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作东,算是对肖子鑫和老王救命之恩的谢意。而那只做陪的中国鸡,则是她风月场上的朋友,可谓是“中俄小姐同盟者”会员,国际也“接轨”了。
“你真美!”
这是老王见到俄罗斯“兔儿”的头一句话。这位来自湖北的著名“花匠”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白皙的皮肤,丝一般的亚麻色头发、柔弱的肩膀和优美的手臂,还有同样没滚出ru罩的那对大肉制品,只差没让由衷赞叹她的老王眼珠子当场滚落。
一见面,肖子鑫和老王才知道这只“兔儿”叫柳芭,虽说他们曾有过短暂接触,但前晚由于情况特殊他们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顺手搭救了她而已。柳芭来自海参崴附近的一座小城,具体什么村什么店她也介绍了,可惜没记住。估计老王也没记住,因为他是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只注重眼前的ròu_tǐ究竟属于谁,至于ròu_tǐ的来历和今后走向不会入他的法眼和法耳。
“可惜,我不再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女孩子了。”柳芭沉吟了一会儿,好象在搜寻她会说的中国词句,“你们,不知道卖笑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卖笑意味着你永远失去了享受爱的权力。”
结果,一场请客吃饭不知从何时起竟演变成了忆苦思甜会。柳芭说中学时她读了三年中文班,高中毕业后考入海参崴远东工程学院,中国话一直没丢,一般会话还可以,深点就不行了。前晚欺负她正巧被肖子鑫和老王遇到并成功地解救了她的那两个俄国人,看中了她的条件,没毕业就把她骗到他们中国朋友开的夜总会做“兔儿”,保底工资三千元人民币,每次出台小费有老板一半。
如果需要,她那俩同胞畜牲随时在夜总会蹂躏她或拉她到公园解决折磨一番。
肖子鑫觉得很扫兴。
真看不出,年龄不大,又如花似玉,却是只老“兔”了。此时他一脸不高兴,暗暗埋怨老王拿他开涮,本来他是没打算赴约的。宾馆伙食不错,日日大餐,宴会标准,一手钱一手货的风月事,用得着这么当真,情意绵绵么?何况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陆小丹,惦记着对她的采访,只想尽快脱身回去。
柳芭显然觉察到了肖子鑫的不快,顿时笑脸相迎。
“真对不起,我的中国话说得不好,我只是想说明我并不是坏女孩子,刚上大学时,我还没有开始卖yin。走上这条路,完全是一时糊涂。我是一个农村姑娘,到了大城市后,发现到处充满了诱惑。我希望像别人一样,穿好、吃好、玩好、去蹦迪,去听流行歌星的演唱会。但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