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情况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转,虽然韩月叫爸爸妈妈时的感觉还是怪怪的,不太自然的感觉。但是配合上他脸上怯怯的表情,大胡子一拍大腿:“赶紧拍,不然中午谁也别想吃饭。”大大胡子导演认为寒月抓住了一个被收养的孩子的心理,脸上怯怯的,声音假假的。显得尤其的可怜,这样将大大的抓住观众的心,尤其是那些母爱泛滥的。

之后韩月继续卖萌,夏桑在意边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他拍完,就上前去给他加件衣服或者喂个水什么的。大胡子导演上来搭讪:“夏小姐是吧,你是丑哦,我是说小不点的……”夏桑淡淡的:“我是他的阿姨。”导演点点头:“小东西好像挺聪明啊!我呵呵昨天的态度不是很好,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糙,没办法。我在这道个歉……”他还没说完,夏桑微微一笑说:“月月是挺聪明的,所以如果想道歉什么的就得亲自和他说,不要认为他是一个小孩子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我相信月月不是小气的孩子,对于昨天的事他因该不会往心里去的。”大胡子摸摸自己的鼻子,讪笑着连连称是,然后找借口踱开了。

韩月擦擦头上的汗,这两天仙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大晚上的让他绕着家属区的院子跑步,跳跃,翻跟头,匍匐前进……还好是在晚上,不然指不定被当做神经病被抓去关了。对他抗议,仙仙仙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正好趁你不去上学这段时间把体能练上去,不然等过完年开始上学了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他这纯粹是公报私仇,鄙视之。

所以现在觉得身上异常的酸痛,拿个杯子手都是抖得。这明显是不常运动一下子运动过度造成的。夏桑明显也发现了,一有空就帮他捏捏柔柔的,疼的韩月龇牙咧嘴的。别看夏桑文文弱弱的,这捏起人来一点也不手软。不过也比仙仙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要好多了,昨晚上给他揉腿上磕青了得及春地方是,差点把韩月的眼泪给揉出来。韩月这一把“老泪”差点就洒下了,要不是觉得太丢脸,他是真能哭出来。仙仙还道貌岸然的说不揉开还有的疼,他也不想想有这青疙瘩是因为谁。

本来酸疼也没什么,但是今天这场戏有点考验体力。韩月扮演的小孩要从马路的这一边跑到马路的另一头扑到刁雪的怀里然后甜甜的叫妈妈,马路大概一两百米。要求:跑的过程中要兴高采烈的,欢快的,蹦跳着冲过去。韩月听了直翻白眼,本来跑一下也没什么。但是大胡子从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会要求你一遍一遍地跑,直到他觉得满意了。再加上韩月现在一身的酸痛,注定了这是不好过的一天。

韩月跑了几次,大胡子都不满意。让他先休息一下再跑,夏桑连忙上前喂韩月喝热水,擦汗,换衣服。看着裹得像个棉花团的韩月,朱瓷笑了,上前来摸了两把。然然后开始和夏桑说话,夏桑和她聊得还挺开心的。

看他们在聊天,大胡子也就没打扰他们。直接就把韩月给拽了过去,“小丑八怪,你来和我说说,为什么每次遇到这样稍显亲密的镜头你就无法把握了呢?要不然我都要以为你就是传说中的为了演习而生的了。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大胡子不太有把握自己的话面前这个粉团团能听懂。但是既然他的家长说可以和他说说试试,那就试试好了。反正现在进度已经大大的超前了。主要也还是面前这个粉团团的功劳啊!

大胡子想起自己以前拍过的那些有孩子参与的戏,与现在完全是两种境界。完全是不能比的,那些小演员一会儿饿了,渴了,病了,摔了,哭了……还有就是感情不能投入,他还不懂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哭要笑,为什么要叫别人爸爸妈妈……简直就是噩梦。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面前的这个粉团团给太多惊喜了,不哭不闹,不任性。挨骂了也不使小性子,摔了,磕了从来不哭。完全没那么多毛病,总是笑mī_mī的,见了谁都是很有礼貌的样子。比如对自己吧,虽然叫自己大胡子,但是至少回家上叔叔两字,被自己骂了也不哭也不闹,第二天还是该干嘛干嘛。颇为敬业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能听懂你说的话,你的要求他能做到。甚至比你预期的要好了很多很多。他能融入戏里的意境,他还能演出感情。就是每次一遇上感情戏就磕巴了。

大胡子有些无奈,韩月看看他,“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的。”大胡子在他下巴上揉了一把开导他:“你就把刁雪当做你的妈妈,你想啊:你好久没看到她了,突然她来接你放学了,你高不高兴?然后你就高兴地跑向她啊!这不是很简单吗?比上一出戏简单多了,你上一出戏都演得那么好,现在怎么掉链子啦!”韩月鼓着脸不说话。

大胡子恐吓他:“不许给我装可爱啊!我知道你听懂了,给我乖一点,好好演。演好了,我这有奖励呢,要是演不好啊!就不给你饭吃,听到没有。”看他鼓着脸实在可爱他忍不住又捏了两把。韩月捂脸怒视他,把他的手打下来了,一副再摸就收钱的样子。大胡子笑正想上去继续逗他的,副导演提醒他可以开始了,他才收回了手。

可能由于冬天穿的厚,韩月的状态又实在是不好,他就华丽丽的摔了。厚厚的棉裤都被他给摔破了,可见这一跤摔得有多重了。大胡子都吓了一跳,但他脑子里突然有了个主意,制止了要上去抱的人,继续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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