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听到段玉衡的话,露出了一个玩味地笑容,对段玉衡说道:“小段,那你就先给大家讲讲什么是糖玉吧校园全能高手。”
“好的。”段玉衡冲着冯老点了点头,然后整理了一下,从梦璇玑那里得到的有关糖玉的内容,继续说道,“这所谓糖玉,是指玉料在本来的颜色上,产生一部分或红褐色,或黄褐色,或黑褐**调的和田玉。
这种颜色的行程,是由于和田玉受氧化铁、氧化锰浸染所形成的,这种呈现在和田玉上的色一般多为半透明至微透明状,质地细腻致密,油脂如玻璃般光泽。
由于其附着在和田玉本身的玉色之上,看上去就好像是玉的表面被蒙了一层焦糖一般,因此,我们将这种带有糖色的和田玉称之为代糖的和田玉。
虽然说代糖的和田玉有很多,但是这些代糖的和田玉并不是都可以称之为糖玉的。
换句话说,当我们要描述带有糖色的和田玉时,根据糖色在玉器上所占体积的百分比,来划分不同的代糖和田玉。
就比如,糖色占整体比例百分之五以下的和田玉,我们称之为微糖,而这样的玉器,就不能称之为糖玉,而只能叫点糖玉;
而糖色占整体比例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之间的和田玉,我们称之为有糖,而这样的玉器,我们就可以称呼起为有糖玉;
在往上,糖色占整体比例的百分之三十到八十五之间的和田玉,我们一般就将这类玉称之为‘糖某某玉’,这类玉器,根据和田玉本身的玉色,在前面加上一个糖字便可;
最高的一种,糖色占整体比例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和田玉,犹豫糖色几乎大面积覆盖了玉器本身的颜色,很难对玉料的本身颜色进行辨别,因此,这类的玉,我们就称呼其为糖玉便可。”
“哦,原来是这样啊!嗨,当我听段兄弟你说‘糖白玉碗’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这个玉碗,是唐代的白玉碗呢,!看来这没文化,真是太可怕了!”
方江听到段玉衡对于糖玉的讲述之后,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
“方大哥,你追求的收藏领域不在玉器上,因此,不了解代糖的玉器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千万别妄自菲薄啊!”
段玉衡听到方江自嘲的话,也满怀真诚地开导起方江来。
“段兄弟,你不用开解我,我方江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心大,我不会为了这么个事儿去纠结的,只是,我很好奇,这个玉碗属于代糖和田玉中的哪一种呢?”
方江朝着段玉衡摆了摆手,然后又将话题扯回到那个玉碗之上,开口问道。
“这个玉碗,根据受糖的程度来看,糖色分布的比例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应当属于我所说的第三种,也就是糖某某玉,而从这个玉碗本身的玉色上来看,这个玉碗本身的玉色应当属于和田白玉的范畴,因此,这个玉桶子裢搿!
段玉衡听到方江的提问,结合身边梦璇玑提供给自己的资料,有理有据地判断出了这个玉碗在受糖的和田玉器中,所属的类型。
“是啊,哎呀,你一开始就说了是糖白玉碗,自然是属于第三类的,你看我这脑子。”
方江听到段玉衡的话,很夸张地伸出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说道。
段玉衡看到方江的举动,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段玉衡心中知道,方江不是个笨人,就算方江不是搞玉器收藏的,但是所谓一理通百理通,在自己之前讲了那么多关于糖玉的内容之后,方江不可能还不明白这个玉碗在受糖玉器中的定位。
方江这么做,一方面是想要通过自己的不解,来烘托出段玉衡的渊博,另一方面,是想含沙射影地打击一下坐在那里吊着一张老脸的杨德宝。
“哎呀,这玉器还有这么个讲究,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我在冯老那里见了这个玉碗之后,还以为这上面的黄褐色,是这玉器本身的杂质呢,今天听段兄弟一说,真是长了见识了啊!”
那个坐在杨德宝身边的古董商人周洋,在方江说完之后,也冲着段玉衡说道。
“是啊,段兄弟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在玉器收藏上却有着这么深刻的见地,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坐在冯老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在周洋之后,也开口夸奖起了段玉衡。
杨德宝听到众人对段玉衡的夸奖,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众怒难犯,此时的杨德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坐在那里,吊着一张脸,闭口不言。
段玉衡本身看杨德宝也就不顺眼,因此,杨德宝没有跟随众人一起夸奖段玉衡,段玉衡也不会感觉有什么,只是笑着朝开口夸奖自己的众人,拱手道:“诸位都是我的前辈,小子这就是在班门弄斧而已,受不得诸位前辈的赞赏啊!”
“哎,小段啊,你就别在这儿谦虚了,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段玉衡是孟三铎请来的人,段玉衡在鉴赏上表现得好,孟三铎也感到很有面子,因此,在听到段玉衡谦虚的话之后,便也笑着开口说道。
“呵呵,小段啊,这玉质你讲完了,是不是讲讲这玉碗的器型呢?”
冯老之前已经没少夸奖段玉衡了,因此,没有再跟着众人去夸奖,而是直接将话题引向了这个玉碗的器型方面。
“这个玉碗,从器型方面来讲,属于大型玉碗,敞口,深腹,高圈足。
玉碗的做工极为考究,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