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透了,一切便也就都过去了,虽然事态并沒有按照陆老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去发展,但是眼下看來,却是得到了更好的结果。
接下來的时间里,段玉衡与陆老等人,一起开开心心吃过了中午饭,在饭后段玉衡便跟着陆老,再次來到了陆老的那个工作室之内,而陈喆则是在陆睿的邀请之下,一起來到了主厅,去下象棋去了。
已经确立了师徒关系,一切便也就按照师徒的规矩而來,在进入陆老的工作室之后,陆老便在那工作台后的椅子上安然落座,而段玉衡则是垂手而立在一旁。
“小段啊,虽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收你为徒的想法与原因,但是很多东西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争取,不可仅借助我在业界内的名誉地位,而不求上进,知道吗?”
陆老抬眼看了看段玉衡然后说道。
“是,徒儿谨遵教诲!”
段玉衡听到陆老的话,很是听话地顿首说道。
“行了,我又不是那些老古董,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很多时候,我希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与我相处,不要因为拜我为师,而却刻意搞出一些繁文缛节來!”
陆老看到段玉衡因为拜自己为师,而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于是便开口说道。
“好,不过,尊师重道是传统,如今拜了您老为师,我就是装,不也要装出个样子來嘛!”
段玉衡听到陆老的话,便也就放开了,说起话來,也不再那么循规蹈矩了。
“呵呵,这样说话听着才舒服嘛!行了,废话不多说了,其实,我只所以这么着急收你为徒,有两个原因,一來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想要让你继承我的衣钵,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件事情想要让你代我去做,而要做成这件事情,还必须要有个我徒弟的身份才行!”
陆老听到段玉衡半开玩笑的话,也笑了起來,然后接着说道。
“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您说吧,有什么事儿需要我代劳的?”
段玉衡其实一早就怀疑过,陆老收自己为徒,是有事情要让自己做的,此时听到陆老如此说,便也沒有太多的意外,点了点头,便说道。
“行了,我知道忽然让你拜我为师,的确是显得有些仓促,你一时还习惯不了,但也不用总是拿拜师來说事儿吧?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京城电视台有个编导找过我,想要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电视台所主办的一个鉴宝节目,当时我本是想要拒绝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对这些事情不太有兴趣,不想参与太多,但是后來了解到,这个节目背后的赞助商非常之了得,是我所得罪不起的,不好轻易拒绝。”
陆老笑着,向段玉衡说道,但话还沒说完,就被段玉衡给打断了。
“师傅,您不会是想让我代您去参加这个电视节目吧?你知道,我就那两把刷子,上不得台面的,而且再说了,我如今在行业内也沒什么知名度,去了恐怕不合适啊!”
段玉衡之所以打断陆老的话,并不是因为他不懂礼貌,而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可能会搞不好这件事情。
“你的水平如何,我很清楚,谁说你沒本事做好这件事情了?至于这知名度,你作为我陆逸风的徒弟,这本身就是知名度,再说了,那个节目也不是马上就要录制,还要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期间,你就不能想办法把你在行业内的知名度搞上去吗?”
陆老听段玉衡如此说,以为段玉衡是想推诿,于是不快地瞪大了眼睛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傅您也别动怒啊!我只是说出我所担心的而已嘛!”
段玉衡看到陆老生气,知道陆老是误会自己了,于是赶紧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所担心,既然我能让你去做这件事情,自然是已经有了打算。
这几天,我会广发邀请函,邀请业界重量级的人物,來参加你的拜师仪式,先让你小子顶上我陆逸风徒弟的名头。
然后,再在电视台这个节目开始录制之前,你再走一趟缅甸,参加一下果敢那边即将开始的翡翠公盘,从实际能力角度,向行业内的人证明一下你的本事。
在赌石这方面,你有什么样的眼力和天赋,我可是知道,也是见到过的,别跟我说,到时候你镇不住场面啊!
等这两件事情都办完之后,你自然在圈子里就能很快的树立起地位和名誉來了,到时候再代替我去参加这次电视台的录制,自然就沒有什么问題了,你说对吧?”
陆老不愧于老谋深算这个词,一早就已经为段玉衡想好了如何在业界树立名声和地位,并也早早地就为段玉衡安排好了一切。
段玉衡虽然对那所谓的电视台鉴宝节目的录制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于陆老所说的拜师仪式和去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却充满了期待。
如果要问为什么,其实很简单。
从拜师仪式这个方面來说,段玉衡其实一早就和陈喆计划着在收藏领域做出点什么事业來,但是却久久沒能真正付诸于行动,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段玉衡在收藏领域缺少相应的知名度和地位。
段玉衡不缺钱,缺的就是知名度和地位,如果沒有知名度和地位的话,行当内就沒人知道他是谁,那么他想搞的事业,自然也不会得到行业内的认可。
现今社会,做什么都是如此,如果不能在对应的行业内得到认可,那么做起事情來,就是举步维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