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想起了我,来给我送,那闺女我也看了,两次来找我,两次败兴而归。为什么?不是我有多么廉洁奉公,不是!倘若同学是处级公仆或大点儿的公仆呢,他女儿的工作还会困扰他一家人两年么?他还会拿几万元来找我高文泰吗?”
“所以,我痛心疾首,我宁可不要他的钱,托人在别的地方帮助他女儿找个工作,多少孩子说,我要有个当大官的爹比啥都强。在进政府当官这事上,爹和爹确实不一样,真真实实地反映出了差距和不同。真不知是比爹呢还是比什么呢。”
大家静下来……
“实际上,我的孩子要是不出类拔萃不超乎寻常,我就让他不要自寻烦恼。天下能养家糊口的行当多了,何必非要走这一根儿独木桥呢?”
“尽管都知道不正之风害死人,可要荡涤这股歪风委实尚需时日,关键还要看上边吹起的飓风有多少级。”
“所以,今天,在这里,我借助这么个公开场合告诫大家一句话:送与跑,今后不要找我,不好使!”
肖子鑫在下面听得呆了,看着上面的高县长——呃,应该是高书记了暗暗佩服。
老大倒掉,高文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