的委屈无以复加地重叠上来。
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皇后,快别伤心了!”贴身宫女急忙千千上前劝慰。
半饷后,皇后终于止住了哭声,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冷声道,“快去给嬷嬷请了太医过来看看。”
千千迟疑片刻,方道,“娘娘,其实皇上这一次的怒气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皇后吊起眉梢,凝起一个疑惑的表情。
“穆公公刚刚让小太监来传话,老爷把贵妃娘娘的事情宣扬出去了,所以……”。
穆公公就是慕容辽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因为太后的关系,他对皇后一直很关照。
父亲犯的罪,女儿还,天经地义j后怔了片刻,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下头发,对着屋子里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们道,“先把嬷嬷抬到塌上去吧!”
“娘娘,这事要不要告诉太后?”千千小声问。太后这么疼爱娘娘,肯定会主持公道的。
“不许说,”皇后厉眼扫过一众宫女太监们,脸上肃然之色让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谁要是敢把今日的事传出去,这枚珠钗就是他的下场。”
她抄起梳子台上的一只碧玉簪子,狠狠地掷到地上,簪子霎时断成两半。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后,皇上恐怕就更讨厌她了。
梳妆整理完毕后,她匆匆地给云毅写了封信,不过是警示他不要再乱说话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