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凡人得的风寒,我还会患上?”她将疑问问了出来,就只看到即墨予漓扶着她肩膀的手臂有一些停顿,他这下子可说不清楚话了,阿若的聪慧怎么没跟着变化,怎么还是以前将一切都看透的模样啊。
“好了,先回去找鬼医来瞧上一瞧吧。”即墨予漓的思维也转得很快,既然他们都无法意测的地方,还是鬼医来看上一看吧。
“师父,你真是糊涂了?你不是也会医术的么?干嘛还要让鬼医来瞧啊?”殇若看着即墨予漓玉白俊脸,唉,师父也是关心则乱吧,可是,她的病师父也不会看的么,而且师父的医术,可也是十分的高明的啊。
“这个。我一时半会给忘记了。”他是看着阿若这般的模样,心下不宁,哪会再想其他的事情啊。这下子被殇若一提醒,也是啊,他不是也会医术的么,他自己来诊断不是更快速一些么。
“那么,师父,就帮阿若瞧瞧是什么症状吧。”她将笼在黑色修魂使者服的玉白手指递了过去,露出了雪白的手腕,那一条一条血脉还清楚地能够看得清。
即墨予漓看着递在眼前的手腕,那肤质,还泛着淡淡的光彩,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坐怀不乱的感觉,可真是折磨人啊,但是现在更重要的,就是替阿若把脉诊断是不是患了什么症疾。
三根指头放在了手腕的脉搏上头,脉跳十分的平稳,而且还多了一些灵术的增加,没有任何的症疾出现啊,他正要抽回手指之时,中间的那一根血脉有轻微的伏起,他静静地摸着那一根血脉。
这,这一根脉,是,是……
殇若看着即墨予漓一脸呆滞着看着她雪白的手腕,那模样,好似在震惊里头反应不过来似的,这是怎么了,师父怎么会是这样一种表情。
她手另一只手在即墨予漓的眼前晃了晃,想让即墨予漓迅速地回神,“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连唤了好几声,即墨予漓才稍稍的有一些反应,师父这是怎么了。她还没有想完,整个右手就被即墨予漓的双手拢了里头,认真的模样让她不觉得怀疑莫不是真是自己的身体患了什么症疾?
可是即墨予漓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指,连殇若看着即墨予漓的这个样子,心头在不断的发悚,师父应该诊断出了她有没有症疾,但眼下满眼震惊,欲说却说不出口的样子,让连殇若只觉得奇怪。
“师父,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说话啊,师父。”她将另一只手搭上了即墨予漓的胳膊,这一下子才彻底让即墨予漓的三魂回归了本体,他激动得一把将连殇若搂进了怀里头,紧紧地不肯离手。
额,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怎么这么的激动啊。她推了推即墨予漓的胸膛,将自己从那怀里挣脱了出来。
她一手撑着即墨予漓的胸膛,然后问答出声,“你说吧师父,不管什么症疾我都能接受。”师父越这样,她心里就越没底。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那样儒雅的面色,已经荡然无存,只泛着耀眼的彩光。
“什么症疾啊,这分明是喜脉啊。我要当父君了,当父君了,阿若。”这一句话密密麻麻地冲着她的思维里头砸进来,喜脉她不懂是什么,但后一句师父说自己要当父君了才让她明白过来。
敢情,敢情她吃酸的的症疾,就是她的腹内已经存了一个幽冥小阎君了?天呐,这么说来,她要当娘亲了,怪不得师父,这么高兴。
即墨予漓当下就差点抱着阿若就地旋转,但是一想到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顿时不敢再碰阿若一下。
“师父,师父,我要当娘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所有的多愁善感在此全部被吹散,只留了最大的喜悦在她的心口处,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最近总是这样,喜事连连,喜事连连啊。
可要赶紧通知爹娘和北阴父君,这一下子,大家可都要高兴坏了吧。他们俩人乐一乐太无趣,独乐乐何不众乐乐。
当即,即墨予漓扶着阿若就往着鬼狱的大殿上头赶紧,路过的鬼使正在奇怪为何他们的君上这样喜形于色,就看着君上一把抓过其中一个鬼使就大喊,我要当父君了, 我要当父君了。
这一番话当场就差点砸昏所有的鬼使,君上刚刚说的,他要当父君了,难道说,修魂使大人怀了身孕,这可是一件大新闻。
众鬼使互相对望了一眼,拔腿就走,这个消息可真是太有价值了,得告诉所有人去,他们的小殿下,已经快要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