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嬷嬷,堂兄那儿可打点好了?”
“您的吩咐奴才怎敢不上心?伯爷那儿一早便让人传了话过来,说是一定会帮公主分忧,好好调/教调/教额驸爷的。”
“呵,他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了,井底之蛙鼠目寸光,活像了他那个拎不清的额娘一个样子,真以为这北京城是跟着他姓?”
“那是自然,到底是公主您手段高明,几句话就将事儿给挑了过去,奴才瞧着那硕王爷的模样儿,竟像是全然不知道里头的深浅呢,呵,等那位爷进了吏部大门可算是真的有好戏瞧了。”
“呵,不说他了,总归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自寻死路作茧自缚难不成本宫还拦着他?倒是那个姓白的呢?还在心心念念的等着人来搭救呢?”
“哼,那也是个欠调/教的,不过您放心,这从宫里头带出来的人,旁的或许不行,但在这调/教人上头却是再精没有的,折腾了方才那么一会儿,那丫头便老实多了,嘴里头也干净了许多再不冒那些有的没的了。”
“你们办事,本宫自然放心,只是皇阿玛向来施以仁政,本宫身为皇家公主自然也得有样学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省得落人话柄将来给本宫扣上个不慈的名头。”
“您这是?”
“额驸不是口口声声的爱她的纯洁爱她的善良么?那想来,便是不会在乎她的外貌美丑的吧?”
和敬摸着指尖那金镶玉的护甲,眼底的笑意更深,嘴角也不由得上扬了起来——
“挑那些个油的腻的招待好了她,她若乖乖的吃就罢了,若是不听话,灌也要给她灌下去,本宫倒要瞧瞧等那丫头变得不再那么柔弱动人的时候,他是不是还依旧那样的非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