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俱是低头应了。

保成见水嵂这边搞掂,康熙宝宝那边的主场也越发着意看重,最离不得的小何子都送过去了,中心只有一个:不管皇孙要做什么,只要不危及他自身,从宫人到暗卫,从宫里到宫外,都务必满足他!

于是康熙宝宝原本给十九两个准备的合卺大礼,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又上了不只一个层次,原先不过是宫廷秘制的熏香甘露之类的东西,尽数换成了何砌从侥幸蒙太上皇青眼、得以修习炼药道法的齐老太医那儿弄来的丹药,不说是什么仙丹妙药吧,这修行者的手段,也不是老十那个虽说很灵却也很伤的过敏鼻炎狼鼻子能嗅得出来的。

所以十九原本约好盖棉被纯聊天的洞房花烛夜……

咳咳,你懂的。

何砌又太会揣摩上意,虽康熙也不曾明说,他却敏锐察觉到了,自家这个小主子,也是个又别扭又善心的性子,不知何故,对这个冯姓侍卫尤其亲近,亲近得连他那位一心只想着女娇娥的未婚妻都代为谋划了。只偏生又有那点子几乎成了水家特色的别扭,小主子善意让那侍卫如愿以偿,却又要捉弄他……

何砌看得倒还真明白,他这一明白,往齐老太医那儿索药时要求就特别相信,那男方必须得情难自禁无法自制,那女方却须得理智清醒只浑身无力,又恰好被挑起兴致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极致的……

如此一来,原是想着温水煮青蛙、等老九慢慢适应的老十,自然一下子温水沸腾,慢悠悠的计划彻底破灭,唯一能把持的不过是尽量温柔再温柔,可惜再温柔也免不了老九初次以女儿身接纳的疼痛。

而老九更郁闷,也不知道那熏香里头是谁做的手脚,弄得老十理智全无,他自个儿又偏生多饮了两口酒,那陈酿刚入口不觉,后劲却极大,不过略微洗漱的功夫,手脚就软了小半,待得发现老十情况不对,他不说瘫软如泥,却也是气若游丝,连想拉下面子喊人进来帮忙都不成,只能由着老十施为。

看着老十毫不客气提枪上阵,九爷有心推拒却无力回天,心里那个滋味啊,就不提了。

偏这傻大憨从来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就是原先九爷有心□他几招也不肯好生学来,此时倒好,只会横冲直撞一味蛮干,弄得九爷最初那两刻钟,□比痛经时还要难受几倍,一张俏脸儿尽是白了,额上背上冷汗直冒。

可九爷不愧是九爷,注意的细节总是与众不同。人都这样了,也不忘感叹一下那熏香的神奇之处,想来一般常见的助兴之物,要么效力绵长又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的温和,要么是效力猛烈、不说连人的神智都迷乱了、就是持久力也往往因为过分躁动的药物而减缩许多的猛烈,却不想还有这样,又能让人迷失理智、又还不会轻易一泻千里的,也不知道那配方与自己所知道的宫廷秘药民间奇方有甚不同……

也是这么一分心,九爷都没注意到,原先只以为**疼痛的下处,究竟是何时换了滋味,只在他注意到时,那处儿虽还是掩不住的疼,却早由干涩换了润滑,又有一股股又是麻痒又是快意的感觉蔓延开来。九爷原拉不下那个脸承认,奈何无论他脸上板得多么严谨,那处儿还是不听话的一再收缩吸吮,看着老十脸上明显的快意,九爷郁闷得要挠墙!偏不等他伸出爪子往床边挠去,老十一下深入,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九爷那原本就有些滋味了的身体更是像忽然被打开了开关一般,浑身上下快意无比,口中不由一声轻吟,眼中却又是一股也不知是喜是痛的湿意,那滋味,别说今生只得虚凰假凤,就是前世夜御数女,也不曾尝过。

九爷自认为比圣祖爷二阿哥多了不只一点半点的节操,但有一点是极相似的,两人都贪爱享乐,又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虽说刚刚反抗无力时、□疼痛时,都无数次想过明儿要如何如何收拾老十,但此时委实爽快,九爷也就懒得多想,索性放开自身,配老十的攻势扭动迎合起来,果然这么一配合,原先以为已经十二分的爽快竟似涨到十二万分。

这一夜**苦短,虽熏香不到子时便已燃尽,药效也不过四更便过了,九爷却足足和老十酣战到东方明尽,方才沉沉睡去,也亏得冯家没什么正经长辈,也没人等着新人问安见礼的,倒也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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