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文,我给你下的蛊乃是蛇蛊。最开始的时候你能挺过去,就是开了一个好头,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你顺其自然就行,不要刻意的去想它,就当它不存在,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给你取出来的。”
阿罗约怪笑一声道,那八卦炉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给收了起来。
沈继文都恨不得踹这老头两脚,什么叫当做不存在,这要是寻常人的话,恐怕刚开始的时候,就被那凶幻般的阵势给吓成神经错乱了。
不过,由此可见,这民间流传的神秘蛊术是多么的恐怖,稍不留意的话,就会被夺掉性命,即便是他这样的高手,也感到了一丝丝忌惮。
“关键是要把黑狐狸给引出来,否则的话,我们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沈继文一想到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依莲心中就感到纠结。
“三长老,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继文道。
对于沈继文的勇气,阿罗约还是相当欣赏的,当即微笑道。
“说,跟我不用那么客气。”
沈继文点点头问道。
“我们珞巴族跟苗疆蛊族究竟有什么恩怨,以至于到了屠戮整个部落的地步。”
这个问题,沈继文在见到阿巴罕的时候就想问问,但当时为了着急赶回来救阿依莲,所以对方并没有说。
一提到这个,阿罗约的眼中就开始闪烁起仇恨的火焰来,拳头更是攥的咯咯作响。
“这事儿还要从两百年前说起。”
阿罗约站起身来,给沈继文慢慢地讲起了两个部落之间的仇恨。
原来,在两百年前华夏大地南方的深山密林里面,居住着一个神秘的种族叫做苗幽圣族,族长为苗幽老祖,用蛊出神入化,放眼整个华夏极少有人是他的对手,更加没有势力敢来招惹。
又一次,苗幽老祖带着两个徒弟前往中原赶赴一场武林大会,不仅在大会上出尽风头,而且还意外地得到了华夏失传已久的武皇宝藏的藏宝图。
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苗幽老祖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在得到武皇藏宝图之后,带着两个徒弟日夜不停地赶回苗幽圣族,路上自然遭到了各路武林人士的围追堵截,但是都死在苗幽老祖的蛊术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够生还。
但是,让苗幽老祖没有想到的是,他能防的了外敌,但是却难以防家贼。
在回到苗幽圣族之后,二徒弟趁着一次苗幽老祖修炼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杀死师父,然后从他的身上搜出武皇藏宝图,但是这件事情被大徒弟知道了,大徒弟为了给师父报仇,与师弟反目成仇。
不过,那二徒弟心机极深,在回来之后,就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将族中的大部分势力都拉拢到了他的麾下,所以,大徒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为了不被斩尽杀绝,无奈之下大徒弟只好带着自己的亲近之人,连夜悄悄逃走,最终在远离他乡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定居下来,为了彻底掩人耳目,将部落的名字都换成了珞巴族。
而二徒弟也将部落的名字改成了苗疆蛊族,为了斩草除根,数百年来,对方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珞巴族的下落,但是因为我们隐藏的很好,他们根本就找不到。
这一次,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叛徒罗摩的出卖,对方说不定还找不到我们。
阿罗约狠狠地道,看样子恨不得斩杀罗摩千百次也不解恨。
沈继文听了之后,心中却是掀起滔天巨浪,自己的怀中还有半张武皇宝藏图呢!
以前他以为这武皇宝藏图就是个糊弄世人的幌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武皇宝藏这一说,但是如今听阿罗约说出口来,他感到事情并不像对方所说的那么简单。
说不定当时那大师兄逃出来的时候,带走了一部分武皇宝藏图也说不定,否则的话,苗疆蛊族何必千辛万苦地从南方追杀到喜马拉雅大山脉来,肯定不仅仅为了斩草除根这么简单。
不过,像这般的举世重宝,对方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当然,或许这个秘密只有族长知道也说不定。
当即哈哈大笑了一声。
“嗯?你笑什么?”阿罗约翻了翻怪眼,不解地看着沈继文。
“我笑这师兄弟二人都是傻子。”
“什么?你说什么?”
阿罗约瞪着眼睛大声道。
“三长老您别激动,我是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武皇藏宝图这么一说,那都是用来愚弄世人的。没想到你们的祖先还真就信了,而且还为此弄得分崩离析,师兄弟相残,你说这不是傻是什么?”
沈继文说这话的时候,仔细地凝视着对方的脸色,他是在刻意套阿罗约的话。
对于这武皇宝藏图他心中有太多的不解:
第一,按照对方所说,这宝藏图是落入了苗幽圣族的手中,但是为什么最后又落到了他沈家的手中。
第二,他也想知道这批宝藏究竟在哪里。
沈继文并非贪财之辈,但是对于谜一般的事物,他总是忍不住地会去探寻它的根源所在。
只见阿罗约眉头紧皱,目露思索之色道。
“究竟有没有武皇宝藏,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肯定有这回事,否则,数百年前的武林也不会为了这张藏宝图而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了。”
沈继文撇了撇嘴,心中暗道。
这***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不过,心中却也已经清楚,看来从对方的嘴中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