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立刻窜了进来,拉着败城问:“教官,怎么样,要到名额了吗?”
“要什么要!”败城瞪眼,“我告诉你,我从来不干走后门的事!名额是名额,实力不行一样滚犊子!”
赵斌顿了一下,悟了:“那是当然!”悟完,还是有点不放心,“可是,有没有本事,也得看有没有表现的名额嘛不是?”
败城没好气的瞪了赵斌一眼,敬礼闪人了。
这个赵斌,连于正的精明都赶不上,怪不得被拉回来当连长了!不过,回来当连长也好,至少牺牲的危险要小许多。
想到这,败城的情绪也禁不住低落起来。
与南默的会面尽管没有什么明话,但这次会面本身就是个预警,意味着随时可能调他回去,很可能根本撑不到夏季选拔,这意味着他教导知乐的日子不会太多了。
败城不禁有些担忧:知乐能够离开他独立生活吗?没有了他,知乐会不会歪路?如果他等不到下连队,知乐会不会被别的兵欺负?万一要是没和小白脸他们分一块,知乐一个人能适应吗?
败城突然意识到,他为知乐规划了未来,可是,这个未来到底好不好呢?知乐没有分辨力,只是一味地应和他,但他为知乐选择的这条路即危险又艰辛,却根本没有给知乐任何选择的机会,他甚至觉得,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才剥夺了知乐选择的权力。这样一想,他又觉得离开一段时间也许是好事。
与南默一面,令败城凭添了几许烦恼。
特别班的新兵们最近都小心翼翼的,虽然排长没有再发脾气了,但阴沉沉的脸色比先前还可怕,他们倒宁愿败城骂人。于正也问过,被败城以“我教你的都学到位了”给堵了回去,落荒而逃。
就在这阴郁沉重的气氛中,春节来了。
新兵们怕过年,许多首次离开父母的大小伙子渡过了摸爬滚打的二个多月,一碰上这种合家团圆的日子,立时就想家得厉害。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不许打,想到父母,不少新兵能马上红了眼圈,什么训练的心思都没了,就想回家。每逢这时候,带兵班长都得做足了准备,像是老妈妈般哄着这帮新兵蛋子,哄完这个哄那个,忙得不可开交,就怕有哪个新兵想不开,逃跑一个全连都完了。
幸好,部队里过节通常都挺热闹的,人多,又讲究集体行动,气氛一起来,也就想得没那么厉害了。
相比别的班,特别班的处理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一排一班的新兵有天路过特别班寝室时,看见十个新兵坐成一个圈,挨个讲家里。这个讲完那个讲,个个哭得昏天地暗,诸如小白脸这种感情丰富型,差点没哭晕过去。
第二天,特别班的训练加倍……
晚上又是“想家座谈会”。这一次,新兵们的劲头没那么足,因为太累了。讲到后来,居然有人坐着睡着了。
第三天,特别班的训练又加倍了,没有一个人能完成……
晚上的座谈会新兵们都没什么印象,败城才开了个头,他们已经打起了呼噜。一听到喊结束,纷纷如蒙大赦般爬上了床。
第四天,特别班的训练内容是补前一天没完成的训练……
到了晚上,座谈会在新兵们的“死谏”下取消了。
自此之后,特别班的新兵们每见到别的新兵红着眼圈喊想家时,脑中浮现的都是恐怖的训练量,什么想家的心思都没有。
于正对于败城的手段十分之无语。他是第二年兵,去年还哭鼻子呢,今年,他信心满满的准备了一肚子话来安慰小鸭子们,一下子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心情非常不爽。
败城得知于正的想法后,无奈的答应做一星期陪练。一陪练,青紫是免不了的,每天晚上,他都不客气指使知乐揉红花油,知乐的手法几经他指导,轻重适宜,舒服之极。除了有时候揉着揉着就四处乱摸外,其他倒也还好。
这天,败城被揉得半睡不醒,突然感觉肋骨上多了两只手,下一秒,那手就滑到胸口去了。他一把按住,翻身坐起来就敲了知乐一个头槌,问:“干什么?”
知乐捂着脑门道:“小爹,你的胸口是硬的啊?”
“废话!”败城没好气的骂,“谁胸口是软的!?”
“方江说女人的胸口是软的。”知乐一脸不解,“小白脸说男人要是胸大了也软,我看你胸肌挺厚的,就想摸摸看。”
败城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一转头,看见那三发小正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往外溜,怒吼一声:“卫广方江陆启,给我过来!”
冷静的罚了三人全副武装5公里,等他们哀嚎着走了,败城把知乐喊来,严肃的道:“以后不许再和他们谈这些乱七八糟的!”
知乐低着头:“我就是好奇。我错了,小爹。”
败城很头疼,知乐的发育以爆炸般的方式开始了,性方面正处于极端渴求的阶段,又有个明确的“目标”在身边,控制不了也是正常。偶尔的身体接触他忍了,可是,像这般明晃晃的“xìng_sāo_rǎo”是可忍他不可忍,如果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乐乐,在我没答应前,我都是你的家人,明白吗?你如果再这样,就不要怪我罚你!”
知乐点了点头,片刻后,又犹豫的道:“一点也不能碰吗?”
败城干脆地道:“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
“好吧。”知乐低了会儿头,突然问,“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