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里跟那里啊,秘书长在涉及到宋书煜的私人问题,压根儿就不吐一字,只说自己整理宋部长的各种文件协议,安排他参加各种会议,工作之外的活动是王小帅负责的,然后又傻傻地问她,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噩梦,桑红不是早就殁了吗。
张云萍被他这样低幼化的太极打击到,气愤之余也认真反思,自己也不能随便对谁都这样直截了当地提桑红,桑红已经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这样说算什么?
再者以她对儿子那严谨性子的了解,寻找桑红这事儿多半是王小帅那家伙处理的。
秦洛水作为宋书煜的委托代理人,一直带着四个警卫和将军的人生活在一起。
全程参与处理所得物品的过程,坚守对半分成的规则,双方坦诚相待。
在波托马克河下游的无名小镇,这个小镇以买卖各地著名走私违禁品著称,也是很多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大饭店背后的小厨房原料供应地。
在被悄无声息地清空的地下肉市上,将军的属下带着数量庞大的各种野味,纷纷现场宰杀,那鲜美的肉质,被各地闻讯赶来的供货商高价拍走,直接就从河上的大货轮运走,沿途有很有效的方法避过港口的盘查,让珍贵的野味出现在某些富豪权要的餐桌上。
当然,拍卖出去的肉,每笔钱都有很清晰的进账。
至于被专业人员认真地剥下来的几乎毫无损伤的动物毛皮,也都被转移阵地天价拍卖,由各地知名的服装品牌商当做初始原料买了回去。
秦洛水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够见多识广了,和国内的小打小闹相比,这里无限繁荣的地下黑市,直接冲击着他对m国这个所谓法制民主国家的认知,严刑酷法之下,被暴利驱动的匪徒更加的狂热疯狂,就像山洞里边的猎物一样,中国就不可能出现这样超越常规的走私团伙,更不可能出现有实力足够黑吃黑的像将军一样的雇佣兵团。
这样的场面第一次见到震惊到失语,第二次看到可能会兴奋,如果天天都是那么紧张激烈的气氛场合,估计谁都受不了。
这不,当毛皮拍卖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秦洛水终于说服自己渎职一次,他又重要的问题要问,宋书煜是不是真的要给自己随行的部下一人完整的一张?且不说价值有多么恐怖了,重要的是,怎么安全地带回去出不惹麻烦。
他看着那些堂而皇之地购买运输的大商人,人家都有非常正规的运载手续,这样的东西搁在将军的手上是财富,因为没有人敢觊觎,可是,换个人就不可能这样了!
一张毛皮最低拍卖出十万美元的价格,谁能不眼红?
于是秦洛水特地抽身过去看望宋书煜,看他身体逐渐康复,并无大碍,就实实在在地问他打算用什么法子把承诺给部下的动物毛皮带回去。
宋书煜被他这么一提,也有些纠结了,那东西带在身边简直就是定时炸弹,变成衣服穿回去?一群保镖要是都不伦不类地穿着临时做成的式样简陋的动物毛皮大衣,那模样绝对会惹来大麻烦,购买发票报税就是一关。
宋书煜皱皱眉头,手指习惯地去摸烟,当然摸了个空,他被强制戒烟了。
顿时觉得秦洛水这货的掉包袱习惯实在让人受不了,简直是来给他添堵,可是,为了能取得真经,他当然得耐着性子满足这家伙的表现欲了:“你能这样问,一定是有了更好的办法,说来听听。”
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谦恭谦恭再谦恭。
果然秦洛水很满意,只见他自得一笑:
“男人们除了过于自恋的家伙,裘皮大衣还不如钞票来得实惠,这样好了,我问问他们,要钱的,就给他们拍卖出来的一张兽皮的价钱——当然是回国后不会引起同事嫉妒的合理价格,嘿嘿。”秦洛水别有深意地顿了一下,果然看到宋书煜侧头看他。
“一张兽皮我亲眼看到最低拍卖十万美元,你真的要给部下发十万美元,别傻了,那其他没有能随行的人就会嫉妒眼红,整出的事儿就太多了。”
秦洛水提醒宋书煜别好心反而给自己找麻烦。
宋书煜一听那价钱,也觉得恐怖,就说:“往发东西上说,不能弄钱,那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事儿!”
“就是就是,我现在确定,会说服他们要东西,我打算的是,把他们名下的动物毛皮托付给国际时装品牌订做,当然订做的设计费用太高了,更有利的方法就是,用兽皮换取他们的衣服免费挑选权,到时候他们凭着手里的金卡之类的东西,可以挑选最贵的裘皮大衣,最适合的尺码款式,回国后到那些奢侈品品牌设在国内的实体店领取成品服装好了,那样显得有地位有品位也安全,远远胜于我们自己找人费心费力地走非法渠道带回去;
即便能顺利的带回去,国内的奢侈品服装也都刚刚起步,拿着那宝贝一样的东西能设计定做成什么玩意儿也说不定,都不如这样划算。”
宋书煜琢磨了一会儿,果然是个好办法,显然秦洛水这次出国,经过比赛和一些知名的国际大品牌的人都接触过,这个法子有很强的操控性,安全又有格。
秦洛水然后错步上前,用手指在他膝盖上的微型电脑桌上的电脑文档上打出了一串天价的数字,无声地询问宋书煜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