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us的意思是……”东方鸿业也用类似于他的口气和他说话:“你很清楚我这次为什么來找你。”
angus看了看东方鸿业的酒杯,并不急于回答他,他在两人的酒杯里面倒上了酒,向他举起了酒杯:“如果东方先生愿意告诉我有关她的,一件事的实情的话,我很乐意把林晓易所在的地方告诉你。”
东方鸿业定定的盯了他一会,并不急于要和他合作:“你的意思是说她并不在你手上。”
“呵呵……”angus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笑了起來:“如果她在我手上,可能我会马上带她回香港结婚,只可惜不是。”
“呵呵……”东方鸿业大笑了起來,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真是太自信了,你不觉得好笑了吗?她虽然柔弱得像一根水草一样,可是却倔强得很,对于她不喜欢的男人,你就算强迫她,她也不会和你结婚,你就那么自信她会喜欢你。”
“喜不喜欢到时走着瞧。”angus不甘示弱的不屑地瞟了东方鸿业一眼。
“呵……”东方鸿业冷笑一声,嘴角也勾起了不屑一顾的笑:“至于你所说的有关她的,一件事的实情到底是什么事,我发现你说话很婆婆妈妈,很像上了年纪的女人。”
angus也不生气,他睨了一眼东方鸿业嘴边不屑的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你如果愿意合作的话,我就告诉你有关林晓易的去向,并且和你一起去。”
“我凭什么和你合作。”东方鸿业眼里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神色。
“就凭你和我一样喜欢她,怎么样,难道你不想快点找到她,虽然你的人过一段时间也会找得到她,如果让别人捷足先登的话,你可知道,她这个人总是很心软,又人见人爱,你就不怕她给那个掳去她的人占了便宜。”angus好整以暇地想激怒东方鸿业。
果然,东方鸿业虽然也知道angus这番话是为了刺激他,他拒强压着心底的担忧和怒气,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吃味的眼神还是让angus捕捉到了。
“怎么样。”angus又向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干了这杯酒,就表示我们合作愉快。”
“你到底想知道有关她的什么。”东方鸿业在思索后确定他确实知道林晓易的去向以后,谨慎的向他问道。
“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比较清楚,而且我保证,你回答以后,对你并沒有什么损失。”angus信誓旦旦的又向他举起了酒杯。
东方鸿业看了他一会,最终还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和他干杯。
angus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杯口向下扣在桌子上:“希望东方先生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东方鸿业冷哼了一声,带着不甘心的气势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把喝完了酒的酒杯随意的放到了桌子上。
angus看着他随意的动作,也不介意,他认真的看着东方鸿业的脸:“请问东方先生,林晓易是不是在肚脐的上方有一块心型的,紫红色的胎记。”
东方鸿业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怔,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但是他很快的恢复了常态,他冷淡的瞟了一眼angus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有又怎样,沒有又怎样。”
angus细细的观察东方鸿业脸上的表情,刚才他稍纵即逝的发怔已经尽收他的眼底,他只是想听到他亲自说出來:“东方先生,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一个很难缠的人,看來真的一点不假,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有沒有你不是很清楚吗?费得着那么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吗?”
“我问你,你为什么想知道。”东方鸿业冷沁的看着他。
“这有关她人生的幸福和完整,请你明确的回答我。”angus大义凛然的看着他。
东方鸿业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不屑地勾起了嘴:“我知道了,你在调查她的身世。”
angus微微一笑,也不隐瞒:“东方先生果然聪明,难道你就不想让她找回她的亲生父母吗?”
“她说过她是在孤儿院被领养的,既然当初父母那么狠心的丢下她,她现在并不想去找他们。”东方鸿业冷淡地说。
“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当年,她的失踪,牵扯了一代人的恩恩怨怨。”angus伤感的声音透着无奈。
“哦。”东方鸿业警惕地盯着他的脸:“你的意思是,你和想寻找他们失踪的女儿的人很熟。”
“可以这么说。”angus坦白地看着他不想合作的表情。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到底在那里了吧。”东方鸿业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你都沒实话实说的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angus也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
东方鸿业厌烦地努起了嘴,这个死男人,真难缠。
“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猜到了**不离十,她身上,确实有一块紫红色的心型胎记,因为,你刚才的话泄露了你不想承认的事实。”angus自信地说。
东方鸿业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种兜兜转转的游戏很厌烦:“是又怎么样,就凭一块胎记就可以确认她是他们的女儿,况且,她不见得想认回他们。”
angus微微一笑:“你终于肯承认了,东方先生,你确实很难缠,我很难想象,林晓易给你囚禁的这段日子,是怎么过來的。”
“你给我闭嘴。”东方鸿业忽然很恼火:“谁说我囚禁了她,她跟我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们还签了契约书,她是我的契约情人。”
“契约情人。”angus冷哼一声,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