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靑明显感觉到,今晚的卓中阳喝了酒,他刚才打了一个酒嗝,这个家伙的酒品如何,她不是没有从徐婉仪身上见识过。

神经绷得死死的,蔚靑感觉额头跳跃着,她当然知道卓中阳的意思。

“大哥,何必要做的那样?大家都是为了中恒的共同利益办事。”蔚靑一边拖延时间,小手悄悄放在背后,手指间依照感觉去按屏幕……

“你那点小花招,唬不了我。”卓中阳把枪挪开,握在手上,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已经血红,他推了把蔚靑,让她几乎不稳向前冲了几步,手机直接摔在地面上。

蔚靑稳住身型,没有跌倒,反而倔强地站直了腰身,她警惕着腹中的孩子,不想和卓中阳硬碰硬来。

可能是蔚靑太过于冷静,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正常反应,直接刺激了卓中阳装了一晚的神鬼,他终于暴怒了!

“进来!马上滚进来!”卓中阳一旦发怒,通常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要爆发就彻底爆发出来。

外面的秘书,颤颤抖抖地扶着办公室的墙壁,几乎站不稳地走进来:“中阳,中阳……啊呜……中阳,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蔚靑注意到她头发有些凌乱,似乎被人掌掴过,现在站在卓中阳后面,狼狈地像只狗般,软绵绵地跪下:“求求你,不要找人对付我,我真不是故意要打那通电话的……更加没想到,是夫人接了。”

“啪!”卓中阳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下去,秘书顿时头昏眼花,后面有几个男人走进来,站在秘书的旁边。

“比蠢货还蠢的女人,竟然在这儿胡说八道。谁睡过你了,倒是说说,让你办点事,都以为我想睡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卓中阳暴躁异常,他只要一喝完酒什么情绪都来了,简直无法控制得住自己。

“对不起,是我不对。呜呜……”

秘书哭得无比惨情,她想代替徐婉仪的位置,向上爬,只是爬错了对象,她应该选卓立恒的,而不是这个动则打人的暴君!

“就凭你这摸样,我也不愿意碰你。”卓中阳不耐烦地指着秘书:“都剥干净了,我要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我这边的人,还是卓立恒那边的人?”

几个男人已经上前,开始动手撕她的裙子,当着蔚靑的面前,秘书欲反抗,却又被扇巴掌,“啪!”用力一扯,她的裙子彻底碎掉在地上,犹如一堆烂布。

秘书把长腿缩起来,双手遮掩着自己,那个样子狼狈不已。“不要,求求你,卓生,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让人打我,对付我”

蔚靑一直冷眼旁观,她没看清卓中阳的做法,到底是恐吓她还是警告她。先是用枪指着自己的头,看到自己不怕,转头就弄秘书哭哭啼啼的。

当几名男人欲扯秘书的最贴身的裤子那一刻,蔚靑终于开口了:“大哥,你做那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四个字——息事宁人?”

一语中的。

“有时候太过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祸害,我很想现在就杀了你!以免留下什么后患,但我两个弟弟都迷你,你真有本事的,蔚靑。”

卓中阳还想说些什么,有名下属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卓中阳面色大变,瞪了一眼蔚靑,神色古怪地跟着出去了。

等卓中阳走后,秘书尴尬地想站起,瑟瑟缩缩伸手去抓地面上的碎布,企图遮羞一下:“谢谢,谢谢夫人刚才的相救。”她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但不及那一巴掌那么艳红。

“我可没说要原谅你。”蔚靑瞥视着地面的秘书,一手搭在小腹上,找了张椅子坐下:“虽然我不会追究,但究竟发生什么事,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来,一字不漏。”

秘书没想到送走一只豺狼,又迎来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蔚靑现在就像是一只救了她,但又把她沉入更深的低估那只狐狸。

掌握了秘书口中的资料后,蔚靑才知道最近卓中阳让她去偷价目表,然后把造价都透露出去,反复想了多次,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单单只要价目表,而不是什么机密文件。

一份小小的价目表,足以让一些有虚荣心的女人,自己栽倒在里面。

晚上的时候,蔚靑有些心不在焉,

洗完澡后了,她累得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双手还高举过头,想着刚才的事儿,越想越不对劲。

只是区区一份价目表,值得卓中阳那么紧张无比吗?蔚靑越想越觉得可疑,总是感觉有些什么东西查漏了。

卓少淳回来的时候,蔚靑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她甚至连被子都没有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呈现一个保护型的姿势。

今晚应酬多喝了几杯,但已经尽量提早了回来,他拿过被子,帮床上那怀孕的女人盖好被子,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音,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洗完澡出来后,那个女人又把被子翻到床下了,那个睡相不是一般的差,但是看在卓少淳眼中,就是一种慵懒的睡美人。

伸手帮她整理一下凌乱无比的发梢,听得蔚靑呢喃一下,那一声,让卓少淳莫名地小腹发紧。他才发现,自从她怀孕后,已经很多个日子没有两人那个啥了。

但是看到她恬静的睡相,又不忍心打扰,卓少淳摸摸蔚靑的额头,在她身边睡下,蔚靑依旧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段时间她最能睡,一天可以睡12,13个小时。

蔚靑翻了个身,卓少淳看见她身下压着的一台手机,性感的薄唇勾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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