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每个星期的星期六你都给我跪在这么别院的门口,跪上一个小时的时间,背后还得插上一个牌子,写上再无二心,你能不能做到!”

刀爷听到了秦帝的话,脸上顿时一阵惨白,这个要求,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万倍,刚才秦帝说得惩罚只是他身体上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不会知道半分,但是这个惩罚,却是真的太强人所难了。--

要知道,这个别院是处于市区,跪在别院的门口,那人來人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而且还是星期六的时候,那更是人流量的顶峰,刀爷在南华市经营这么多年,人面极其广阔,也就是说,他朝那边一跪,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到,这让刀爷怎么可以忍受。

秦帝看到刀爷不说话,笑了起來,看上去简直就是人畜无害。

“你好像不太愿意啊,不过,沒关系,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我,我愿意,我愿意。”刀爷听到秦帝森寒的话,顿时吓得一个哆嗦,自己都已经这么不要脸了,那就不要脸到底,反正人只要活着,就什么都有,跪一跪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自己有钱,一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最漂亮的女人。

刀爷的心理建设很快就完成了,他立刻就答应了秦帝的要求,他自我安慰道:反正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星期有一百六十八个小时,只是一百六十八分之一而已,无所谓。

朱罡虽然对刀爷的行为有些不齿,可是此刻见到他居然被秦帝逼迫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觉得有些不忍,不过,他之前已经提出了一次要求,这次他再也不敢说话。

而且,仔细一想,秦帝这么做,真是太有好处的,这个别院以后肯定会是秦门的大本营,秦门的人,跟秦门來往的人,自然很容易就会看到跪在那里的刀爷,这对所有人而言,时时刻刻都是一个警醒,背叛的人,下场就是这个样子,试问,又有谁敢背叛秦帝,秦帝这个家伙这么操蛋,别以为一死就可以了之了,他说不定还会祸及你的妻儿。

要是秦帝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估计立刻就得跳起來喊冤,尼玛啊,老子是一个纯良少年好不好,我操蛋,那也是对自己的敌人,祸及妻儿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可惜,秦帝不会知道别人想法,所以也就无从反驳,倒是别人臆想了这么一种情形,却是让秦帝成为了人人畏惧的角色,背叛的事情,倒是真的很少发生。

对张一刀的处理,可谓是非常圆满,这种人,杀了他也就杀了,如同过眼云烟,不会对别人造成这么大的冲击,倒是秦帝让人每周跪一个小时的法子太惊悚了,换做是一般人,估计是宁愿死了一千次也不会答应的,不过,遇到了张一刀这个怕死的奇葩,倒是一拍即合,成就了一桩奇闻。

李浩天看着秦帝,心里有些苦涩,本來还觉得秦帝是个小年轻,不会对自己带來多大的冲击呢,现在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太过于天真了,秦帝的影响力势必会日益巨大,而李家,必然会被压缩空间,不过,李浩天却根本沒有跟秦帝对抗的心思,秦帝实力强大,行事又操蛋,得罪他,脑子进水了吧。

而且,目前自己跟秦帝还处于蜜月期,又沒有直接的冲突,李浩天心里暗自盘算开了,应该如何跟秦帝进一步拉近关系,虽然跟秦帝接触还短,但是李浩天却是可以肯定,秦帝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跟秦帝搞好关系,他到时候也不好对自己动手吧。

除了李浩天,其他的巨擘大鳄们也是想法各异,不过,有一条却是可以肯定,之前对秦帝还有些轻视的人,此刻一个个都收起了那种想法,秦帝不管是武力,还是手段都是上上之选,而且,他还有一个别人沒有的属性,那就是操蛋,这种人,尽量不要搭理。

于是,不管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还是隐世门派的人,纷纷上來跟秦帝寒暄,而秦门立派的事情至此也算是圆满结束了,纷纷攘攘间,已经到了下午,这些宾客们都告辞离去,而秦帝,也着手准备去燕都市了,为了防止意外,他已经派出人又去了火车站,又去了飞机场,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反馈回來了。

正在那边跟众女说话呢,忽然间,秦帝几个弟子电话都响了起來,然后,一个个都哭丧着脸走了过來,纷纷开始汇报。

“师父,去飞机场的道路不通啊,好像是发生了连环追尾事故,那边暂时封路了,我估计,是铁定赶不上飞机了。”这是季墨说的。

姜楠也开始汇报:“高铁那边也沒票了,已经托人去找票了,不过,好像进展不是很顺利,似乎是有人在阻扰师父你,不让你到燕都市去!”

“这一点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高速公路的话,也不通了,说是晚上要有大雾,见鬼了,这天气这么好,哪來的大雾啊!”

秦帝咳嗽一声:“好了,我知道了,大家都辛苦了,这里沒你们什么事情了,该玩的就去玩,该忙的就去忙!”

季墨有些担忧的看了秦帝一眼:“师父,你不要急啊,肯定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们走水路!”

秦帝沒好气的看了季墨一眼:“走水路,你确定你不是在说笑话,燕都市是在内陆,周围哪來的水,还水路呢,我真是服你了,好了,沒什么事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见秦帝这么坚持,六大弟子只好悻悻离去,他们心里都觉得很憋屈,师父交代的第一件事情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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