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利害关系我们已经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们真离婚也好,假离婚也好,我们无意过问,我们只问事实,事实是于涛的大量赃款都交给了你,你如何解释?至于政策法规,我想,就不多说了,任何公民,都有责任和义务协助警方调查,何况你的前夫。”
沉默。
“何去何从,你应该明白。怎么样,说不说?”
“可……可我真的早就和他离婚了啊?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钱是怎么回事?”
“什么钱?”
“你清楚。”
“……”
“为什么不说话?还用我再‘点’你吗?”询问她的警察不紧不慢地说,无论她是个多么聪明的女人,面对经验丰富、代表着法律的警察她依然显得幼稚和愚蠢了些,因此在她偶尔一闪的狐疑眼神中,警察的话语也适时加大了压力。
“不想说,是吗?那好,为了保证讯问活动的正常进行和你的自身安全,我们可以对你进行传唤或拘传,你在这里不说,我们只好带你回省城去说清楚了。走,到省城前你随时都还有机会。”
最后,她被带到了警车旁,请上了警车。警车向前一纵的瞬间,几个侦查员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子一抖,脸色也灰了,好像要哭的样子,又哭不出来……
眼睛慌张而害怕地四处张望,侥幸心理土崩瓦解,透过车窗,她看到自己的学校越去越远……
也许就在这一刻,她不仅想到了前夫——远在南非已经犯了事的于涛,可能更在一瞬间权衡了此事对自己工作和名誉的深远影响,如果就这么被带到了省城,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也许她更明白,既然警察找到了自己,就一定是掌握了什么,早说晚说都得说,何不赶紧说呢?
“停车!”
她喊道。
“停车呀!我说,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
……
随着调查的层层深入,步步推进,案发地之一的江边棒子族自治州各市县的证据确凿,厅领导进一步感到此案重大,涉案的于涛、姜天军、赵铁成、刘祥等四名重大犯罪嫌疑人的真面目越来越清楚。与此同时,抓捕工作随即被提上了日程。
总体部署上,肖子鑫和分管刑侦、治安的史副厅长都作了具体安排。
张海山队长和费永生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